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著臉說:「不行。」
墨淵拉下臉。
專制地說:「月溶溶,這回由不得你,你非侍寢不可。就算你真的來了癸水,也得呆在朕的寢宮內。」
衝動地跨前一步,抓住月溶溶的手腕,拉了她往外走。
不管了,他這就要把她關到他的寢宮去。
再由不得她說不。
他對她就是太縱容了。
她以為他當真是好欺負的嗎?
墨淵來時,帶了好幾個隨從,均候在冷霜宮門口。
見墨淵拖了月溶溶出來,個個驚訝不已。
皇上何時對后妃如此上心過?
什麼?生氣?不上心何來的生氣?
月溶溶知道掙扎不脫,而且當著眾人的面不好對墨淵動手腳,乾脆乖乖地跟他出去。
走一步算一步吧。
反正要晚上才能逃跑,等挨到晚上再說了。
她的順從倒讓墨淵感到些許驚訝,她何時在他面前如此順從了?
墨淵拉月溶溶坐上馬車,帶她回到他的寢宮,逕直拉她進入他的臥室。
月溶溶瞧著這寬敞華麗的房間,還有房間中央特別寬大的床,心頭直打鼓。
墨淵不是說晚上才侍寢嗎?
莫非現在就要來個霸王硬上弓?
眼睛四下裡亂瞧,想找點事消磨時間,熬到晚上。
瞧見床對面一個大魚缸中養著的金魚,驚叫了聲:「好美的魚啊。」
掙脫墨淵的手,跑了過去。
撲到魚缸前,裝作欣賞金魚的樣子。
其實魚缸中到底養了些什麼魚,她根本沒仔細看。
她的注意力,全放到了身後的墨淵身上。
生怕他撲過來侵犯自己。
墨淵眼見到了自己的房中,諒她插翅難飛,也就放開了她的手。
瞧著她看見金魚,歡快地撲過去的樣兒,竟有一忽忽的失神。
默不作聲站在她身後看著她。
月溶溶等了一忽忽,身後一點動靜都沒有。
沒有動靜讓她更加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