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跳給你看嗎?”晨晨拿起書包砸向豐曉。
“哎呀,謀殺親夫,打我你不心疼嗎?”
“打死你才好呢”,說著背上書包,接過玫瑰:
“嗯,你這個小子,有進步,以後再接再厲,啊”
“你連謝謝都不說?”
“哎呦,我能收下就很給你面子了,還謝謝?想啥呢?”
“算你狠,哼!”
“晨晨大小姐,去哪吃飯?要不,咱們去吃西餐吧”
“你酸不酸啊?還吃西餐,聽我的,去吃麻辣燙!”
“姐姐,你有點檔次行不行?也不用這麼給我省錢吧?”
“啥叫檔次?西餐叫檔次?今天姐姐請客,姐姐能給你省錢嗎?我是給自己省錢,你別自作多情好不好?”
豐曉知道,和晨晨打嘴仗永遠贏不了。
吃過麻辣燙,豐曉看著晨晨不說話。
“你看我干嘛?我臉上長花了?”
“晨晨同志,請問今天晚上我住哪裡?”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我哪有家?”
聞聽此言,晨晨放下筷子,瞪圓眼睛,豐曉不禁微微向後退,他知道晨晨要發飆了:
“你老人家拍拍屁股就走了,本大小姐辛辛苦苦給你裝修房子,你現在居然說自己沒有家,你的良心,大大地壞了!”
豐曉一拍腦門,怎麼把自己那套房子給忘了呢?
“你給我裝修好了?”
“廢話,多長時間了?”
“能住了嗎?”
“不能住那叫裝修好嗎?”
豐曉拉著晨晨的手,走進自己的“家”。
整個家裡,都是淡淡的色調:淡的青色,淡淡的黃色,洋溢著淡淡的溫馨,那一刻,豐曉的心裡,有淡淡的愛情。
豐曉拉著晨晨,來到主臥室,那張大床上,連被褥都准備好了。
豐曉轉身關上門,隨手關了燈,張開雙臂,把晨晨緊緊擁入懷中。
晨晨乖乖地在豐曉的懷中,柔順如同小貓咪。
豐曉尋找到了晨晨的嘴,瘋狂地吻起來。
狂吻過後,豐曉把晨晨攔腰抱起,扔大床上,豐曉走到床前,拉開窗簾,頓時,屋內滿是月光,晨晨躺在床上,看著豐曉,眼神中,滿是溫柔。
豐曉輕輕趴在晨晨身上,慢慢褪去她的衣裳,隨著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落下,兩個人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減少(廢話)。
當豐曉脫晨晨的胸衣和內褲的時候,晨晨沒有反抗。
豐曉的手在發抖。
豐曉扯過被子,蓋住晨晨和自己,緊緊擁晨晨在懷中,感受那份肌膚相親的激動。
兩個濕漉漉的嘴唇又吻到一起。
豐曉的雙手在晨晨消瘦的後背游走,並開始慢慢向下移動,摸到了晨晨的屁屁,晨晨比程燕燕瘦,手感沒那麼好。
當豐曉心中冒出這樣比較的想法的時候,豐曉自己都開始鄙視自己:你居然這麼比較兩個女孩?!
當豐曉的手從屁屁滑向大腿,再滑向小腹,繼而再向下探索的時候,晨晨抓住了豐曉的手:
“親愛的,現在不行,除了這個,怎麼都行”
豐曉知道自己這個行為的確過分,也沒堅持,雙手重新伸到晨晨的背後,緊緊地抱緊她,開始吻晨晨的臉頰,和她的耳垂。
隨著豐曉不斷吻晨晨的耳垂,並且向晨晨耳朵中吹熱氣,晨晨的身體開始扭動,豐曉知道,晨晨動情了。
豐曉的嘴一路向下,開始吻晨晨的脖子,並且用舌頭舔,晨晨似乎蠻享受的樣子,豐曉繼續向下,前胸,開始慢慢接近胸部。
豐曉並沒有直接吻上胸部,而是繞著圈,一點一點接近中心部位,晨晨的身體扭動更加厲害,時而繃直,時而放松,豐曉拿出昨晚對付程燕燕那招,右腿突然插入晨晨兩腿之間,慢慢上抬自己的大腿,豐曉最後感覺到,自己的腿,被濕潤了。
豐曉早上睜眼起來,晨晨已經不在床上。他穿上衣服,發現晨晨正在做早飯,兩份煎蛋已經做好,土司也熱好了,晨晨正在熱牛奶,豐曉走過去,從後面抱住晨晨,側頭,吻上晨晨的臉,晨晨回頭,迎合著,兩人吻到一處。
這就是家的溫馨。豐曉心中默默告訴自己。
上午,豐曉來到錢恆的賓館,老頭已經吃完早飯。
“豐先生你好”,老頭熱情地起身迎接豐曉,握住豐曉的手。
“錢老先生早”
“豐先生家就是勝鹿市的嗎?”
“我父母住在附近的呼鄂市,我原來在這個城市上班,也算是家在這裡,錢先生,您叔叔有什麼線索嗎?”
