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為了裝病,沒敢多吃東西。
她怎麼也得吃點東西填填才成。
墨淵全都瞧在眼中,心裡剛有的一點快感消失殆盡。
原來,她只是為了裝病,才不是因為自己而失去胃口。
歌妃端了一杯酒,送到墨淵唇邊。
「皇上,喝杯酒吧。」
墨淵左手摟了她,就著她的手喝下去。
雪妃不甘示弱地剝了個新鮮的水果,遞到墨淵唇邊。
「皇上,光喝酒傷身,吃點水果吧。」
墨淵右手摟了雪妃,就著她的手將水果吃下去。
一瞥眼,正好看見月溶溶又偷偷拿了個什麼東西塞進嘴裡。
突然想到個報復她的好法子。
她既然這麼貪吃,乾脆不給她吃東西的機會,她會不會很難受呢?
墨淵越想越覺得自己這主意好。
笑吟吟地說:「月溶溶,你既然有病在身,就不必參加宴會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月溶溶巴不得有他這句話呢。
馬上向他和太后告退。
太后拉住月溶溶的手,關切地問。
「溶溶啊,冷霜宮還住得慣嗎?那邊太遠了點,不方便人照顧。」
意思就是想趁今日,讓月溶溶搬到她該住的鳳儀宮去。
月溶溶怕的就是這個。
虛弱地笑笑,答道:「謝太后關心。溶溶生性怕吵,特別是這幾天身子不適,更希望靜養。冷霜宮再好不過。」
她都這麼說了,太后便不好再提什麼。
加之剛才她同月溶溶說話,月溶溶表現得極呆板,極不討太后的喜歡。
因此,太后只泛泛地安慰了她幾句。
說了些什麼安心養病之類的話,便放她走了。
月溶溶演戲演到底,在妙昕的攙扶下,搖搖晃晃地坐上轎子,回冷霜宮去了。
月溶溶坐上轎子,大大地鬆了口氣。
今天這齣戲總算是演完了。
墨淵討厭她,太后也不喜歡她,她實在是做得太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