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試過在牛奶裡面加醋,這是後來我大學的同學在失戀的第二天我們坐在真鮮奶吧裡面喝奶的時候說的。我沒荒唐到想要在牛奶裡加醋,但我倒是享受過往咖啡裡弄傷一把鹽。
我勸你別試,那味道真的不好。
如果可以還是牛奶加咖啡或者朱古力來得OK。
當然,那究竟是一種怎麼樣的味道,最原始的應該是苦澀,然後是會碎在心裡的寂寞感吧,也許源於那一段最尷尬地時候的處境。
我成了她和他之間的第三者,不是情感上,看樣子更像一種現象。
2007年1月12日我們必須迎接冬天的到來下雪可以稱為晴天麼?
魔羯座,象徵冬天開始的星座。
冬天把絕對意識毫無保留地奉獻給了魔羯座出生的人,尤其是女人。審慎的魔羯座的女人一直都在說:"我不相信"。
她們表達愛情的方式富有理智,渴望能承擔家庭義務的愛人。
只要喜歡,就會熱情似火。只要閃過一個念頭認為他是好人,很快就會徹底地這樣想。一旦自己深信的事物遭到誹謗,往日的溫順就會消失殆盡。
她們討厭輕浮,只要發現對方哪怕有一點點不夠利落,就會產生輕蔑感。輕易相信別人,即使他剛剛背離過你相信的準則後又表現出了令你欣賞的一面,你就又不可救藥的100%信任他了。
「所以你還相信他是麼?」
「我不知道怎麼和你解釋,但是是的,我相信他。我相信他愛我,只是在愛我的過程中出了一點問題。」
「只是一點問題?難道從確立你們關係到他在前女友和你之間徘徊,又或者在父母和你之間徘徊還是他不敢當著小紅的面前誠懇地說出他所愛的女人的名字呢?」
「樂子,請不要繼續說了,可以麼?」
「為什麼我不可以繼續說?難道我說的錯了?還是你明知道是錯了,還在撒謊騙自己他是正確的,愛你的,然後會重新回到你的身邊呢?!」
「夠了!」昔颺的反應讓我吃驚,當然我能理解她現在的處境,一個自己深愛的男人,在自己毫無保留地付出時卻告訴自己不愛她了,甚至可能是斷絕關係。
當然,我現在所要做的,甚至我所說的一切不是為了詆毀這個曾經被我欣賞的男人,而是到底是不是這個男人的問題。他在這場愛情裡扮演的角色到底有沒有陰暗的一角,我無從定論。
我只知道我眼前的女孩傻傻地愛上了讓她哭泣了整整三年,讓我彷徨了三年的男生。我不恨眼前的女生,但我想我有足夠的理由恨那個男人,不是麼?!
男人,可是他缺少必要的責任心。
男人,難道是一個反覆無常的人可以被稱之為的麼?!
我不懂,當時的我甚至沒想過一個女生接近女人的年齡能夠偏執地為了愛情堅持到犧牲的地步。
我只覺得,我做的一切在他們兩個人的愛情面前到像一個點綴的小丑,滑稽地上演了一幕又一幕,她讀不懂我的愛情,只知道去追究另一個到底值不值得她愛的男人愛不愛他。
「OK,我不說了。但是我想你明白,所有的人都在看我們三個人表演,哪怕我們畢業,甚至可能是在下一個十年的同學聚會上,也許還會有人提起我們三個人這場荒唐的愛情。那時候是你和他幸福,還是他幸福了,你不幸福還有連帶著我的不幸福。」
「我們是朋友,現在。」
「所以我才有此刻的奉勸,我不清楚他到底是怎麼樣一個魅力所在還是你的眼睛偏執地選擇了走一條悲傷的路。」
「讓我冷靜一下,可以麼?」
「sorry。」我可不想剛剛打破的冰層重新凍結,及時抽身告退。
「你撞到我了!莊天樂!」如果可以不回頭,我想我不應該回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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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團厚厚的雪直接砸在了我的臉上,讓我意外恬靜如張牟牟也會選擇瘋狂地玩雪的方式來宣洩一整個學期的壓力,更何況這是教室。
「我的建議不錯,現在時午休時間,ladies,有興趣和我一起去堆雪人麼?」
漫天飄雪,也許我們應該感謝全球氣候變暖帶來的氣候異常,要不然在南方幾十年才能看見一場大雪,何況要讓偌大的學校操場積上淹沒膝蓋的雪。
顯然,操場上的玩客證明我們來晚了,但要找一個還沒被打擾過的地方堆雪人、打雪仗其實不難。
「莊天樂,你看它像不像你!」花了整整半個小時的時間對切的雪人,我給它帶上了翁燕燕送我的手套,看上去還似模似樣,如果不是忘了帶相機,那應該是一個很值得紀念的東西。
「冷冰冰的,哪有我帥!」我自戀道,雖然手紅通通有點凍傷,但是能堆出一個雪人還是很開心的事情。
「你個笨蛋!」毫不客氣的一團雪砸過來,不過這一次我可不笨。
「欺負我人少!」對於兩個女生的輪番轟炸,我竟可能做到最小規模傷害。
「誰叫你這幾天光想著你的丸子的,每次叫你請客都是先想著丸子,生氣!」虞小茜和張牟牟在這點上的共識足見女人的自尊心作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好啦,晚上給你們買吃的就是了。沒看出你們倆的潛質不低呀。」
「什麼潛質?」
「豬!哈哈!!!」說完這話還不溜我就是傻子了。
「你看他跑得那麼快,氣死我了。」
「魚,你沒發現你的表情誇張點麼?」張牟牟開玩笑道。
「哪……哪有……那你咧!」
「我……我哪有!」沒了我在場,她們自己倒是玩起打雪仗了,那算不算印證了一句話:女人之間的戰爭往往是因為男人而引發的。
「我能夠相信你麼?」我不是故意要偷聽你們倆的對話,但也是命運開了這樣的玩笑讓我聽到了你們的對話。
「那我呢?」
「什麼?!」
「你身邊的莊天樂,我讓我怎麼信任你!」
「現在你是要怪我麼?錯的人不是你麼?怎麼突然間扯到他身上去。」
「你答應過我什麼?你答應過我不再和他有交集的,現在呢?」
「明明錯的是你,可我怎麼感覺現在錯的是我了。我和樂子一年沒有交集是因為誰,不是因為你麼?樂子沒做錯什麼,可為什麼你還是不放心。你到底是在怕什麼,怕我被他搶走麼?那到底是你的不自信,還是對我的不信任呢?!」
「OK,當我沒說。」
「可你明明說了,不是麼?我愛的是你,我還要我怎麼做才能肯定我對你的愛情,又或者再和樂子不交集直到我們畢業麼?」
「……」
「我只是想問明白你的心,你的心到底有多愛我,或者有多少的愛能夠讓我堅持到你肯承認我們的愛為之。」
「……」
「OK,當我沒問。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愛我的那個哪怕付出再多,我的眼裡只有你一個。可我愛的你,哪怕我支持了那麼久換回的是你的不信任。」
「對不起。」
「我知道你一定會說對不起,有時候我也想過狠下心不愛你,就自己一個人,可是為什麼每一次你說了對不起,我都只能無條件地投降。」
「因為你愛他……」我輕聲的呢喃,這不應該是我該聽到的對話,離開或許比堅持下去更好一些。
我們都沒錯,只是愛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