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這麼問話的嗎?
月溶溶反擊回去。
「別的人都不像你這麼無聊,等著被人撞。」
其實,月溶溶並沒有走路不看路的習慣,只是遇到蕭遙的這兩次,恰好沒有看路。
純屬巧合。
蕭遙臉上笑容更加燦爛。
「這麼說,我是有幸同你有肌膚相親的唯一的男人了?」
月溶溶朝他翻翻白眼。
「蕭大公子,想同你有肌膚相親的人多的是,你實在不必在我這兒佔點口舌便宜。」
蕭遙不滿地說:「溶溶,你真無趣。」
隨即又拉了大肥,殷情相勸。
「大肥,我請你去福慶堂喝茶,那間茶樓說書先生的水平一流。」
大肥是個愛熱鬧的人物,這幾天憋在驛館,實在是憋壞了,巴不得有個地方消遣。
聽蕭遙這麼一說,頓時對他產生了好感。
可憐巴巴地望著月溶溶。
問道:「師父,可以嗎?」
蕭遙馬上又殷情相勸。
「溶溶,你也去吧。難得大家一塊聚聚。」
月溶溶好笑,聽蕭遙的口氣,好像他們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似的。
不忍心阻止大肥,又見天色還早,於是同意了。
三人來到福慶堂,找了個雅間坐下。
雅間的一面對著大廳,門口掛著流蘇垂簾,既可以欣賞廳中的節目,又阻擋了外面閒雜人等的目光。
廳中,說書先生正在說一個段子。
講的是不知哪朝哪代,一位皇后德行盡失,幹盡壞事,殘害別的嬪妃。
最後,事情暴露,被貶入冷宮,終至發瘋的故事。
月溶溶淡然聽著。
她從來沒覺得自己是個皇后,也從來沒有覺得冷霜宮是冷宮。
因此,對說書先生的說書只當一個故事聽著。
蕭遙聽了一會,突然騰身站起。
對月溶溶說:「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說罷走出了雅間,但不大工夫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