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然後正文的日常繼續……
其實本來是想命名為「囧之日」的,但是後來還是放棄了,反正對於我們來說只能算是比較囧的內容對於小魷魚來說只能用「倒霉」來形容吧?
攤手,其實幸運C也不是什麼差事,至少比起第五次的某個幸運為D的傢伙要好多了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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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不能算是迷信。
——但是這樣的事情接二連三發生……果然還是該在出門前翻翻黃歷麼?
、
現在,這算是什麼狀況?
從醉酒之中剛清醒過來的我,此刻正陷入進退維谷的兩難境地。
——唔,嚴格來說,應該是腰酸背痛腿抽筋……
我還「哈爾濱製藥六廠」呢!這是正常的小說不要亂打廣告好不好啊喂!
——我覺得,你既然有那個精力和我在這邊咋呼,還不如先把你自己目前的困境給解決掉吧?
你當我不想麼?
——那你還裝睡?
這不是在想對策麼?要在不驚動某個人的情況下全身而退……似乎困難了點……
——你果然想偷溜……吃干抹淨就想跑麼?
鬼才吃干抹淨,到底是誰吃誰啊!
——但就從你現在身體裡的魔力狀態來看,確實是你佔便宜不是麼?不過話說回來,沒想到Servant之間竟然也能存在著補魔的現象,真是值得好好研究啊……
這種時候你竟然還想著研究這些東西?
——反正當事者不是我不是麼?
凸=.=|||
就在我忙著和某個喜歡端茶看戲,吐槽拆台最在行的裡人格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了身邊的人動了動——明顯是要清醒的徵兆。
於是嚇得立刻眼觀鼻鼻觀心,然後不著痕跡的把身體往床上的某個角落縮了縮,同時內心禱告某個傢伙能識趣的先下床去喝他的晨間酒,大發慈悲的放過我吧……
不過顯然我忘記了,身為無神論者的我,就算禱告估計也沒有神會受理。
而且,以某個人的惡劣性格來看,這種可能性……
「!!!吉爾伽美什!!」
猛地睜開了眼,我咬著牙對上了那雙帶著帶著明顯戲謔神色的火榴石色雙眼,「你的手……給我拿開!」
「怎麼?不繼續裝睡了麼?」
回應我的是某人欠揍到了極點的戲謔,然後在我的一聲驚呼中手上施力翻了個身,讓我趴在了他的懷裡,「需要本王提醒你一句麼?這個位置很容易走光的——當然,本王並不介意。」
「……」
你不介意我介意!
原本想立刻躥下床去撈一邊的衣服我瞬間僵住了身體無法動彈,最後只能狠狠地瞪了某個人一眼,暗地裡磨牙,「戲弄我很有意思麼?!」
混賬吉爾伽美什!
「一清醒就開始揮爪子了麼?」
輕輕扯起了一邊的唇角,某個臉上帶著絕對很「那啥」的笑容的傢伙半瞇著眼看著我,「昨天晚上那麼主動的傢伙……」
「……你在說什麼胡話!」
只感覺到臉上火燙的我急忙開口打斷了他的話,「我怎麼可能……呃……」
大概是因為醉得不是很徹底,所以等現在神智稍微清醒了點之後,昨天晚上的記憶迅速回籠,再然後……
「轟隆」
晴天霹靂都沒這麼讓我震驚過。
——怎麼,終於想起來你昨天晚上對著某個人先【嗶……】後【嗶……】然後又【嗶……】的事情了麼?
這種事情……
——看不出來,其實你骨子裡面還是挺女王的嘛?
女……女王?!
——而且話說回來,看起來某個人似乎也蠻享受你的這種……
啊啊啊啊啊!這種事情不要亂說啊!!!!!
——都做了還不承認麼?
可惡!那些記憶是絕對要打包丟到回收站去「Delete」的!我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做啊啊!
——你就繼續鴕鳥吧你……
明明就是在看好戲的還敢說!
「怎麼,想起來了?」
大概是看出來了我神色的變化,某個人的話裡絕對帶著調侃,「或者你需要本王提醒你,你昨天晚上對著本王做過些什麼麼?」
忍忍忍……
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傢伙專門以戲弄自己為樂……
強自按下了額角的青筋,我自我催眠著。
「舌頭被貓叼走了麼?」
突然一個翻身,將我禁錮在了身下,某個傢伙笑得非常的「那個」,「或者,需要本王來幫你回憶一下麼?!」
「吉爾伽美什!我殺了個你個得了便宜還要賣乖的超級大混蛋!」
忍忍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終於在快要羞憤死的時候,想起自己是Servant有概念武裝所以不用擔心赤身裸體的狀況出現。
——你直接說你是因為這一系列的事情所以導致大腦當機想不起來了就是了。
囉嗦!
