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本大廚做的了,飯店哪有這麼好吃的菜」
晨晨放下包,在餐桌旁坐下,滿意地說:「以後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說完這句話,似乎感覺不妥,好像自己要賣給豐曉一樣。
「想得美,做飯是我有心情,平常的飯都是你做」
「誰伺候你呀?做夢吧你」
豐曉打開一瓶干紅葡萄酒,兩人吃起來,不知不覺,一瓶紅酒下去,晨晨白皙的臉蛋也有些紅暈,吃完飯,那酒勁越發強烈地麻醉著兩個人的神經,晨晨傻傻地笑著,豐曉摟著晨晨的胳膊,直接進了臥室。
晨晨嘴裡嘟囔:「還沒收拾桌子呢,碗還沒洗呢」
豐曉哪裡管這些,直接用自己的嘴堵上了晨晨的嘴,之後兩個人倒在大床之上。
一個小時以後,兩個人在被窩裡,都安靜了,豐曉對晨晨說:
「晨晨,這次回來我是陪著一個人的,任務完成,明天我還得回洛陽去」
晨晨用手勾住豐曉的脖子:「我不許你走,你再多陪我幾天」
「我真的有事,等我忙完了這段時間,專門陪你,好不好?」
「哼!」
豐曉在被窩裡突然一個動作,晨晨高叫一聲:「啊!」。
第二天上午,豐曉回到洛陽,他沒回醫院,也沒回賓館,而是直接奔一家常去的茶樓,找到服務生,扔下五百塊錢:
「這間房今天下午給我留著」
服務生看在人民幣的面子上,愉快地答應了。
之後,豐曉直奔錢順的成人用品商店。
豐曉進了門,高呼:「老闆!」
「來了,您要點什麼?」裡面傳來錢順的聲音。
看見豐曉,錢順一愣,隨即恢復笑容,歪著腦袋,笑看著豐曉:「您需要點什麼?」
「給我拿一盒套」
「一盒夠嗎?恐怕不夠吧?」,錢順的笑很YD。
「不夠你個頭,半個小時後煙雨茶樓103,有重要事情找你」
「嗯,知道了」
豐曉轉身走了,到了茶室,看著那一盒傑士邦,啼笑皆非:該給誰用呢?古曉青、晨晨、程媛媛,貌似都是CN,唉!命苦啊!
錢順這邊,半個小時後,出門,但是他沒開車,而是打車,朝著煙雨茶樓相反的方向,指揮司機向前開,到了一個超市門口,進去,買了一瓶水出來,超市附近人流密集,估計如果有盯梢的,找李大虎也困難,錢順從地下超市出來,又直接奔樓上的服裝商場,從頭到腳換了一套行頭,如果不仔細看,絕對看不出是剛才那個小伙子了,之後,才打車,直奔煙雨茶樓。
一進門,豐曉禁不住笑了:「這麼快就換了一身打扮,看來是真有錢了,啊,哎呦,還是新的呢,不是新買的吧?」
錢順看看四周,低聲說:「豐哥,這兒說話方便嗎?」
「沒問題,儘管說,哈哈」
「這身衣服就是我剛買的啊,為了拜託盯梢的,換了一套馬甲」
「嗯,不錯」,豐曉讚許地看了看錢順:「你還真有做地下工作的潛質,原來修汽車真屈才了」
「哪有哪有,還不是豐哥看得起我,否則哪有我錢順的今天?」
「小伙子真會說話,古介知那邊有什麼動靜?」
「古介知表面上的身份是少林寺附近一家武校的教練,並且他自己在秘密聯繫一種武功,據說他自己在少林寺後山發現的,別人不知道,不過據我後來查資料,可能是一種雙修功,屬於密宗,應該是旁門左道」
「古渙水和山洞那邊沒有動靜?」
「古介知沒說,我也沒敢問,怕他懷疑我」
「哦,繼續和古介知聯繫,繼續增進感情,爭取搞到山洞的情報,另外,你這小店是你自己經營嗎?」
「沒有,我自己招聘了一個營業員」
「哦?女的?」
「嗯,女的」
「嗯,漂亮的女的?」
「漂亮的女的」
「你已經上了?」
「嗯,上了」
「行啊,小順子,挺有本事啊」
「哪裡哪裡,比豐哥差遠了。」
「小順子,前幾天,台灣一個老頭,叫錢恆,找我談洛陽的歷史問題」
「哦,是我本家啊,也姓錢,談洛陽曆史?豐哥你啥時候成歷史學家了?」
「別扯我,你聽我說,這個老頭,是一個台灣的企業家,是很有錢很有錢地」
「很有錢怎麼了,就因為我也姓錢,能把他的錢給我嗎?」
「你聽我說啊,這個錢恆,他的父親叫錢名義」
錢順仍然一臉茫然,豐曉心道,傻小子,對自己家裡歷史一點都不瞭解啊。
「這個錢名義,有個弟弟,叫做錢名震」
「錢名震?」錢順好像想起了什麼,「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聽過,不過想不起來了」
「錢名震的兒子,叫錢浩」
「錢浩是我爺爺!」,錢順終於有認識的了。
「豐哥,你是說,這個台灣的老頭,錢恆,是我爺爺?不可能吧!」
