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月溶溶,你給朕站住。」
就想施展輕功過去抓住她。
這回再被他抓住,可就有她好看了。
月溶溶聽見墨淵的聲音,情急之下抓住離她最近的一個物體。
返身喝道:「不許過來,小心我開動機關了。」
墨淵知道這山洞中的機關厲害,竟真的停下腳步,不敢輕敵。
月溶溶這時才看清楚,自己抓住的,是一座雕像上的瓦罐。
這是座取水男人的雕像。
這山洞中,除了紫瑛,還有別的雕像,清一色全是男子。
清一色全是在為紫瑛的生活起居忙碌,而且男子的雕像比起紫瑛的雕像,均要小上幾分。
可見紫瑛奴役男人的心有多強烈。
月溶溶見墨淵相信了自己的話,手抓住瓦罐不敢鬆開。
警覺地注視著墨淵,在這座蹲著身子的雕像的肩上坐下來。
抬起腳,用靴尖的鐵刺刺開綁縛住她的手的墨淵的汗巾。
她看得出來,這座雕像帶有機關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而墨淵只能騙得了一時。
她得盡快解放自己的手。
就在綁縛快要被刺開的時候,墨淵終於覺得不對勁。
若真有什麼厲害機關,月溶溶為何不盡快發動它攻擊自己,反要急著解開手上的綁縛?
冷笑一聲道:「月溶溶,你騙不了朕。」
身子縱起,想來抓她。
恰在這時,月溶溶手上的綁縛鬆開,她急忙發動了袖中的機弩。
機弩射出幾十根銀針,帶著極強的力道朝墨淵猛撲過去。
墨淵也是了得,人已經起在空中,竟能朝旁空翻,險險地避開了月溶溶的攻擊。
一時間,兩人又成了僵持狀態。
瓦罐的旁邊是一個白玉的池子,有山泉水沽沽冒出。
月溶溶想起剛才墨淵的強吻,一邊防備著墨淵,一邊用一隻手掬起水,漱了好幾遍口。
還用濕巾狠狠地擦拭自己的臉和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