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華已經走了,石頭幫我收畫架去了。」
月溶溶問:「柴華誤以為我是你新娶的妻子,你沒跟他解釋嗎?」
蕭遙不以為然。
「有什麼好解釋的?他愛怎麼想怎麼想。」
月溶溶鬱悶。
早知道,剛才她一定要解釋清楚了再跟石頭過來。
不過轉念又想,蕭遙都不在乎,她在乎什麼?
影響的又不是她的生活。
柴華又不知道她是誰。
出來得太久了,月溶溶不想再耽誤時間。
直接向蕭遙說明自己的來意。
「蕭遙,你不是說過,要幫我開個美容方子嗎?現在開可以嗎?」
她就是想看看蕭遙寫的字。
蕭遙爽快地答應。
「可以,跟我來吧。」
直起身子,在前方帶路。
月溶溶隨在他身後,心中七上八下的。
萬一,萬一蕭遙真是留字條的那個人,她該如何面對他?
她可以信任他嗎?
前方,蕭遙的聲音傳來。
「女為悅己者容,溶溶又是為誰容呢?」
難得的,他的聲音中沒有調侃之意,反而有著點惆悵與期待之意。
月溶溶驚愕。
不自覺地問:「這個很重要嗎?」
「當然,」蕭遙的聲音卻又恢復了調侃,「你是我新娶的妻,我當然關心嘍,哈哈。」
這傢伙,哪會有正經的時候。
就會戲弄她。
月溶溶沒好氣地撿起地上一根枯枝扔到蕭遙後背上。
「蕭遙,還不是你造成的。你不損我不痛快是不是?」
枯枝從蕭遙背上反彈出來,跌入旁邊的花海當中。
蕭遙的背影卻紋絲不動。
他沒有吭聲,像是沒聽到月溶溶的話似的。
月溶溶心懷忐忑。
她和蕭遙雖然見過幾次面,但還談不上熟識。
她剛才的動作會不會太過份了?
他是生氣了嗎?
哼,誰叫他老是跟她說些無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