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溶溶,你當真考慮清楚了?」
「考慮清楚了。」月溶溶點著頭。
月長歌拍拍月溶溶的肩頭。
叮囑道:「溶溶,凡事小心點。哼,今日之恥,我月長歌會記住的。」
說罷,揚長而去。
妙昕莫名其妙地問:「殿下,你同太子殿下都說些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她就聽懂了她家殿下打算嫁去金烏國。
對於去金烏國,她沒有什麼感覺。
她是殿下的貼身侍婢,肯定是要陪嫁的啦。
殿下去了是當皇后,她這個奴婢連帶著也有地位,而且還有美男看,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事。
月溶溶不回答她。
只說:「到時你就知道了。我們把所有的機關都收起來吧,以免以後誤傷了人。」
三天後,月溶溶帶著妙昕,同金烏國的使臣上了路。
經過半個多月的奔波,終於到了金烏國的皇城。
月溶溶被安排住在宮外的驛館中,等到了大婚的日子,再正式入宮。
大婚來得很快,像是早就預備好了似的。
月溶溶坐在搖搖晃晃的花轎中,還在想,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一個月前,她還在照月國,當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公主。
一個月後,她卻要為人妻,當異國的皇后了。
大婚進行得很順利,所有的儀式都按照規矩進行著。
直到拜過堂以後,卻突然發生了一件極不尋常之事。
頂著蓋頭的月溶溶聽見身旁一個冷淡至極的聲音在宣佈。
「皇后月溶溶長途跋涉,水土不服,身體欠佳,朕非常體恤,特允她去冷霜宮暫且靜養,不必侍寢。」
原本喧鬧的大婚現場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剛剛拜完堂,還未入洞房,皇后娘娘就被打入冷宮了,這算什麼事?
冷霜宮,誰都知道金烏國的冷霜宮是什麼地方。
可不正是冷宮麼。
過了一會,終於一個凌厲的中年女聲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