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邊等你 正文 第四十七章
    洪哥直奔客房而去。

    魏剛正侷促不安地坐在客房沙發上,見門打開,畢恭畢敬地站起來。

    洪哥進了門,把門反鎖上,扔下帽子,摘掉墨鏡,摸了把鬍子,嘿嘿一笑就向魏剛撲去。

    魏剛嚇得連連倒退,倒在了沙發上,邊招架邊喊:「先生,您是不是弄錯了,走錯房間了!別亂來啊,別亂來啊!」

    老鷹捉小鷹一般,洪哥一隻手拎起魏剛,一隻手就向魏剛的臉摸去:「模樣挺俊俏,不錯,不錯。哈哈!」

    魏剛嚇得篩糠似的,想往門邊溜,無奈洪哥的手力特大,他動彈不得。

    「去洗洗吧!洪哥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哈哈!」洪哥鬆手把他往沙發上一扔。

    「先生,您真的是弄錯了,我是來找工作的,是來應聘公關先生的。」魏剛斗膽辯解道,

    「哈哈,虧你還是個大學生,現在做的不就是公關先生的活嗎?你以為公關先生是什麼?」洪哥嘲笑道。

    「我……我……我不做了!」魏剛彷彿受到奇恥大辱一般,一咬牙,起身要離去。

    「給我回來!」洪哥大喝一聲,嚇得魏剛一哆嗦,站在了原處。

    洪哥拔出一把匕首,在魏剛眼前晃了晃,嚇得魏剛差點癱軟下去。

    「聽好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跟著洪哥我,只要把我伺候開心了,比你做什麼工作都強,你想要賺的錢也會給你。聽明白了沒有?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不從我一人,就讓你從眾多兄弟們,去接千家客萬家客。」洪哥惡狠狠地威脅道。說完,把魏剛推進浴房。

    魏剛臉色發白,手腳不聽使喚。洪哥興致特高,脫光了自己又來幫魏剛脫,放了一浴缸水,就抱住魏剛,一起滾進了特大的浴池。

    魏剛雙眼無力地閉上,像個束手就擒的小兔,可憐巴巴,任由洪哥那粗大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揉搓。

    玩弄了好會,洪哥從水裡拎起他,用白色的大浴巾給他擦擦身,把他抱到床上,臉貼枕頭,背朝上。洪哥自己胡亂地擦了兩把,渾身水珠地就往床上爬。

    他趴到了魏剛的背上,魏剛掙扎了下,扭動了下身子,嘴裡含糊不清地叫著:「不要!不要!」

    但這時哪由得他,洪哥那巨大的**紅紅地鼓脹著就往他肝門插去,魏剛難受得大叫一聲。

    上面,洪哥情緒高漲,哼哼地幹得起勁,一進一出,極為酣暢快意,可憐下面的魏剛,每抽動一次,他都經歷著一次莫大的痛苦。

    沒一會,洪哥高叫著一瀉千里,然後人整個伏在魏剛的身上,魏剛感到不堪重負,都要憋死過去。

    好在沒一會,洪哥翻身下來,心滿意足地點起一支雪茄。

    魏剛稍停了會,待自己慢慢恢復了點元氣,也翻身起來,找到自己凌亂的衣服,套起來就往門邊走去。

    「你想幹嘛?」洪哥聲音少了威風多了點柔情。

    「我……我……我要回去。」魏剛不敢看他,低聲說道。

    「你不想賺錢了?」

    「不要了,我不要賺了。這工作我做不了。」魏剛有氣無力地說著,手撫摸胸口,嘴半張著,要吐出的樣子。

    洪哥起身,攔住了魏剛,一隻手攬住他的腰:「爺喜歡你,別走了啊!」說完吧唧一聲在他臉頰上深深親了一口。

    後來,洪哥把他帶到了別墅。別墅頂樓有個帶獨立衛生間的臥室,窗戶外圍用白色的鐵柵欄圍了一道,門外面加了道鐵門。從臥室唯一的窗戶望出去,只有天空和小區的一些綠化,看不到一個人影在窗前走動。

    洪哥怕他逃走,把他安頓在遠郊這座有點荒涼的別墅裡。他把魏剛鎖在了頂樓這間帶鐵門的臥室裡,諒他插翅難飛。

    他把魏剛的衣服也收掉了,就讓他光著身子呆在房間裡,房間裡有的也是幾件女人的睡裙,心血來潮時,洪哥會讓魏剛穿上,扮成女人供其戲耍。

    房間裡只有水沒有食物,每天洪哥限量帶點飯菜和水給他,說要少吃點,要減肥,瘦弱點好看,纖弱、弱不禁風樣,才更像女孩子。

    魏剛哭笑不得,他這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非要被當成個瘦弱的女子來養來待,每天只能吃個五六分飽,人是一天天瘦骨嶙峋起來。

    每天只能看著窗前的雲飄過,聽著一些鳥飛過,關在這咫尺之內,魏剛簡直要瘋了,他懷念在外面的時光,懷念大學生活,掛念天星,更思念秦。

    如果他能耐心等待秦的丈夫回來,辦好離婚手續,天星的問題就可以圓滿解決了,他也可以和秦風花雪夜了,怎麼可能似如今身陷囹圄,欲罷不能呢?

