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降臨夜之輪迴 TureEnd:王者之法 第六十章 尾聲四
    於是就是這樣,這個TE是以很普通的日常(話說其實和劇情比起來,我還是比較喜歡寫小魷魚和某吉的日常啊),來接入第五次聖盃戰爭來作為結尾的。

    至於接下來的戰爭的事情,就是屬於L姐的故事了,本文是不會寫的。

    TE結局到此宣告結束,明天開始更新NE,同樣也是五章。

    最後:怕冷的某吉其實蠻可愛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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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

    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手下的文件在龍飛鳳舞的簽上了某人的大名之後,直接被主人甩到了桌腳另外一堆已經堆了很高的文件堆中。

    之後,雨宮優另外一隻手在鍵盤上敲擊了幾下,推開椅子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終於把積壓的公務給處理結束了。」

    抬頭看了看時間,發現距離中午正常的午餐時間還有差不多1個多小時的樣子。

    正揉著太陽穴思考著這段空閒時間要用來做什麼的時候,身上的手機卻突然震動了起來,挑了挑眉,雨宮優看都沒看來電號碼就接通了手機。

    「吉爾你終於良心發現想起來打電話看我死了沒有麼你個不負責任的混蛋?!」

    接通的瞬間,雨宮優就用和她看起來斯文有禮的外表不符的,完全不見半點停頓的順暢語句破口大罵。

    「……」

    那邊的正要開口說什麼的人,因為雨宮優的話而稍微停頓了片刻後,才緩緩開口,「不好意思Lancer,我是言峰。」

    「……聽出來了。」

    發現罵錯人了的雨宮優,完全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地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一下一下的丟著飛鏢,「吉爾不會是又把他的手機丟到你這裡,然後閃人跑出去旅遊了吧?」

    「……」

    又是一陣異常微妙的停頓,「不,他現在人在裡面喝紅酒,需要我把電話給他麼?」

    「不用了。」

    要罵的內容已經罵過了,所以雨宮優也懶得再罵第二遍,「你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事麼?」

    「在手機裡說,沒有關係麼?」

    「現在政府應該沒這麼無聊到監聽特殊的VIP手機吧?」

    手再度一揚,一枚飛鏢準確的扎到了正對面的沉木門板上,那張用來做靶子的,吉爾伽美什半身像照片的眉心。

    「那我就說了。聖盃戰爭已經再度開啟了。」

    「哦。」

    雨宮優挑了挑眉,應了一聲。

    這種事情,已經恢復了記憶的她,是早就知道了——或者該說,是已經確認了。

    「你不感覺驚訝麼?畢竟這次的戰爭,距離上次的戰爭,不過才過了十年的光景。」

    「這有什麼好驚訝的?」

    揚手又是一記飛鏢,這次的目標是咽喉,「畢竟上一次的聖盃雖然被破壞了,但是聖盃本身並沒有被使用。在消耗不大的情況下,只用十年的時間就將耗損補滿之後再度開啟聖盃戰爭,是再容易理解不過的事情不是麼?」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電話那端的言峰只是單純的覺得這樣省略了解釋事情會簡單上很多,「這次的參與者,遠阪家、艾因茲貝倫家還有間桐家的三個位置已經分配了出去,然後魔術協會那邊要去了兩個名額……也就是說,再有兩個名Master的資格確認之後,聖盃戰爭就可以開始了。」

    「魔術師協會那邊,兩個名額是怎麼分配的?」

    「我推薦了來自愛爾蘭的『指定封印』者巴澤特,已經獲得了批准。另外一個名額分配未知。此外,Master的參戰權利的話,據推測目前冬木市中那個來自中國的家庭獲得的可能性很高。」

    「這樣麼?我知道了。」

    最後一記飛鏢直接扎入了心窩,發洩過後感覺好多了的雨宮優撇了撇嘴,「那你打這個電話的目的是……」

    「只是通知一聲,畢竟你和吉爾伽美什雖然在一起,但是卻無法保證總是一起行動。」

    「……」

    雨宮優沉默了一下,暗地裡磨了磨牙思考起將言峰綺禮的半身照片當成靶子的可行性,「那麼,還有別的事情需要通知麼?」

    「沒有了。」

    「那我掛了,順便幫我和現在應該在你身後偷聽的某人說一句,晚上再不回家後果自負!」

    翹家翹了這麼久,把公務全都丟給她一個人來處理。現在這傢伙既然已經跑回言峰那邊,應該代表著他那所謂的「即興旅遊」已經結束了吧?

