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看我的藥材鋪小,不起眼,可我認識的官場中人還有那麼幾個,當然有辦法打聽到實情。」
月溶溶依然滿腹疑惑,可蕭遙的話滴水不漏,著實讓她無法辯駁。
只好說:「好吧,我負責。妙昕,你拿銀票來。」
「是。」
妙昕答應了,將背上的包裹解下來,打算拿銀票。
月溶溶雖然沒有帶走陪嫁的物品,但私房錢卻帶走不少。
那些私房錢都是她自己的,嚴格來說,不屬於陪嫁物。
所以,不會有人知道真實的數目,不會有破綻。
蕭遙連忙止住。
「慢著。溶溶,為什麼要拿銀票給我?」
當他是乞丐嗎?
月溶溶答道:「墨淵不是查封了你的藥材鋪嗎?我賠給你本金,你再開一間好了。」
蕭遙反問道:「你以為,我還能在墨淵的眼皮子底下開藥材鋪嗎?」
月溶溶一想也對。
問道:「那你想要我怎麼賠?」
蕭遙得意地笑道:「我剛才好像聽到你們在說闖蕩江湖?江湖上似乎很好玩,你們捎上我,讓我白吃白玩就成了。」
捎上他?
還白吃白玩?
月溶溶猶豫著。
蕭遙不滿地問:「溶溶,你不肯?你可是我的新婚妻子,難道想丟下新婚夫君不管?」
「你還敢說?」
月溶溶氣惱,事情還不都是他惹出來的。
平白無故說她是他的新婚妻子,還不跟人解釋清楚,害她被關在墨淵寢宮一個下午。
「溶溶,你就是這般不通情理。」
蕭遙歎著氣,胳膊肘捅捅大肥,示意他說話。
大肥這陣子對蕭遙的觀感大為改善,替他說好話。
「師父,你看他無家可歸,就收留他吧。」
妙昕已經想起了蕭遙是何人,正是提供美容花瓣的那個人,月溶溶曾經提到過。
於是也幫腔道:「殿下,這事由你而起,我覺得你應該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