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目光又朝月溶溶身上溜了過來。
蕭遙又輕咳了一聲。
柴華忙將目光收回,不敢再看月溶溶。
月溶溶越聽越是納悶。
這柴華明明年紀比蕭遙大得多了,怎麼稱呼蕭遙為大哥,還稱他的妻子為嫂子?
他同蕭遙說話看似很隨便的樣子,神態間又似很尊敬他。
目光朝樓內移過去,想看看蕭遙的妻子在不在。
蕭遙給她畫像,石頭又口沒遮攔叫她夫人,可別被她誤會了。
樓內冷冷清清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只聽蕭遙問道:「青樓那些女人的話你也相信?」
柴華答道:「本來是不相信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入得了你的眼。可大家都這麼說,還說是你親手指給她們看的,不由得人不信,所以我過來看個究竟。」
月溶溶心中驀地一動。
她想起了第一次遇見蕭遙的情形。
那天蕭遙指著她說,她是他的妻,拿她做擋箭牌。
莫非,那個誤會竟然還是個誤會?
想要解釋,卻又不好開口。
這種事,只怕會越描越黑吧。
再看蕭遙,他卻微笑不語,壓根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
恰在這時,石頭叫嚷道:「夫人,畫干了,要收起來嗎?」
夫人?
柴華再一次把目光轉向月溶溶。
不過,只看了一眼,就立刻收回了目光,轉而投向畫上。
他沒有忘記剛才蕭遙的警告。
月溶溶面紅耳赤地將畫捲起來。
饒是她捲得快,柴華仍是看清楚了上面畫的是何人。
柴華哈哈笑著。
「蕭大哥,這位真的是嫂子啊,你也不做個介紹。真好,真好。」
蕭遙奇道:「好什麼?」
柴華一拍大腿。
氣哼哼地說:「怡翠院那些碎嘴女人,說你娶的妻子是個醜八怪,還是個母老虎,害我白擔了一陣子心。原來嫂子這麼漂亮。哈哈,怡翠院那幫女人是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