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攤手,小魷魚和衛宮切嗣還有外來勢力的接觸暫時告一段落了。
話說回來小魷魚你的那句話……算是在欲蓋彌彰麼?
接下來,「背叛」開始進入倒數計時——話說回來,小魷魚這個盜版Lancer和原版的差別真得蠻大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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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討厭一切和動腦筋有關的事。
——但是為什麼一個兩個,都要逼我不得不去動腦去算計呢?
、
「切嗣叔叔,你答應給我的東西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到了衛宮切嗣身邊的趙優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還有伊莉雅姐姐呢?你上次明明答應過我要帶她過來和我一起玩的。」
「……」
這是,什麼狀況?
我大腦一時沒反應過來。
「小優對不起,現在叔叔在處理公務,東西的話要等到這兩天事情結束之後才可以給你。」
伸手拍了拍趙優的頭,衛宮切嗣露出了一絲苦笑,「伊莉雅也是一樣,可能要再過一段時間才能逮她來看你。」
「果然和伊莉雅姐姐說的一樣,切嗣叔叔就會耍賴皮!」
低頭躲開了衛宮切嗣的手,趙優衝著他做了個鬼臉,「所以我決定這段時間堅決不理你了!」
說完,就蹭蹭蹭從我身邊跑進裡屋去了。
「小優!?這孩子……」
正好從裡屋端著一盒東西走出來的雅姐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將手中的盒子放在了桌上,「這個就是你上次拜託我幫你做的東西,因為有雨宮幫忙所以才能這麼快完成的。」
昨天做的那些東西,其實都是衛宮切嗣拜託的麼?
那麼我大致可以猜出他接下裡會做出什麼樣子的戰鬥準備了。
「每次都麻煩你,真不好意思。」
切嗣點了點頭,視線落到我身上轉了下後就不著痕跡的收了回去,轉而看向了趙先生,「趙,我不是很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鄭重的介紹她?」
「雖然姓氏不一樣,而且她也記不得以前的事情。但是和我一樣有著青龍印記的她,確實是趙家如假包換的子嗣。」
趙笑著拉過了我的手,露除了上面的青龍印記,「怎麼,不為我高興麼?」
「沒想到竟然會這麼湊巧。那這麼說起來的話,小優也不能算是趙家的獨子了吧?」
切嗣點了點頭,然後向著我伸出了手,「幸會了,雨宮小姐。」
「同樣幸會,衛宮先生。」
真是會裝樣子。
——你自己不也在裝麼?好意思說別人啊你……
不過裝就裝了,大不了比誰會裝就是了。
——切!
伸手握了握他的手之後,我伸了個懶腰:「雅姐,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要先離開了。」
「這麼快?」
趙先生有些驚訝的看著我,「你不是才剛來麼?」
「我其實是偷空溜出來送東西的啦!」
我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要是晚回去的話,我朋友一定會擔心的。而且你們不是還有客人麼?我又沒什麼很要緊的事情,離開不是非常自然的事情麼?」
「真是的,我還以為這次雨宮你會留下來吃飯呢。」
雅姐似乎有些可惜的看了我一眼,「你和衛宮還真是大忙人啊。」
「抱歉啦!這段時間比較特殊。」
我攤手表示無辜,然後向著裡屋打了聲招呼,「趙優,我走了哦!」
「矯情!」
趙優的小腦袋從門口探了出來,然後對著我做了個鬼臉,「我看你其實是準備去和你男朋友去【嗶……】了吧?」
「……」
黑線唰啦一聲就下來了,然後想當然的結果就是……落荒而逃……
可惡!今天已經是第幾次被人調侃了?
吉爾伽美什我恨你!
=================我是切換場景的分割線=================
{嗯,我知道了索拉姐。今天晚上行動是不是?}
對著落在了我肩膀上的使魔,我打了個呵欠,{不過索拉姐,你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沒有聯繫我呢?}
真是的,如果有索拉姐的使魔的話,那麼我就有充足的理由從酒會現場開溜而不至於出現今天早上的那種場面了啊!
——你確定就算你收到索拉的使魔,某個傢伙會讓你走?
這個……
——怎麼?
恐怕還真是不會,OTZ……
稍微沉默了一下之後,我呼出了一口氣:{是,我明白了。那麼,今天白天的指令是……噯?你確定要這麼做麼索拉姐?}
又是一陣沉默。
{唔……我知道了。}
看著自己手中的使魔在傳完話後就消失,我呼出了一口氣,然後,從懷裡取出了一個小型的竊聽器就那樣捏碎了。
索拉,有了凱奈斯那樣的前車之鑒,沒想到你竟然還沒有吸取教訓……
不過既然你已經選擇了要這麼做的話,那麼也就別怪我了。
雖然對於女性我一向優待,但是……
自取滅亡的話我也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伸了個懶腰,我側頭對著另外一邊道:「作為一名Servant,有著一個任性的Master真的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不是麼?衛宮先生。」
竟然要我找機會去艾因茲貝倫城堡刺殺Saber的那名Master,她還真得是會想當然。
想也知道,在昨天的酒會之後,現在Saber和那名銀髮女子肯定不會在艾因茲貝倫的城堡裡面了,要刺殺她……這不是增加我的工作量麼?
「……」
從街角轉出來,衛宮切嗣就那樣站在我的面前,看著我沉默不語——不過,眼神中有著疑惑。
大概是奇怪我為什麼幾次見面都沒有對他動手的關係吧?
