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道:「不,她是夫人,我要叫她夫人。」
蕭遙攤攤手。
「溶溶,石頭的脾氣很倔強,他認定了的事,誰也沒辦法改變,我也沒辦法。」
月溶溶無奈地說:「算了,我們回去吧。」
反正,以後她不會再見到石頭,他愛怎麼叫怎麼叫吧。
不知不覺的,他們已經走到花海當中了。
周圍全是花。
雪白的花瓣,粉紅的花瓣,淺紫的花瓣……
陽光灑在花瓣上,激射出點點閃光。
鼻間是馥郁的芬芳,讓人陶醉。
若是沒有遇到石頭,若是石頭沒有稱她為夫人,月溶溶真想繼續徜徉在這花海當中。
卻聽見蕭遙應聲道。
「好,我們回去,我說過的,要送你一幅畫。」
月溶溶戀戀不捨地隨在蕭遙身後,走出花海。
花海的邊上,有幾間房屋與藥店連接在一起。
大概就是蕭遙等人的住所了。
蕭遙朝月溶溶燦然一笑道:「溶溶,你就站在那兒,對,就是那株花旁邊。」
然後又對著月溶溶身後吩咐。
「石頭,去把我的畫架拿出來。」
月溶溶這才發現,原來石頭也一路隨著他們回來了。
剛才她只顧著賞花,都沒察覺到。
石頭歡天喜地地跑進房中,很快拿了畫架出來。
蕭遙鋪好紙,提起筆。
囑咐道:「溶溶,你別動哦。」
原來,他說的送月溶溶一幅畫,是指的為她畫一幅畫。
月溶溶依言站在花叢邊上。
她靜靜地站著,打量著面前的蕭遙。
拿起畫筆的蕭遙與平時裡的他完全是兩個人。
他收起了所有的玩世不恭。
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專注,好似那個正在專注地辯認藥草的神農。
月溶溶脫口問道:「蕭遙,你那幅神農嘗百草圖可以送給我嗎?」
蕭遙一愣,然後臉上泛出光彩。
「當然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