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玲子一中彈,袁天晴立馬被那些山口組的手下們團團圍住,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她就地按倒,只等山口玲子一聲令下就將袁天晴打成馬蜂窩。
「不是她的錯,是、、、我自己、、、太大意了。」(這句說的是日語,為怕大家看不懂,也因為本人不懂日語,所以寫的是中文,嘻嘻。)山口玲子嘴角、鼻孔都冒出血水,斷斷續續地說著這個錢一般的事實,如果她今天真因為這一槍就掛掉,也只怨自己粗心大意。
「老大!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們怎麼辦吶?!」(還是日語)山口組那些拿著槍的人不依的叫囂起來。這麼歷害的老大沒了他們就只有等著被其他幫門報復的份了,誰叫他們以前太過囂張,得罪過太多人吶,有這個擔心也不足為怪。
「如果我、、、真的、、、因此死了,你們、、、就另立老大,好好、、、撐著山口組,倒了玲子我、、、一個人,還有、、、更多、、、玲子站起來、、、」(當然還是日語)山口玲子的聲音越來越破碎。
袁天晴被人架著,夾在眾多日本鬼子中央,看著山口玲子越來越痛苦的表情和越來越破碎的聲音,雖然聽不懂他們之間嘰哩哇啦的說的什麼意思,看到那些日本人看著她那兇惡的表情她還是能看出來,雖然她不是有意打中山口玲子,但那些人是必不會放過她吧,那她是不是該做點什麼來挽救自己啊?
「我能不能提個意見,大家看是不是應該趕快把人送醫?」袁天晴見那些個大男人們都圍在山口玲子身邊發怒的發怒悲傷的悲傷,實在很懷疑他們的腦子,難道他們做這行的都不知道對於一個傷員來說第一步應該去的就是醫院,而是被一堆亂七八糟的人圍著宣佈自己的遺言兼等死麼?!
「*—#—¥%」那群人紛紛向她投來恐怖一眼,並說了些她無法理解的日文。
「醫院、、、去醫院、、、」山口玲子向她的手下交代完這句話就陷入了昏迷。
那些手下這才想起來他們應該在老大中槍的第一時間將她送醫,於是,一群人又慌慌張張將山口玲子往外推去,而原本押著袁天晴的幾名男子,居然也在這時舍下袁天晴,具體為了什麼袁天晴也搞不明白,總之,她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自由了。
一得到自由,袁天晴便火速趕回家,因為,她還記得,白齊還等著她回去給他個最後的交代呢。
可是一回到家袁天晴不傻眼了——那些原本擺在車道兩旁的花圈也不知是被誰全裝到了一輛不知打哪來的大卡車上,袁天晴懷著一股怒氣將車開進了車庫,一下車便朝著大廳走去,她倒要看看,是誰敢拿她袁天晴家的老公開玩笑!
然而,一進到大廳,更不得了的事又發生了——那個原本由鄉下來的父親手搭建的靈堂竟不知被哪個狗膽包天的傢伙給拆得七零八落的!
袁天晴伸手拉了下靠門的服務鈴,一干人等便迅速出現在她的面前。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干的。」她胸口劇烈起伏著,口氣卻異常地平靜。
「太太,這是說來話長,我帶個人來讓你見見,你就會明白整件事的原由的。」老B無論是以袁天晴家的管家先生還是全英幫的師爺先生的身份來講,都最有資格代表發言,所以,他別無選擇地面對現實。
然後,老B走上樓去。
在老B上去不久後,一個「老婆!老婆!老婆!你回來了!」的聲音以極快的速度向樓下衝來,緊接著,一個活生生的白齊就出現在了袁天晴面前。
袁天晴伸出手來,在來人臉上重重地捏了一下,引得來人呲牙咧嘴哇哇大叫:「哇!你謀殺親夫啊!」
袁天晴傻傻地笑了,真的是活的,是她的流氓老公啊。
白齊撐開手在袁天晴眼前使勁揮動,這才喚回袁天晴神遊的心。
「那麼外面的傑作是你幹的咯?」袁天晴回過神後發問。
「當然是我幹的啊,誰願意自己好好的活著時別人卻給他發喪啊!」
「但是,我還有個問題,我去認屍時,你明明是沒有呼吸的,怎麼忽然間又活蹦亂跳了?」
「老實說我也莫名其妙,我的記憶只到你還挺著個大肚子的時候,但是我醒來時,我的兒子都可以對著我揮舞他軟綿綿的拳頭了。」
「這真是一件怪事,你對山口玲子就沒一點印象?!」
「這跟她又扯得上什麼關係?」
「關係大了!我懷疑你的又死又生跟她有直接的關係,剛開始我還只是不甘心你被她所害就找上她而已,誰知道、、、總之,既然你現在沒事了,那就跟我去一趟醫院,我倒要知道山口玲子玩的是什麼把戲!」
「去醫院?找山口玲子跟去醫院有什麼關係?」
「她現在中槍,在醫院。」
「哦、、、」白齊接話,爾後又覺得不對勁,「中槍!她居然會中槍!那我肯定要去!走走走!嘲笑一番去!」
袁天晴翻翻白眼,白齊永遠懂得怎樣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