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溶溶也沒在意,沒有想過他出去幹嘛了。
卻見福慶堂的掌櫃匆匆走上台,在說書先生耳邊咬了幾句。
然後,說書先生便停止了說書。
向四方一抱拳,說道:「各位客官,十分抱歉,剛才的那段書還未寫完,因此,只能說到這兒了。」
四下裡響起了唏噓不滿之聲。
掌櫃的忙說:「今天的茶錢打八折,算作是對各位的賠償。」
唏噓聲漸止。
說書先生又是一抱拳,說道:「各位客官,下面,在下再說另外一段書。」
朗聲開講。
這回講的,依然是皇宮的故事。
依然不知是哪朝哪代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依然是皇后。
只是,這回的皇后卻是被小人陷害,含冤被貶入冷宮。後終於真相大白,冤情被昭雪。
大肥小聲嘀咕了一句。
「這個故事還像話,之前那個故事太差勁了。」
月溶溶疑惑地打量著蕭遙。
蕭遙面色如常,一邊品茶,一邊在腿上打著拍子。
現在,說書先生已經退下,台上改成唱曲了。
月溶溶琢磨著。
剛才蕭遙出去了一趟,然後,他一回來,說書先生就將說書的內容改了。
是因為他嗎?
可是,他為什麼要改說書內容?
難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如果真的是他,他到底是什麼人?怎能令得福慶堂的說書說改就改?
這福慶堂看上去規模不小啊。
又或許,是自己多心了,這事根本與蕭遙無關?
蕭遙突然一笑,笑看著月溶溶。
「溶溶,莫非你對區區在下有意?」
月溶溶被他抓個現形,無法否認自己在看他。
嘴硬地說:「可惜,我拿不出二十兩黃金。」
蕭遙知她言下之意是在挖苦他。
挖苦他,青樓花魁願倒貼黃金接待他。
笑著調侃。
「溶溶,我不要你的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