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忘了分寸,在他面前太過隨便。
她今天這是怎麼了?
舉止如此失控。
月溶溶躊躇著,要不要跟蕭遙道個歉。
道歉的話卻一直卡在嘴邊,說不出來。
這個傢伙也是欠揍啦。
月溶溶糾結萬分地隨在蕭遙身後,來到之前畫畫的地方。
蕭遙突然轉過身,朝她朗朗然笑。
「溶溶,剛才的動作,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打是親,罵是愛?」
話才一說完,人已經一溜煙跑進房裡去了。
月溶溶糾結了半天的道歉的話馬上縮回了肚裡。
這傢伙,真是活該挨揍。
月溶溶氣鼓鼓地瞪著面前洞開的房門,已經空無一人的房門。
腦中回想著適才蕭遙進入門內的動作。
他跑得雖快,卻不像是會武功的樣子。
難道二十兩黃金當真只是個巧合嗎?
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在月溶溶心頭緩緩升起。
二樓的廊前,蕭遙在叫。
「溶溶,還愣著幹什麼?怎麼還不上來?」
月溶溶猶豫了一下,她一個大姑娘家,跑到一個陌生男子的房裡去,似乎不太好。
可再一細瞧,透過雕花欄杆的縫隙,她看到蕭遙正在磨墨。
原來他沒有邀請她進屋,只是請她到二樓的廊上。
月溶溶沒再猶豫,坦然上了二樓。
廊上擺了一張紅木書桌,桌上文房四寶俱全。
月溶溶在桌旁坐下來,看著蕭遙提了筆,在紙上流利地書寫。
他的字跡月溶溶並不陌生。
蕭遙為她畫的那幅畫上,題了五個字。
而前廳中的牆壁上掛的那些字畫,顯然也是出自蕭遙的手筆。
清靈脫俗,而又蘊含著說不出的氣勢。
月溶溶看了一會,問道:「蕭遙,你能不能左手書寫?」
注目觀察他的臉色。
蕭遙坦蕩蕩笑。
「溶溶,你當真對我很瞭解呀。」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