“我叔叔名叫錢名震,至於他的家人和後代我們就不知道了,一直沒有聯系”
“那麼,您的叔叔當時是做什麼的?在哪裡住?”
“我叔叔當時和他父親,也就是我的爺爺,在勝鹿市開了一家皮貨店,好像就在喬家大街上”
“您說的喬家大街我知道,在勝鹿市的河東區,解放後,尤其是特殊時期中,那條街被毀壞了,最近幾年政府和民間投資,重建了喬家大街,雖然沒有那種古色古香的韻味,還是值得一逛的,錢老先生,咱們去看看?”
“好,最好不過,豐先生實在麻煩你了”
豐曉帶著錢恆來到河東區的喬家大街,這條街按照古建築修建,但是因為是新修建的,沒有那種古舊的感覺,不過可以看出現代人的良苦用心。
錢恆順著青石板街道慢慢向前走,不住點頭,在街的盡頭,一個老漢坐在石頭上,悠閒地抽著煙袋,錢恆走過去。
“老哥,您貴庚了?”
那老頭瞇起眼睛,上下打量錢恆:“我七十九了”
“請問老哥,您是本地人嗎?”
“怎麼不是?我在這生,在這長,將來還得在這老死,說著,在鞋底上敲敲煙袋”
“那我向您打聽個人”
“你說”
“你聽說過錢名震這個人嗎?”
“錢名震”,老頭默念這個名字,抬頭望天。好半天,老頭才說話:
“這條街上當年有這麼個人,好像是個賣貨的東家”
“您想起來了?”錢恆非常激動。
“是有這麼個人”
“他家後人還在嗎?”
“在,還在這住,錢名震的兒子錢浩去年過世的,現在家裡還剩錢名震的孫子錢紅衛,和錢紅衛的兒子錢順,這錢順出去打工了”
“什麼,錢名震的重孫是錢順?”,豐曉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能把錢順扯出來。
老頭看看豐曉,“是啊,錢順怎麼了?”
“啊,沒什麼,沒什麼”,豐曉感覺自己有些失態。
“豐先生,你認識錢順嗎?”
“哦,我見過,只是見過”,豐曉沒法完全否認和錢順的關系,只能模糊地回答。
“錢順現在在哪裡?”
“這我就不清楚了”
“請問老先生,錢紅衛家裡怎麼走?”
“說了你也找不到,還是我給你帶路吧”,老頭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在前面帶路。
來到一棟居民樓前,老頭說:“這個單元的二樓,西門就是了,你們進去找吧”
“謝謝啊”
豐曉扶著錢恆上樓,敲響房門,時值周日,恰巧錢紅衛夫妻二人都在家,錢紅衛來開門,問道:
“你們找誰?”
“請問這是錢紅衛家嗎?”
“我就是錢紅衛,你們是?”,這錢紅衛身材高大,面容消瘦,看起來似乎是個“粗人”
“我是你叔叔錢恆呀”,老頭一把抓住錢紅衛的手,說罷老淚縱橫。
“我叔叔?我哪來的叔叔?”,錢紅衛表情茫然。
錢紅衛的妻子在身後說:“咱爸活著的時候不是常說,咱爺爺有個哥哥去了台灣?是不是台灣那邊的親戚?”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錢紅衛如夢初醒:“老人家,您是台灣的?”
“正是啊,我父親錢名義,和你爺爺錢名震那是親兄弟呀”
“哎呀,叔叔,快請進屋”
豐曉見錢恆已經找到親屬,也不便在錢家繼續打擾,便對錢恆說:
“老人家,那我就不打擾了,您一家人團聚,我回家了,有事以後再聯系吧”
錢恆和錢紅衛都起身,錢恆對錢紅衛說:“多虧豐先生,咱們一家人才能團聚啊”
錢紅衛見叔叔這麼說,也便客氣道:“那豐先生是我們的恩人呀,別走了,中午飯在這吃吧,豐先生是勝鹿人吧?”
“是,謝謝你們的好意,我還有別的事,我家也不遠,以後有機會再來拜訪”
辭別錢家人,豐曉回到自己的房子,昨晚忙著和晨晨纏綿,今天早上一大早和錢恆出來,還沒仔細看看自己這房子,看得出來,晨晨是用了心收拾的,不但施工很細膩、到位,而且家裡的裝飾很漂亮,很明顯是小女孩的風格,有明顯的晨晨的烙印,從各種小飾品到大熊,晨晨童心未泯。
早晨晨晨走的時候,豐曉答應中午給晨晨做午飯,這還是第一次,所以晨晨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豐曉,那意思很明顯:你還會做飯?
既然答應晨晨,那好,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廚藝!
豐曉去菜市場買了兩條鯽魚、一塊牛肉、一包雞翅和一些油麥菜,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忙活,在晨晨放學前,四個菜已經新鮮出爐:
砂鍋鯽魚湯、嫩炒牛肉片、可樂雞翅和蒜爆油麥菜。
晨晨一進門,便大喊:“好香啊,是你做的嗎?不是在飯店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