    翻了個白眼,雨宮優選擇性無視了手機那段傳來的笑聲,切斷了通訊。

    從新都返回深山町還是需要一定時間的,而且買答應的東西也是要排隊的,所以趕快行動會比較好,不然大概又要被一餓肚子脾氣就不好的趙優,碎碎念到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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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是禮拜六,所以到達衛宮宅邸的時候,正好碰到了結束了社團活動的間桐櫻。

    在心裡感歎了一下間桐櫻和遠阪凜真得是不管怎麼看都不像是姐妹之後,雨宮優點了點算是回應了小櫻的問候後,走入了院子。

    院子裡,手持長劍的衛宮士郎正在被手持長槍的趙優單方面蹂躪。

    「好了士郎,換手!」

    眼睛微微瞇了一下,雨宮優伸腳挑起了散落在地面上的一柄木製長槍,切入了兩人的戰鬥之中,順勢挑開了趙優刺向衛宮士郎咽喉的一槍,然後長槍下劈直取她的左肩。

    「呼……呼呼……」

    大汗淋漓的士郎終於得到了休息的空隙,急忙閃到了一邊,「謝謝了,優姐。」

    差點掛掉,趙優下手雖然還知道分寸,但是要真是被刺實了,滋味絕對不好受。

    「喂喂!那有你這樣搶人獵物的!」

    相對於士郎的慶幸,趙優就顯得很不樂意了。

    「有意見麼?沒問題,給你申訴的機會,不過……」

    順手解開了套裝的外套,再將領結一扯,金邊眼鏡一摘,看都沒看隨手就丟到了站在一邊的士郎的懷裡,雨宮優扯起了一邊的唇角笑得囂張,「打贏我再說!」

    「來就來!怕你不成!」

    眼神瞬間變得專注犀利,趙優槍花一抖,就向著雨宮優彈射了過去。

    、

    「優姐,您找我有事?」

    吃完午飯洗完碗筷後,士郎步入了道場,看向了正在其中靜坐休息的雨宮優。

    「只是一些事情想確認一下。」

    對於有些侷促的士郎,雨宮優很溫和的笑了笑,「士郎,你的夢想是什麼?」

    「噯?這個……」

    有些不理解雨宮優為什麼要這麼問的士郎猶豫了一下之後,才道,「應該是完成老爹的那個願望吧?」

    「成為『正義使者』,這就是你的夢想麼?」

    挑了挑眉,因為揍完了人加上中午搶食搶的很飽所以顯得心情很好的雨宮優確認道。

    「啊,是的。有什麼不對麼?」

    對於士郎那種很理所當然的表情,雨宮優只是搖了搖頭。

    「這個世界上,唯有惡才能彰顯善。你要是單單只是想成為『正義使者』的話,那麼我勸你還是趁早放棄比較好。因為,『正義的同伴』這樣的事情,是無法獨立存在的。」

    「……」

    對於雨宮優的說辭,雖然並非不理解話中的含義,但是衛宮士郎就是覺得有點無法接受。

    「士郎,你給我記住。」

    回想起了記憶中曾經經歷過的事情,雨宮優雖然知道有些事情可能是無法改變的,但是還是想去嘗試一下,「所謂的『正義』,所謂的『邪惡』,其實全都只是人為劃分出來的定義。你並不是那種擁有著可以容納下所有人的胸懷的人。所以……只要守護好你自己真正在意的人就好了。」

    「那樣,不是太過自私了麼!」

    皺著眉頭,士郎給與了激烈的反駁。

    「自私又如何?」

    對於士郎的反駁,雨宮優則是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每個人其實都是自私的。甚至包括『他』,也是一樣。」