於是下一秒,我和某個極度欠修理的傢伙,就那樣在房間中大打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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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果然有壓力的話還是要找人打上一架才會比較舒服。
——重新溫習了一遍國寶熊貓的製造過程,感覺很愉快吧?
哎呀,這種事情說出來多沒有美感。
——你絕對有暗爽吧?絕對有!
無視之。
「哎?這不是Lancer麼?」
正在奇怪為什麼索拉到現在都沒有派使魔來聯繫我的時候,突然的一聲拉回了我正要開始雲遊的思維,「看起來你的酒似乎已經醒了嘛!」
轉過了頭,我有些錯愕:「Rider?你怎麼會在這裡?」
接近兩米的外國彪形大漢,不管放到什麼地方都是引人注目的存在——更何況他身上還穿著一身完全不合時宜的,明顯是屬於夏季的T恤和牛仔褲配件。
「和那個小子出來逛街,不過他嫌我在他身邊會吵得他沒有心情找資料,所以就把錢包丟給我讓我自己先出來了。」
彷彿炫耀一樣的晃了晃手中的錢包,Rider大笑著對我發出了邀請,「怎麼樣Lancer,看你也是一個人,而且看起來也很熟悉這個時代的樣子,陪我逛逛街順便講解一下如何?」
「真是的,關於這個時代的一些常識聖盃不是都有灌輸入我們的頭腦麼?」
我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直覺接下來的時間大概不會很好過。
「灌輸進來的知識終究只是灌輸進來的知識,不切身體會一下怎麼能說是掌握呢!」
Rider很不贊同的看著我,「作為可以算是擁有了第二次生命的Servant,趁著現在還沒有開戰的時候好好享受一下生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而且……」
「而且什麼?」
我狐疑的瞅著Rider。
「而且瞭解才是征服開始的第一步!你說對不對啊Lancer!哈哈!」
某個人豪放的笑著,而我則是因為他那完全符合個性的話,而無力的按住了已經開始抽疼的太陽穴——該死的,今天出門的時候真應該翻翻黃歷的……
看來韋伯那個小子大概也是因為受不了Rider的這種個性,所以才把他給單獨丟出來的吧?
真是的,不知道亂丟大型不可燃不可回收的垃圾是不道德的行為麼!
(天音:可憐的伊叔,在小魷魚的心裡,此刻的他已經和大型垃圾畫等號了。)「我說Lancer,你知道那個是什麼麼?」
正思考著該用什麼借口藉機開溜的時候,卻已經被Rider用力的拍了拍肩膀。
「嘶……」
原本就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的腰在Rider的大力拍打下發出了慘嚎,那酸麻的感覺讓我倒抽了一口氣,差點當場飆眼淚。
「Lancer?你怎麼了?」
似乎是發現了我的不對勁,Rider微微彎下了身看向了我。
「沒什麼……」
我扯了扯唇角——雖然知道一定比哭還難看--表示沒什麼,「只不過最近這段時間活動量大了點……所以身體有點不聽使喚。」
該死的吉爾伽美什,下手還真重……只把他揍成熊貓眼實在是有點輕了。
——明明就是你自己縱慾過度,好意思把錯全推給別人?
我哪有?
——除了把他揍成熊貓眼之外,貌似他身上也有不少你的傑作吧?
那是他活該,誰讓他得了便宜賣乖,口花花的欠修理!那個禍害遺千年的傢伙要是死了正好讓這個世界清淨。
——他死了,你會捨得?
不要問這種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的超級白癡問題好不好啊!
「?」
Rider似乎因為愣了一下,隨後在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之後,瞭然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我知道了。」
他知道什麼?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Rider已經逕自道:「不過Lancer,作為局外人我還是想勸你一句。雖然是英靈,但是有些事情還是節制一點比較好。」???
這話怎麼聽得這麼不對味?
