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你愛的人當皇帝,又只愛你一個人,不會找別的女人來跟你鬥呢?」
「有這樣的事嗎?」
月溶溶回想著父皇的後宮,再回想著墨淵的後宮,對這話實在不敢苟同。
蕭遙道:「假設嘛。」
「那就無所謂啦,皇帝和平民都一樣,我不在乎這些。」
月溶溶說罷也躺了下來,不過躺到了床的裡側,與蕭遙之間空出一大塊地方。
夜深了,她有點累了。
蕭遙打趣。
「平民無權無勢,為了餬口要耕地,要織布,你受得了嗎?」
「要權勢幹嘛?至於錢,我有啊。」
月溶溶滿不在乎地說。
「那倒是,所以我靠定你了。」
「蕭少主,你還需要靠我?」
月溶溶白他一眼,疑惑地問:「蕭遙,你今晚好奇怪,為什麼老是問這些?皇帝什麼的,跟你關係大嗎?」
蕭遙翻了下身,換成平躺的姿勢。
說:「我就是想知道,你會不會甘心嫁給我啊。」
「是麼。」
月溶溶再看了蕭遙一眼,眼中疑慮加深。
蕭遙沉默了一下,突然問:「溶溶,我說的是真的,如果有一天,我成了個廢人,你還會要我嗎?」
月溶溶沒好氣地說:「這是什麼話?好像我現在已經要了你似的。」
「好吧,算我沒問。」
蕭遙喪氣地說。
月溶溶眼望著帳頂,很認真地回答他。
「如果真愛一個人,無論他遇到什麼變故,都會愛他的,愛是不會因為這些身外的東西改變的。」
「嗯,這還差不多。」
蕭遙滿意地笑了,閉上眼。
囈語般地說:「溶溶,如果有一天,紫瑛的精魂散了,浣花粼影也不再有爭鬥了,我們到浣花粼影去隱居,你一定會喜歡的。那個地方,好美,可惜你現在不能去。」
「會有那麼一天的。」
月溶溶輕聲說,也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