    這就是雨宮優奉行的一貫守則——只要自己和自己所在意的人安全就好了,其他的,只要不觸及到她的底線,那麼她不想管也懶得去管。

    「他……老爹麼?」

    看著雨宮優的神態,雖然很反感她的這種觀念,不過士郎還是掌握了她話中所指的人。

    「嗯。他總是想著如何去救人,但是在那場戰爭的最後,卻是什麼人都救不了——除了你。」

    之後的五年之中,他更是思考著要如何去解決「聖盃戰爭」。

    在圓藏山上,他畫了五年的時間刻畫下了一個侵蝕法陣,大概再有30多年的樣子,就可以自然而然的破壞掉當初設置下來的聚集靈脈的基石,讓一切表現的如同自然坍塌。

    只是可惜了,衛宮切嗣並不知曉,因為他在第四次中只是破壞了聖盃卻沒有使用,導致整個儀式在十年後重新啟動。

    他所想保護的人——衛宮士郎、伊莉雅還有趙優,最後還是會捲入他最不想他們捲入的聖盃戰爭之中。

    到最後,他一個人都無法保護。

    「……」

    「士郎,一旦確定了自己真正想要守護的人,哪怕就算是要和全世界為敵也不要放手。不然……你就抱著那不屬於你的理想溺死吧!」

    當初,就是因為這樣的理念,衛宮切嗣犧牲了他最愛的艾麗斯蘇菲爾,卻釀成了無法挽回的災難。

    雖然雨宮優的記憶中,紅色的英靈Archer並沒有提到過他的過去,不過從言語之中,她還是能夠印證推測出一些事實。

    「等……等等!」

    因為雨宮優的一系列話而有些迷糊的士郎,急忙追問已經起身準備離開的雨宮優,「優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自己去想,笨蛋士郎!」

    畢竟記憶和現實有些不同,那個時候的自己,是作為人類而非英靈參加的戰鬥,所以有些事情,她也說不準。

    丟下了獨自發呆的衛宮士郎,覺得自己言盡於此的雨宮優,逕自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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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爾伽美什?!你在搞什麼鬼啊?!」

    結束了在大街上閒逛的舉動回到家,已經適應了外面大約只有幾度的氣溫的雨宮優,剛一開門就感覺到了一股熱風撲面而來。

    保守估計,房中溫度絕對有二十度,只高不低。

    還有……這屋子中的空調什麼時候有這麼高的功率了?

    走入了屋子的雨宮優隨手將客廳的立櫃空調關掉,然後頂著一腦袋黑線的發現只不過是半個月沒回家罷了,屋子中裝了中央空調不說,竟然連暖氣都裝上了。

    最重要的是,這些電器基本上全都開到了最大功率,就這麼開著都不怕保險絲燒掉麼?

    真是浪費!

    雖然說現在手上掌握的資產已經算是一個相當的龐大的數目,某人又擁有那種即使隨便花上數百日元買張六合彩都能中特等獎的幸運外加黃金律修正,但是雨宮優承認自己還是個窮人命——見不得鋪張浪費。

    「吉爾?吉爾?!」

    喊了數聲之後,某人懶洋洋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回來了?」

    「嗯,回來了。」

    脫下了累贅的外衣,雨宮優一邊關掉完全沒必要開啟的電器,一邊走入了二樓的臥室,然後眼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我說吉爾伽美什,你至於麼……」

    頭頂的中央空調開著,旁邊的暖氣吹著不說,懷裡竟然還抱著一個……熱水袋?!

    凍死鬼投胎也不是這麼個方法吧口胡!

    「為什麼天氣會是這種樣子……」

    抱著熱水袋,卻穿著款式相當華麗的單衣的某人完全沒理會我的問題,只是咕噥著繼續窩在他那張King.Size的水床上。

    「誰讓你要風度不要溫度,明知道外面冷還堅持只穿件皮大衣到處亂晃?」

    雨宮優認命的將丟在地上的大衣撿起來掛好,「誰讓你之前跑去赤道那邊晃了?突然從夏季轉成深冬,就算你是英靈也會有點吃不消吧?」

    雖然說英靈的適性很強,不過現在我和他都是擁有肉體的存在,會受到影響也是正常的。

    兩個字,「活該」!

