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一想起剛才在街上聽到的話就氣得頭腦發暈。
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難怪她死活不肯搬回鳳儀宮。
原來是看上了別的男人。
她才來金烏國多久,竟然就同別的男人勾搭上了。
聽聽別人都是怎麼稱呼她的?
夫人?嫂子?
她寧願嫁給一個普通百姓,也不肯當尊貴的皇后娘娘?
虧他還想著改造冷霜宮,給她掙回大大的面子。
月溶溶眼中的迷惑更深。
吃驚地問:「皇上,你是不是生病了?你說的話我真的一個字都聽不懂。」
好心地吩咐妙昕。
「妙昕,你去請御醫來為皇上診病。」
妙昕早看出不對勁,不過不敢當人面違抗月溶溶的命令。
答道:「是。」
抬步想要出去。
墨淵暴躁地喝道:「不許去。」
聲音如同雷鳴,嚇得妙昕躲到月溶溶身後,不敢看墨淵。
墨淵忍著怒氣說:「月溶溶,朕是病了,不過這病御醫治不好,只有你能治。」
月溶溶心頭「格登」了一下,看來墨淵今日是不打算放過她了。
口中卻問:「皇上,溶溶沒有學過醫,怎麼能治病呢?」
墨淵抬起她的下巴,冷笑道:「你當然能,今晚你侍寢。」
放下手,適才托過月溶溶下巴的食指指腹間卻有點奇怪的感覺。
墨淵不自覺的用拇指揉了揉食指。
月溶溶嚇得倒退了一步。
支支吾吾地說:「皇上,改日,改日行不行?我今天,那個,身子不太舒服。就是,那個,你明白的。」
聲音越說越小。
她到底是女孩子,當著一個男人的面說這些,難免不好意思。
墨淵冷笑,就知道她會推托。
「你是指癸水?是真的嗎?要不要朕親自檢查?」
月溶溶漲紅了臉,在心裡暗罵了句流氓。
可惜她真的是捏造的。
不過,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讓墨淵來檢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