「我已經陪著老頭錢恆去了勝鹿市,找到了你爸爸錢紅衛,把他送到了你家裡,昨天剛回來」
「啊?不是吧!我有海外關係了?」
「是啊,你有了一個有錢的爺爺,我想問你的是,我給你找的這個工作你還幹不幹了?」
豐曉知道,即使自己不告訴錢順他們家的事,他也遲早會知道,還不如早告訴他。
「豐哥,這個工作當然要繼續干,這個爺爺離我們家的親戚關係有點遠,再說,人家有錢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倒是想回家見一見這個爺爺」
「這樣吧,小順子,你爺爺過兩天就要回洛陽,你們在洛陽見面吧,萬一古介知找你,你不在的話,就耽誤事了」
「嗯,也好,他來了豐哥你告訴我」
三天後,錢恆從勝鹿市返回洛陽。
老人家找到了失散六十年的親屬,心中萬分激動,儘管錢紅衛公司的效益不好,但是生活還過得下去,對於錢恆強烈要求的金錢援助,錢紅衛沒有接受,更增加了錢恆對自己這一支親戚的敬重,當他打聽到錢紅衛的兒子在洛陽的時候,表示,一定要到洛陽見見錢順。
這一天,豐曉把錢恆和錢順約到煙雨茶樓103,自己回醫院看望李大虎。
錢順趕到茶樓的時候,錢恆已經坐在那裡等著他。
錢順一進屋,見到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料想就是自己的爺爺錢恆:
「爺爺好,我是錢順」
「你好你好,快坐」
「前兩天在你家裡,沒見到你,聽你爸爸說你在洛陽,我這不趕到洛陽,一定要見你一面啊」
「爺爺我實在是太忙,走不開,我本來應該回家去看您的」
「自家人不必客氣,你在洛陽忙什麼呢?」
「幫朋友的忙,掙點小錢」
「有困難需要爺爺幫忙的嗎?」
「沒有沒有,都挺好的」
「錢順啊,爺爺有個妹妹,當時走得匆忙,你太爺爺就沒帶我這個妹妹,也不知道她還在不在人世,她叫錢珍,我問了你爸爸,他說是和一個姓褚的結婚,結婚後就搬走了,說是搬到河南,快四十年沒有聯繫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
「爺爺,是哪一個字?是存儲的儲嗎?」
「不是,是褚遂良的褚,姓這個字的不多,既然你在河南,你就幫爺爺留心一下,好不好?」
談完之後,豐曉和錢順把老頭送到機場,飛回台灣。
回來的路上,錢順暗自思索:老頭的妹妹嫁給姓褚的人,而且是褚遂良的褚,去哪裡找呢?這個人應該是自己奶奶輩的人物,突然,錢順心中一驚:褚媛媛不就是姓這個字嗎?!
不會是褚媛媛家吧?!
難道褚媛媛是自己的妹妹?!
難道,我把自己的妹妹上了?!
不可能!這個世界上沒有這麼碰巧的事情!
我得想辦法問問褚媛媛,她奶奶姓什麼,如果姓錢,叫錢珍,那就廢了。
如果褚媛媛真的是自己的妹妹,那也不算亂倫吧?錢順把這複雜的家族關係理了一下,自己和褚媛媛有八分之一的血統是一樣的,不過,從法律上講,應該是可以結婚的,只不過,我和褚媛媛在一起,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態,如果被我們父母知道了,這可如何是好?難道我要娶褚媛媛嗎?褚媛媛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第一次!
其實,現代社會裡,第一次對很多人來說,並不重要,如果這一條可以忽略的話,那麼褚媛媛和我的第一次,是我給她賣項鏈之後,這是怎樣一種關係?!這是一種能夠結婚的關係嗎?
說難聽點,褚媛媛是因為那條項鏈才和我上的床!
不行,我必須想辦法疏遠褚媛媛,甚至辭退她,並且,絕不能讓他知道我們的兄妹關係!
豐曉這邊,因為最近事情很多,他理了理思路:
1.李大虎受傷,對昔家村的挖掘告一段落,可是李大虎卻有一些嫌疑的行為,有待觀察;
2.花園口決堤似乎和一個神秘組織有關,也是為了掩蓋地下的秘密,而這些,日本人又參與其中;
3.錢順和錢恆是親屬,而錢恆家資巨萬,說不定會錢順會繼承錢恆的一部分遺產,但是錢恆的身份還搞不清楚;
4.程燕燕的父親開始出現疑點,似乎在躲著自己,而程燕燕卻天真無邪,一無所知;
5.唯一讓豐曉放心的,就是古曉青了,回到校園,也許是她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