「第一次不殺你,是因為那是我和Saber的約定。第二次不殺你,是因為那是在趙優的家裡。」
我撇了撇嘴,「而至於這次叫破你的行藏而沒有動手,是因為我的Master叫我殺的,是Saber的『Master』而已。在她的情報中,那名銀髮女子才是她認定的Master。」
「為什麼……」
切嗣皺起了眉,「我們的立場是敵對的不是麼?」
「就算是Servant,也有自己選擇是否需要進入戰鬥的權利吧?很不湊巧的是……我這個人比較懶罷了。」
我聳聳肩,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而且我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要是換成了晚上見面,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你本身並不追求聖盃,是麼?」
「是啊,我記得我好像不管在哪個場合,都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不是麼?我並不追求聖盃,會出現在這裡是因為阿賴耶的安排——至於為什麼會出現,很抱歉,我已經記不得了。」
我看著眼前的這名男子,然後疑惑於心底的那種熟悉親近但是卻又有著異樣的陌生不和諧的感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微微頓了下之後,我又道,「我本身並不追求聖盃,卻並不代表我的Master就不追求——尤其是,在你毀了我的前任Master的身體之後,要想治療好他的身體的話,大概只能用到聖盃的力量了。」
「我並不認為你和你的前Master的關係很好。」
「確實是這樣沒錯,但是那又如何?不要忘記令咒的事情。」
我聳肩表示自己的無辜,「就算我本人沒有那個意向,一旦Master使用了令咒,再不願意我也只能遵從。」
「你的這種說法……」
果不其然,在聽到了我的話之後,衛宮切嗣皺起了眉看著我,「簡直就像是在鼓動我去繼續刺殺你的現任Master一樣。」
「啊,被看出來了啊。」
見到自己的意圖被猜了出來,我也索性大方的承認了,「我確實是這個意思沒有錯。」
「……」
眼前的人沉默了下來,顯然是無法理解我的做法,「無法理解。身為Servant竟然會背叛自己的Master麼?」
「這不是背叛或者不背叛的問題,而是理念原本就存在著矛盾。」
我扯起了一絲冷笑,「我不追求聖盃,但是我的Master卻在追求,所以必然會和其它的Master之間存在著矛盾。而這種情況就算是我在更換了Master之後也沒有改善。」
「你是……不想和其他的Servant衝突?」
衛宮切嗣看著我,神色平靜,「還是說,你單單只是不想和Archer衝突?」
「嗖!」
銀槍脫手而出,直接擦過了切嗣的脖子,釘在了他身後的牆上。
「請不要誤會了衛宮先生。我只不過是單純的討厭無所謂的爭端罷了。」
我微微瞇起了眼,扯起了一邊的唇角,「Archer那個混蛋勝利也好失敗也罷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就算死了也是那個混賬自己活該,我是絕對不會去幫那個混賬傢伙收屍的。把我和那個超級大混蛋的關係想的那麼膚淺是你們的事情,但是對我可是會造成困擾的。」
(天音:小魷魚,你就繼續死鴨子嘴硬吧你!)
「……」
某個人繼續保持沉默。
「總之,我只是想提前告訴你,聖盃絕對不會像你想得那麼美好。等價交換是這個世界顛撲不破的真理和法則。」
突然感覺自己的反應似乎有些過度了我呼出了一口氣,收回了銀槍,「我本人並沒有參與進去聖盃戰爭的興趣還有yu望,會在夜晚有所行動也純粹只是出於Master的指示。你本人要對此做什麼反應和我完全的沒有任何關係。」
「你會隱瞞我才是Saber真正的Master的事情?」
衛宮切嗣似乎抓住了我話中透露的某些重點。
「錯,不是隱瞞。」
我晃了晃手指,「而是從頭到尾,我的Master都沒有過問過相關的事情,所以我也沒有那個義務去說,不是麼?」
「……」
看著眼前的男子臉上瞬間閃過的錯愕神色,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了一種很愉快的感覺,「不過,衛宮先生,晚上你要行動的話,還是要請多加小心才行。」
「因為保護Master是Servant的天職?」
瞬間調整好了情緒的衛宮切嗣看著我,與其說是在詢問,不如說是在確定。
「錯。我只是不喜歡看到有女性在我面前受傷罷了。」
聳了聳肩膀,我表示著自己的無辜。
「……」
某人沉默了下來。
「不,只是原則上的問題罷了。」
大概猜出來他在想些什麼的我也懶得多做辯解了。
「……」
依舊是沉默。
「總之,就是這樣了,我的話此為止。」
擺了擺手告別,我覺得自己今天一整個白天的鬱悶真得可以用一掃而空而形容。
果然,快樂果然還是建立在別人的鬱悶之上比較有效。
——其實你也是腹黑一隻吧?
哪裡?和你比起來的話,我覺得我的段數絕對比不上你。
「所以了,衛宮先生。晚上再見的話,我可絕對不會放水了。」
丟下了這句話後,我心情大好的準備離開了。
嗯,接下來的事情嘛……
還是去艾因茲貝倫城堡晃一晃比較好吧?
——幹嘛去那邊啊?
畢竟,也算是應付索拉姐交代的事情了吧?
——你不是都已經做好準備了麼?
但是,畢竟沒有正式的扯破臉不是麼?
——隨便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