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軟綿綿的,一點也不想動彈。
但想著墨淵隨時可能回來,她不想躺在床上引起他的誤會,以為她想勾引他,或者是裝病什麼的。
咬著牙爬起來。
在侍女們的服侍下穿好衣裙,梳妝打扮。
侍女們因為墨淵早上的吩咐,生怕他不滿意責怪,細心為月溶溶化了個極艷麗的妝容。
月溶溶向來不愛化妝,即便是出席某些重大的場合,也僅是化點很清淡的妝。
瞧著鏡中陌生的自己,厭惡地皺了皺眉。
但沒有說什麼。
隨便她們怎麼折騰吧,她無所謂。
她現在想的唯一的一件事,是晚上如何避過侍寢這樁大禍。
白天,甘沐和阮浩帶了人守在房外,她無法逃走。
晚上她是不是可以想到點法子?
她必須得盡快逃走,再由著墨淵這樣折騰下去,她受不了。
月溶溶來來回回盤算,到墨淵回來前,終於想出了一個比較滿意的辦法。
她有九成的把握,今晚可以逃走。
但是,她太高估了她的身體。她過去沒有得過什麼大病,以為這次也可以挺過去。
本來她的確也可以挺過去,如果不是墨淵故意折磨她。
墨淵回到住處,時候尚早。
他似乎忘記了清晨發生的衝突然,興致十分高昂。
一回來就徑直來到月溶溶的房間。
瞧見她臉上的濃妝,吃了一驚,並不怎麼喜歡她的這幅裝扮。
感覺還是她平時清清淡淡的模樣更好一些。
不過,想著她肯聽自己的吩咐,特意為自己妝扮,心裡還是高興的。
笑問:「溶溶,傷好點了嗎?給朕看看。」
自然而然地就想抓起她的手,察看她手上的傷勢。
月溶溶及時避開他,將手藏到身後。
淡然答道:「回皇上,不要緊了,多謝皇上關心。」
很刻板的回答,如同宮中很多不怎麼得寵,拘謹的宮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