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白齊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死了?她的老公就以這樣不可思議的離去!袁天晴內心激烈的煎熬著,她曾強烈要求警方著手調查白齊的死因及他死前的行蹤,警方馬上調出了好幾卷監控錄像給她,畫面上清晰地顯示著白齊是昨傍晚就在公安局的大門口站著的,當時因為已是下班時間,沒人前去詢問,直到第二天早上,天一這、亮白齊就直挺挺地砸在了地板上。所以,警方目前還沒有更有利的證據說明白齊的死是他殺。這樣一來,她就只能先將白齊的後事辦了,才能慢慢理清其中的種種疑點。
白齊靠別會那天,很多大企業的領導人都前來道別,那些人萬眾一詞地勸誡她要節衰順便,又有幾個人能真正理解她心中的悲傷?!在生活中,白齊之於她,說簡單點是老公,說複雜點可以稱之為對手。她是個對誰都不放太多感情的女人,會認真和白齊過日子,起初只是因為白齊得罪她的事做多了而她又想慢慢折磨他報復而已,後來,她已經慢慢接受逃不開白齊這個事實了,白齊卻不聲不響地離開了、、、袁天晴埋下頭,難過地擦擦眼角,那裡有滴淚輕輕滑過。
「嘿,天晴小姐,怎麼哭得如此傷心啊?我原本以為白齊的死於你無關痛氧吶。」就在袁天晴埋下頭時,一個高挑美人在奪走了眾人的目光後來到袁天晴耳邊輕聲耳語著。
這個聲音!是多次帶走白齊的山口玲子!袁天晴猛然抬起頭來,抓住了對方的語病:「你原本以為?!你的意思是你早知道白齊會死!」
「是啊,我是很早以前就知道白齊會死。」山口玲子很爽快地承認了,卻在最後補充一句似是而非的條件——「誰叫他很早以前就得罪了我呢!」
「你知道說這些話的後果嗎?」袁天晴問,「也許明天你就成了頭號嫌疑犯。」
「我在家隨時恭候天晴小姐大駕光臨。」山口玲子笑笑,不甚在意地隨口說道。
「有膽就把號碼的地址寫給我!」袁天晴激她。
「怕你呀!魯木,寫給她。」山口玲子吩咐同行的魯木公青寫下袁天晴想要的東西,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現場。
告別會結束,袁天晴便打了山口玲子的電話,約她出來見面,但是山口玲子說,她有耍大牌的權力,要知道真相就自己上門找她,不想知道真相就隨便。
袁天晴學是不甘心地找上門去了,她只想弄懂她老公死前到底經歷了什麼的事故。僅此而已。
一到山口玲子的別墅,袁天晴就直奔主題,說到白齊多次跟山口玲子走時,甚至問了句他們是不是有關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這個問題惹得山口玲子暴跳如雷,陰森恐怖地說:「你認為憑我這樣的條件,犯得著去撿你用剩的二手貨嗎?!」
袁天晴並沒有被她的語氣嚇住,卻轉移了話題:「那麼你帶走他後他在哪裡?」
「每天都在我的視線範圍內。」山口玲子如是說。
「那你清楚白齊為什麼會死在公安局門口嗎?他又因何而死?」袁天晴問。
「這個嘛、、、」山口玲子沉默了下,然後很狂地又說道:「我不妨告訴你白齊的死就是我造成的,你又能奈我何?!」
「我是不能奈你何,但是,你別忘了,中國可是個有法律的國家,不講理我可以讓你寸步難行!」袁天晴著,將手伸進了衣服口袋,四周的人以為她要掏槍,於是刷刷地舉槍對準了她的腦袋。
「各位,不要緊張,我沒有帶任何武器,我只不過是想提醒一下山口小姐,如果你不怕我這包裡的錄音帶傳播出去的話,就盡量在那*歪吧!」袁天晴的手停在口袋裡,並沒有伸出來,卻說了一句意有所指的話,只要是有點常識的人都應當聽得明白她話裡的利害關係。
「如果我告訴你白齊的死只是一種假相呢?你會不會把錄音帶交給我處理?」山口玲子打著商量,雖然她完全可以以武力解決眼前的問題,但武力總會令人不痛快,能各平解決每件事情可是她畢生的追求。
「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就對不起了!魯木,搜!」
很快地,袁天晴口袋裡的錄音帶到了山口玲子的手中,山口玲子滿意地笑了。笑完又踱到袁天晴面前,說:「天晴小姐,我本可能結果了你,但無奈的是我太欣賞你過人的膽量了,少了你我會覺得世上再也沒有對手了的,那樣一來天下就太寂寞了!所以,我給你個機會」山口玲子說著給了袁天晴一把小手槍,又接著說:「咱們往前走十步,站在那兒對著對面牆上的電燈泡打,能打到它的就算贏了,你贏了,我放你走,我贏了,就將你的青春獻給我。」說完,也不管袁天晴會不會開槍,就自顧自地向前走了十步,射擊!正中燈泡的圓心。
而袁天晴則根本研究不透槍這玩意的使用,又沒人給她提供使用說明,所以,她抱著槍,仍在研究中。
山口玲子搖搖頭,走回袁天晴跟前,面對面手把手地當著她的教練,「像這樣,手抓好,子彈上膛,拉保險,扣扳擊。」然後,只聽『彭』的一聲,袁天晴就從山口玲子臉上看到了痛苦的神色。山口玲子摀住如泉水般湧出血水的左胸,在倒下前,僅說了句:「在教你之前,想不到我這個老手居然忘了,自己不應該站在槍口瞄準的目標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