直到墨淵來到她面前。
甘沐早瞧出她不對勁,守護在她身邊。
見樂知府的夫人小姐想過來參拜她,都替她趕走了。
所以月溶溶才能不受打擾地站在這兒冷眼旁觀。
墨淵來到月溶溶跟前,拉起她的手,要拉她去上首落座。
月溶溶實在沒有精力陪他消耗,忍不住請求。
「皇上,我不參加晚宴可以嗎?」
「為什麼不想參加?」墨淵問。
月溶溶極不願承認自己生病,但她實在無法堅持下去,更無法忍受院中的火焰以及鳥兒被剝皮燒烤的情景。
卻又找不到別的借口,只好說:「我身子不大舒服。」
墨淵就知道她要這樣說,冷笑一聲。
拎起一串他親手獵到的小鳥,遞給月溶溶。
「想回去可以,你先替朕把這些鳥烤熟。」
月溶溶瞧見裡面有一大半都是白色的鳥兒,心頭悲憤。
白色的鳥兒本來就不多,他卻能獵到這麼多,可見他的居心。
脾氣也終於被逼了上來,就不肯接過小鳥。
甘沐見狀,忙替月溶溶接了過去。
說道:「皇上,臣替娘娘打下手。」
墨淵知道月溶溶的脾氣,若把她逼得狠了,不知道她會鬧出什麼亂子來。
就如同早上那樣。
怕在大庭廣眾之下丟面子,因此破例地沒有反對,任甘沐將鳥兒提了過去。
輕哼了一聲,背轉身,獨自走回上首的宴桌。
他倆是眾人注目的焦點,因此,儘管月溶溶站的地方很偏,他倆的一舉一動仍是落入了所有人的眼中。
月溶溶依舊麻木地站著,對外界的一切置若罔聞。
墨淵不理會她,顧自坐在上首喝酒。
見她遲遲不肯上來,也不肯動手替他燒烤,火一上來,順手招了兩個美女到身邊來陪侍。
推杯交盞,嬌聲浪語,不絕於耳。
絕大部分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月溶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