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又驚又怒。
該死的墨淵,竟敢強吻她。
想張口咬他,可墨淵竟像是知道她的心意似的,偏不給她張口的機會。
月溶溶覺得自己快暈了,被墨淵給氣的。
墨淵恣意攫取,這感覺如此美妙,讓他不捨放開。
體內熊熊火焰在燃燒。
他鬆開固定住月溶溶的臉的那隻手,滑過她的脖頸,往下探索。
月溶溶感覺到自己的衣襟被拉開,那隻手還在往下移動,沒有止步的意思。
她全身的血液都湧上了腦門。
那是連蕭遙都沒有觸碰過的地方。
墨淵不能侵犯,絕對不能。
月溶溶移動唯一還能移動的腿,用左腳將右腳靴子上面的機關拔開。
靴尖頓時露出一個尖銳的鐵刺。
那是她的自衛工具。
剛才,她同墨淵面對面站著的時候,曾經想過用這靴子攻擊他。
但一來不想傷墨淵太過,二來怕自己腳還未抬起,就被他給察覺了。
墨淵的武功高到什麼程度,她已經很明瞭了。
因此,她沒敢輕舉妄動。
現在,月溶溶另無選擇,她用力抬起腿,反踢墨淵。
靴尖正好踢在墨淵的後腦勺上,墨淵頭腦一陣暈眩,不由自主鬆開了月溶溶。
月溶溶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腿可以反踢到這樣的程度。
若換作平時,她絕對做不到。
不過,她沒有工夫去關注這些問題,她用力從墨淵身下爬出來。
墨淵用手摀住後腦勺,輕輕地哼了一聲。
月溶溶本想再在他身上補上一記的,見狀生怕他醒來抓住自己,加之手被綁縛住了,不敢耽誤。
雙手撐地,從地上爬起來,撒腿就跑。
月溶溶那一下反腿反得太狠,力道不夠大。
加之墨淵的內力很強,所以墨淵只暈了一下下就醒了過來。
摀住後腦勺從地上跳起,惱怒地要找月溶溶算帳。
抬眼一望,見月溶溶正在山洞中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