    「嘖!」

    大概是因為還沒有調整過來,所以吉爾伽美什只是抬眼瞪了我一眼罷了。

    「這次的聖盃戰爭你準備怎麼做?」

    認命的給他沖了杯熱可可,雨宮優一邊嘀咕啜泣自己的奴性堅強一邊坐在床邊看著他,有一搭沒一搭的找著話題。

    「這種侮辱本王智商的問題還要問麼?」

    喝完了可可的他精神似乎終於恢復了,然後手一聲就把坐他旁邊的雨宮優拉到懷裡頂替了熱水袋的位置。

    「是是是……」

    掙扎了幾下之後只能認命的雨宮優翻了個白眼,「那麼,這次的最後目的,果然是摧毀掉那個聖盃麼?」

    「被污染的骯髒之物沒有存在的必要。」

    火榴石色的眼微微瞇起,神情卻是不允許回絕的霸道,「這天下是屬於本王的。本王可不允許那種只會殺戮的噁心東西肆虐。」

    「嘖,小孩子的獨佔欲。」

    話是這麼說,不過雨宮優倒是不反對,「不過你有沒有想過,我們都是依托聖盃而存在的,要是破壞了聖盃的話……」

    「別告訴本王。」

    吉爾低下頭看著正窩在懷裡半瞇著眼睛的雨宮優,挑了挑眉,「你在擔心這種無聊的事情?」

    「我早就說過,我對聖盃沒興趣,你們要怎麼忙是你們的事情,最多只是覺得有點遺憾罷了。」

    雨宮優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不過無所謂,最多在英靈王座上繼續睡覺好了。」

    「這麼捨不得離開本王麼?」

    某人眼中明顯帶著笑意。

    「鬼才捨不得你!」

    雨宮優放棄了繼續在這個話題上討論,轉而選擇了另外一個方向,「對了某吉,沒事溫度跳那麼高作什麼?冬天的天氣被你這樣一搞,氣氛都沒了……」

    「我討厭雪。」

    剛說完就聽到頭頂傳來了近乎抱怨一樣的語氣,充滿了厭惡。

    「咦?這還不算冷耶,都至少有個四五度的樣子耶!哪裡冷了?……呃……」

    雨宮優正這麼奇怪著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對哦!吉爾伽美什所生活地區,是沒有下雪這種天氣。

    所以說……這是怕冷的舉動嗎?

    「都在這活十年了,你都還沒辦法習慣這種日子嗎?哈哈……」

    就算知道事後會很慘,雨宮優也同樣不給面子的笑了起來。

    「我討厭雪,只是這樣。」

    火榴石色的眼難得心虛的別開,不過還是咕噥咕噥的強調著。

    「隨便你。不然你就讓我關掉暖氣開個窗,冬木這裡的冬天又不算太冷,你總要適應的啊!實在不行,你乾脆回你的赤道度假去,反正你這個甩手掌櫃當的很瀟灑不是麼?」

    難得可以在彼此的口舌戰爭中佔過上風,雨宮優此刻心情大好。

    「好啊!」

    不過,吉爾伽美什異常爽快的回答讓她呆了一下,「不過,你要當我的暖爐!」

    然後等雨宮優還沒來得及反應,吉爾伽美什就起身關了房間的暖氣和推開窗戶,又馬上衝回床上拉起了棉被從後面把她抱在了懷裡然後壓回了床上。

    「……吉爾伽美什你要睡覺就好好睡!」

    被被子完全裹住的某人奮力掙扎尖叫,「吉爾你個混蛋!知道你的手很冰就不要在我腰上亂滑!真的那那麼怕冷就讓我去關窗和開空調。」

    「你說過願意當我的暖爐的。」

    「我哪裡答應過你這種蠢事……」

    「你很吵!」

    「噯?!唔……唔……」

    於是,本來想抱怨的聲音被吻堵回了肚子裡。

    事實證明,就算再怕冷,王者也不會變成病貓。

    這是犯規!

    某人欲哭無淚,再次體會到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

    從最初的相識到最後的相守,我和你之間經歷了太多太多。

    唯一不變,只有那份從懵懂到明晰的心情。

    所以,如果可以陪伴在你的身邊。

    那麼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也無所謂。

    我曾經以為自己會懼怕離別。

    卻不曾想到,只是因為是你所做的決定,在真正即將面對的時候,我心無所懼。

    哪怕即將要面對的,是永恆的分離與寂寞,我也不會猶豫。

    不會說愛,不會說永遠。

    因為,彼此的心情,彼此的想法,早已明瞭。

    吉爾伽美什,能愛上你,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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