正奇怪Rider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來的時候,他的注意力卻又轉移到了別的地方,「哎呀!?沒有想到這個地方竟然能看到這個。Lancer,那群人是在做什麼?」
順著Rider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我只能歎了一口氣解釋道:「今天是《提督大戰略IV》的發售日,那群人是那款遊戲的遊戲迷,在那裡是準備排隊買初回限定版回家珍藏的。」
「這樣麼!那不就是我這件T恤上的遊戲麼?!上次在電視上看到就覺得蠻有意思的,Lancer,那個遊戲好玩麼?」
「不知道,我對戰略遊戲沒興趣,」
我聳肩表示不清楚,「我擅長的是AVG,GAL還有RPG以及ARPG類型的遊戲,此外解密遊戲也比較擅長……怎麼你想買一套回去玩麼?」
我發誓我絕對是用諷刺的口吻說出來這句話的,但是沒想到Rider還給我一本正經的點頭:「是這樣沒錯。用這些錢應該是能買到的吧?」
「但是那款遊戲是PS上面的遊戲啊,你的Master的家裡有PS機麼?」
我下意識的追問了一句,但是Rider的反應立刻讓我明白是在在對牛彈琴了。
「PS機?那是什麼?你是指俗稱『電腦』的計算機麼?」
「……」
神吶,今天是我流年不利麼?
翻了個白眼,但是對著此刻正在眼巴巴的看著我等待解釋的Rider,我竟然有了正在面對一隻大型犬的錯覺……
「真是服了你了!」
有些無力的從Rider的手中取過錢包拿出了一疊錢,「總之,你想去那邊排隊買遊戲光碟,我去幫你配一台遊戲機好了。」
「真得?那太感謝了Lancer!果然拜託你是正確的!下次我請你喝……呃,吃飯好了。」
Rider大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就拿著錢包跑去排隊了。
真是的,英靈需要吃飯麼?!
已經無力吐槽的我,此刻也只能認命的向著商業街另外一邊的電腦商城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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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宮?怎麼一副很累的模樣?」
在趙優的家裡,亂沒形象的攤在她家沙發上的我面對雅姐的詢問,只能勉強抬個頭表示自己還沒有掛掉:「別提了……噩夢……」
我發誓,下次再也不要和Rider那個傢伙一起逛街了。
更正,是再也不要和別人一起外出逛街了。
回憶起和索拉逛街的經歷,我在哆嗦了一下之後,立刻決定把「逛街」這件事情從自己的日常休閒中徹底隔離!
「放心好了,反正所謂的禍害遺千年。這個生命力堪比小強的傢伙絕對死不掉。」
相當毒辣的語言,讓我想都沒想,抬起手就是捏住了站在我面前的某個小傢伙的面頰:「趙優!就算你在記恨我佔用了你和雅姐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用這麼毒舌吧?」
「哈恩說,後籐!」(放手,好痛!)
因為面頰被我捏著,所以某只連話都說不順流了。
「其實小優只是在害羞罷了。」
泡好了茶端上來的雅姐微笑著看著我和某個傢伙的互動,「身體好點了麼?」
「還好。」
我點了點頭,坐起了身。
「對著這個縱慾過度的傢伙有什麼好害羞的!」
捂著因為我的二指禪而變得通紅的面頰,趙優恨恨的瞪了我一眼,不過說出來的話卻讓我囧住了:「我說趙優,你這話打哪裡學來的?有些話不能亂說啊!」
「你脖子上面那個明顯就是吻痕!」
結果趙小朋友指著我的脖子大聲嚷嚷著。
吻……吻痕?!
下意識的手捂著脖子衝到了衛生間,我對著鏡子仔細端詳了一下自己之後……
☉o☉!
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今天碰到Rider的時候,他會說出那種話了!
「吉爾伽美什!!你個超級大混戰!」
脖根靠近肩膀的地方,那明顯還能看到齒痕的青腫……那個混賬傢伙到底是什麼時候給我弄上去的啊!
一想到今天我就是頂著這個痕跡四處亂走,我就有了想撞牆的衝動。
「不用太介意的雨宮。」
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進來的雅姐笑著拍了拍我,然後遞給了我一盒藥,「我這裡有些藥,對去這個非常有效的。下次提醒你男朋友下口輕點就好了。」
「雅姐,不是你想的……可惡!」
此刻我已經是囧到無地自容了,正在這個時候,外面的門鈴響了起來,「嗯?有誰過來了麼?」
「是我和我先生的一個朋友,雨宮你也來認識一下吧。」
「趙先生的朋友麼?那好啊!」
雅姐笑了笑,然後等我上好了藥之後拉著我一起出去了。
「!」
今天果然對我來說是流年不利麼?
「雨宮?你來的正好。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衛宮切嗣。」
趙先生微笑道,「衛宮,這位就是我說過的那位雨宮小姐。」
而我此刻,已經連對天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死老天,你玩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