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肥恍然大悟。
嚷道:「我明白了,你一定是趁我去吃晚飯的時候溜上馬車的,對不對?」
他下午趕了馬車出來,就吃晚飯的時候離開了一小會。
蕭遙吃見「晚飯」二字,兩眼放光。
「大肥,你有沒有帶點吃的東西回來?我睡過頭了,連晚飯都沒吃,餓死了。」
大肥搖搖頭。
月溶溶疑惑地問:「蕭遙,我們剛才上馬車的時候怎麼沒看見你?」
蕭遙滿目哀怨。
「溶溶,你就是不夠關心我,我一個大活人走下馬車,你竟然沒看見,兩隻眼睛都盯在火上。」
月溶溶聽他的口氣,竟是在她點火那會兒就下了馬車。
不說他自己行蹤詭異,倒來責怪她沒看見他。
卻又無從反駁。
只好丟過此事,問他:「你找我有什麼事?」
「溶溶,你得對我負責。」
蕭遙笑吟吟地看著月溶溶。
月溶溶如他預料的被嚇了一跳。
「蕭遙,我好像,沒有對你怎樣吧?這負責二字,從何談起?」
蕭遙誇張地歎了口氣。
說:「你那個前任皇帝夫君今日下午派人查封了蕭記藥材鋪,斷了我的生路,你不負責,誰負責?」
月溶溶這才明白墨淵今日都幹了些什麼好事,不禁氣憤。
人家不過是誤會,叫了她幾聲夫人和嫂子,她和蕭遙之間清清白白的,什麼都沒有。
他憑什麼查封人家的藥材鋪?
不過,話又說回來,蕭遙難道什麼都知道了?
月溶溶追問:「蕭遙,你怎知道墨淵為什麼封了你的藥材鋪?你,你又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墨淵當然會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查封人家的藥材鋪,才不會告訴別人皇后與藥材鋪的少東家私通。
那樣他多沒面子。
難道他會甘心被別人嘲笑他戴綠帽子?
蕭遙神秘地笑笑。
「溶溶,在世面上混,怎能不結交幾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