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溶溶,為什麼總是纏夾不清?
她怎麼就不能表現得正常點,像別的妃子那樣討人喜歡。
別的妃子?
墨淵突然心裡發堵,他可不正是因為別的妃子的事,才跑到月溶溶這兒來的嗎?
克制著心裡的煩悶。
問道:「月溶溶,你在照月國沒吃飽飯嗎?怎麼整天想著吃?」
月溶溶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腦中急速轉著彎,想著措辭。
苦惱的口吻說:「我母后說,吃多了會長胖,不漂亮。所以,從來不讓我吃飽。」
心裡默默對天祈禱。
母后,千萬別怪我哦,我不能不這麼說。
墨淵信以為真,難得地一笑。
難怪她跟個餓死鬼投胎似的。
突然覺得,來月溶溶這兒也許沒有想像中的那般痛苦,讓人難以忍耐。
人笨有笨的好處,起碼不會有心機。
朝她招招手,難得溫和的口氣說:「來,告訴朕怎麼釣魚。」
月溶溶上前,指著釣竿,告訴墨淵,手應該放在哪,怎麼甩線。
離得近了,身上淡淡的體香衝撞著墨淵的鼻翼,讓他有點心猿意馬。
很純淨的香味。
沒有脂粉味,沒有熏香味,沒有任何不自然的香味。
墨淵手一伸,就要將月溶溶撈進懷裡。
如同他平日裡摟別的妃子。
月溶溶眼尖地發現他伸過來的手,不著痕跡地閃身躲開。
說道:「皇上,桶被妙昕拿走了,我再去拿一個過來。」
說完,輕盈地跑向房屋。
墨淵一手撈了個空,手停在空中,有種很異樣的感覺。
從來,女人都巴不得對他投懷送抱,他何時撲過空?
他煩的反是如何把那些他不感興趣的女人推開。
而今天,月溶溶竟然躲開他的懷抱。
還有上次,他將她抱到腿上,她竟非常激烈地將他推開。
她真是笨到家了嗎?不知道她應該討好他,應該爭取得到他的寵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