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立馬接道:「那是因為烤野兔的時候心裡想著你,想到骨子裡了,所以要慢慢吃才吃得出味道來。」
月溶溶終於被他逗笑。
「蕭遙,這個樣子的你才像你。」
墨淵不屑的口氣說:「就會說幾句好聽的話,虛頭滑腦的,溶溶,你可別被他騙了。」
月溶溶微笑,沒有接口。
蕭遙說話的確時常是沒正經的樣子,聽在旁人耳中有點油滑的意味。
但是她卻能從他的這些話中感受到他的真情呢。
招呼墨淵:「墨淵,你也餓了,吃點東西吧。」
怕他臭脾氣發作,寧死不肯吃,緊跟著又補充了一句。
「天色已晚,再要打野味來烤,太費時。我們得急著趕路。明早輪到你來準備早餐,行嗎?」
墨淵得了個台階,也就坐下來,拿了另一隻野兔吃。
不是他無能,弄不到吃的,也不是他沒有氣節,吃姦夫的東西。
他明早不就還回來了嗎。
在月溶溶的調和下,兩個男人總算沒有再發生無謂的爭執。
三人一雕順利地下了山,從山腳下穿過擋在前面的幾座山。
眼看著即將走出山外,城市在望。
墨淵的腿傷已經基本康復,雪雕的元氣也恢復了。
墨淵冷眼看著旁邊的月溶溶和蕭遙,這一路上,他一直在盤算。
終是不甘心放手,他決定了,月溶溶既已嫁了他,就是他的人。
他才不會把她拱手讓給別人。
得不回她的心,也要得回她的人。
得回她的人,再慢慢拉回她的心。
蕭遙武功高強,還有雪雕助力,月溶溶的心又向著他,墨淵沒有把握能把她強搶回去。
思量著,如何把他們先誆到城裡,再想法子。
到了城裡,他有的是人手。
但還沒等墨淵找借口拉這兩人一道去城裡,雪雕突然撲閃著翅膀鳴叫起來。
蕭遙止住了腳步,凝神望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