    趁洪哥興致好時,魏剛試探地問起他要呆多久才能賺夠錢放他回去,洪哥一愣,他倒沒認真想過,見他問起,想了想:「一年,一年怎麼樣?一年給你50萬,不虧你吧?」

    魏剛裝出嬌嗔樣:「不要了,太久了,太久了!」

    「那好,半年,就半年。」洪哥樓過魏剛,哈哈笑起來。

    魏剛就每天數著日出日落,度日如年,想熬過這半年,180天。熬了一個多月,他實在熬不下去了,迫切地想出去,精神恍惚。

    他後悔走上這條路。他要出去,他什麼都可以不要,他只要自由。他要呼吸新鮮的空氣,吸吮那田野的芳香。只要自由地活著,比什麼都好,比什麼都珍貴。天星他已經盡力而為了,一切都聽天由命吧。為了她,他遭受了奇恥大辱,過著常人無法想像的日子。

    晚上,洪哥回來,魏剛一反常態,朝他發飆了,飯菜也不吃,又哭又鬧,就是要回去,決然而然。洪哥哄了半天,煩了,撂下他一人下樓去了。

    以後的日子,洪哥回來,都會給他帶上幾本書,讓他好打發下時間。魏剛漸漸平復下去,只是臉上再也沒了歡笑,哪怕在洪哥面前。

    就這樣,在別墅的囚牢裡大概過了兩個月,情況出了異樣。洪哥已連著幾天天沒回來了。第三天晚上,在幾近昏迷中,魏剛聽到了門外的說話聲和撬門的聲音。

    進來的是上次面試魏剛的那一男一女。

    原來,洪哥出事了。他從事的是地下走私的活。最近走私的一批文物被警察盯上了,他金蟬脫殼,慌張潛逃出境。

    那女的在魏剛跟了洪哥以後,一直放心不下,三天兩頭和洪哥聯繫,要求洪哥不要太為難魏剛,好好待他。這兩天一直聯繫不上洪哥,一打聽,才知洪哥出事了。

    洪哥走了,那魏剛怎麼辦?魏剛現在是洪哥的金絲雀,關在籠裡的鳥,洪哥不在,就沒人管他了。女的焦急萬分,找了洪哥的幾個住處,都沒見魏剛,這是最後一個住處了。

    那男的原意和女的一起找魏剛,是各懷鬼胎。他在大街小巷看到了重金懸賞尋找魏剛的招貼,就想著用魏剛換筆錢財。

    他倆齊心協力抬起魏剛,把他扶進了一輛老舊的轎車裡。

    女的正思量把魏剛往哪送,看是到醫院還是去哪裡,那男的則提議說去拿人換賞。女的一聽,不同意:「你瘋了?你這是自投羅網,財迷心竅。一個大活人被關了兩個月,即使不是你囚禁的,你也脫不了干係。」

    男的一聽,果然如此,不要偷雞不成蝕把米,便沒了解救魏剛的興致,停下車,就想把魏剛往外扔。

    女的不從,極力反對:「他這樣子怎麼能隨便往外扔呢?還不知是死是活呢?送醫院吧!「

    魏剛半躺在這女的懷裡,身上什麼都沒穿,出門時,女的在床上扯了條毛毯給他包裹上。女的對他動了惻隱之心。

    送醫院?沒門。男的不依。

    無奈,找個折中的方法,女的依稀記得他是某某大學的學生,便提議把他送那去。

    男的罵罵咧咧地重新發動車子,在夜色中駛去。

    到了學校門口,女的喚醒魏剛,把他扶出了車,讓他在草地上躺下。他醒悟過來他給放出來了,自由了,拼出全身的氣力艱難地說了聲:「我的錢,我得50萬還沒拿呢!」

    那女地憐憫地對他說:「還錢呢,命保住就不錯了。洪哥犯事了,逃到國外去了。」說著,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見沒人出沒,迅速閃進車門,車一溜煙開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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