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小姐,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嗯。」
月溶溶簡單地應了一聲,也不知道究竟算不算回答。
妙昕瞧了一會,又問:「小姐,你在想什麼?」
月溶溶今早的表現好奇怪,妙昕從未見過。
雖然平常她也經常托腮沉思,可是從來眼睛清亮,面色沉靜。
從未像今早這樣,兩眼霧濛濛的,像是蒙著一層水霧。
臉上的皮膚白裡透著微紅,唇角似乎還含著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月溶溶像是沒聽到妙昕的問話似的,沒有回答,只顧著自己沉思。
等到妙昕出門,端了洗漱用品進來,見她還如同剛才坐在窗前。
身形一絲兒也未動過。
不禁更加好奇。
輕輕推推月溶溶,又問:「小姐,你到底在想什麼?」
這回,月溶溶在她的推搡加大嗓門問話下,終於回過神來。
莫名其妙地看著妙昕,問她:「你推我幹嘛?」
妙昕撫額,敢情她家殿下根本沒聽見她剛才問的話?
奇怪了,她家殿下究竟是怎麼了?
妙昕擔憂地問:「殿下,你哪裡不舒服嗎?還是遇到什麼事了?今早的表現好奇怪。」
憂慮之下,竟然又叫回了殿下。
月溶溶眼神中竟有絲慌亂,放下手,掩飾地一笑。
答道:「啊,沒什麼,什麼事都沒有。」
瞧見一旁放著的洗漱用品,端過口杯漱口,以掩飾自己的心虛。
她還能想什麼?
一早醒來,滿腦子都是蕭遙,也不知是怎麼了。
總要想著他的笑容,想著他在她耳邊叫她娘子,想著他溫暖的懷抱,想著他噴在她臉上的癢癢的呼吸。
甚至,還想著他的吻。
月溶溶手中的口杯停在了半空。
妙昕見她又開始發呆,連忙搖醒她。
「殿下,你到底怎麼啦?別嚇妙昕。」
月溶溶用力擺擺頭,將蕭遙擺開,嗽口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