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月溶溶接觸越多,他越發現她的與眾不同。
她的身上,似乎有許多值得探究的東西。
隨在他身後的侍衛甘沐是個直性子,一聽見抓要犯幾個字,兩眼一亮。
問道:「皇上,抓什麼要犯?」
墨淵被他問得愣了下。
是啊,抓什麼要犯?
難不成他出宮來真是為了抓月溶溶回宮?
他怎會憑著「河鮮」二字就大老遠的跑去陽城?
頓覺心煩意亂,揮揮手說:「去了便知。」
昨日,一行四人來到陽城。
午間正在陽城的一家酒樓內用餐,突然聽見街上傳來嘈雜的聲音。
有馬蹄聲,有行人奔跑的聲音,還有人在高聲喊話。
「所有人都聽著,封莊主有令,今明兩日不許在街上隨意走動,不許妨礙封莊主迎接貴客。」
短暫的嘈雜過後,街道上變得異常的安靜。
幾乎看不見行人。
墨淵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什麼封莊主,竟敢在陽城內如此囂張。
隨行的常公公以及甘阮兩位侍衛均用欽佩的目光瞧著墨淵。
皇上說到陽城來抓要犯,這陽城果然有些不尋常。
兩位侍衛對江湖中的掌故頗為瞭解,當下忍不住悄聲議論。
「這封笑野太囂張了,仗著官府縱容他,竟敢禁止全城人行動。」
「可不是麼。過去還好,他基本上呆在瀛泉山莊,並沒有怎麼胡作非為。如今越來越不成話了。」
「如此下去,這朝庭還有威嚴麼?」
「就是,皇上真是英明,對他可比咱們瞭解多了,特地來抓他。」
他們是在酒樓的一間廂房內。
墨淵坐在餐桌前,兩侍衛站在他身後,不敢與他同桌而食。
說這些話時,兩侍衛站在窗前,聲音也壓得很低。
但畢竟是在同一間房內,墨淵怎可能聽不清楚?
聽見最後那句話,不免汗顏。
他對封笑野只有些許印象,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