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於是三王宴會開始。不過話說回來,我發現自己的筆力明顯跟不上自己的腦力啊,明明想了很多場面,最後落實的卻是這樣的……
於是,很不厚道的決定在這裡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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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獨尊任性妄為,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來更適合某人的形容詞了。
——所以……為什麼我非要和他一起!
、
雖然我對自己的速度一向都比較自信,但是此時此刻,我也只能承認自己的兩條腿到底還是拼不過兩個輪子四條腿的Rider。
就在我思考著要不要趁著月黑風高的時候打劫一輛交通工具方便自己的時候,一根鎖鏈橫了過來,趁著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扯著我直接吊上了半空,然後……落到了一艘金色的飛艇之上。
「我說,要我上來就不能好好說一聲麼?非要這樣……」
揉了揉被鎖鏈勒拽得生疼的腰,我不滿的對著某個正一副悠哉的神情坐在位置上,單手環胸看著我的傢伙齜牙。
——你確定他要是選擇好好和你說,你的第一反應不是掉頭就跑?
「你確定本王要是選擇好好和你說,你的第一反應不是掉頭就跑?」
很奇妙的,眼前這個傢伙的話和裡人格的話重疊在了一起,合拍到了有那麼一瞬我差點以為是一個人在說話。
「……」
然後我默了——因為這話實在是一針見血,反駁不能。
「好吧,現在可以說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麼?」
不過坐以待斃可不是我的個性(天音:坐以待斃確實不是你的個性,你最擅長的應該是自掘墳墓。),在發現飛船的方向是往著郊區的艾因茲貝倫城堡之後,我選擇了另外一個話題,「為什麼連你也要去艾因茲貝倫城堡?」
「我不稀罕和雛雞一樣的人喝酒。要是有興趣的話,就用酒來決一勝負吧!」
結果吉爾伽美什竟然丟出來這麼一句完全不像他風格的話。
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在愣了一下後,隨即聯想到了之前看到的場景,反應了過來,不用照鏡子我都能肯定自己此刻一定是一腦袋的黑線:「你的意思是,Rider那傢伙邀請你去拼酒?!」
該怎麼說呢?
果然是非常有伊斯坎達爾那傢伙風格的話啊!
在看到某個傢伙點頭算是表示肯定之後,我無力的按住了自己的額頭:「我這下算是知道為什麼剛才看到那個傢伙往那邊跑了。還以為他是手癢想去找Saber切磋呢,沒想到竟然會是這麼一個理由……」
實在是……真的打擊知道了真相的人的戰鬥yu望啊!
不過,話說回來……
「你也就這樣答應下來了?」
轉過了頭,我更加無力的看了某個此刻正輕輕以手指敲擊著他座位扶手的傢伙,「吉爾,我該說你果然是太悠閒了還是什麼?還有,你自己答應去是你的事情,把我抓過來做什麼啊?」
不過說完最後一句我就後悔了——因為眼前這個傢伙會回答什麼,真的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
「身為本王的東西,帶你出席是你的榮幸。」
看吧看吧……果然這個傢伙無論何時說的話都是那麼……欠揍……
「都說了不要把人當東西了!」
此刻的我,真是連氣都懶得生了,很敷衍的回應了一聲之後,直接就靠在飛船的窗戶邊上開始閉目養神,「我休息一會,到地方後叫我。」
某人不置可否的輕哼了一聲。
而我也就樂得當他是默認的鬆了一口氣,徹底的放鬆了緊繃的神經。
再和這個傢伙說下去肯定氣到的是自己,所以現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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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爾伽美什是在艾因茲貝倫的城堡外面降落下的飛艇,然後就帶著我那樣大剌剌的直接往城堡裡走——不過,因為他懶得等門,所以是以靈體的形式走過去的。
而我也只能無奈的跟著他一起過去了。
不過,該說是這個傢伙轉性了還是什麼?剩下來的路上他竟然沒有再來招惹我?!
——怎麼,你很遺憾麼?
不,只是有點不太適應。
——不逗你了反而不習慣……我說你這個傢伙難不成真得有M屬性麼?
凸=.=|||
宴會的地點是選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壇邊。
因為城堡內部因為之前凱奈斯和衛宮切嗣的戰鬥所以顯得凌亂不堪,而唯一沒有被波及到的地方就是那裡了。
而且中庭的場地挺大,景色也挺不錯,用來待客倒也不怎麼寒酸。
「嘖,竟然是在室外。」
不過還是可以聽到某個人那絕對可以聽出不滿的抱怨聲。
雖然說身為英靈,對於寒冷的耐性是很強的,不過相對於Saber還有Rider來說,從小生活在赤道附近的某人顯然對冬木市這邊比較寒冷的氣候非常不感冒。
「誰讓你穿那身黃金重鎧在那裡騷包!又不是不知道金屬是熱能的最佳導體。」
我小聲吐槽了一句,「真怕冷就換衣服唄,別告訴我你王之財寶裡面沒有衣服。」
——其實你是看著那身黃金在眼饞吧?
去你的,這種事情就不要說出來啊!怪沒面子的……
「我裡面有穿皮衣。」
但是某個走在前面的傢伙的回答讓我徹底的囧住,吐槽無能。
餵我說!不帶這樣犯規的啊喂!
、
剛走到了中庭邊緣,伊斯坎達爾那特有的豪邁聲音就傳了過來:「正是,互以『王』的名義進行真正的較量,不過這樣的話就不叫『聖盃戰爭』了,叫『聖盃問答』比較好吧……最終,騎士王和征服王中,究竟誰才能成為『聖盃之王』呢?這種問題問酒杯再合適不過了。」
那是一種類似於惡作劇一樣的語氣,「啊,說起來這裡還有一個自稱是『王』的人吶……」
「玩笑到此為止吧,雜碎。」
回應著Rider的話,吉爾伽美什顯出了身形,然後我一點也不意外的看到一邊的Saber還有那名銀髮女子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Archer,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Saber厲聲問道,而回答她的卻是泰然自若的Rider,「啊,在街上我見到他時是叫他一塊兒喝酒的,不過你的速度也不慢啊!竟然這麼快就趕過來了。」
「還真虧你選了這麼個破地方擺宴,也就這點品味了吧?竟然還要本王特意趕來,你準備怎麼謝罪?」
吉爾伽美什還是那副全世界都欠他的傲然口吻。
「說起來,我還以為你會一個人前來呢,沒想到你竟然還帶人同行了。」
似乎已經習慣了某個傢伙的說話語調,Rider的視線掃向了我這裡,「那邊的朋友,還不準備出來麼?」
「那啥,我就是個無名小卒,無視我就好。」
搔了搔面頰,我有點無奈的從靈體狀態中脫離,走了出來,然後在其他人的「你怎麼會在這裡」的目光中,隨意挑了個高點的座位坐了下來。
「Lancer?!你為什麼……」
Saber有些錯愕的看著我。
「我會到這裡來還不是因為某個傢伙的關係!」
說起這個我就一肚子怨言,「明明Rider只邀請了他而已,結果卻是二話不說就把在路上閒逛的,毫無關係的我給捆過來了。」
「怎麼,有意見麼?」
被我點到名的某人火榴石色的眼向我這個方向掃了過來。
「就算有你會給我機會申訴麼?」
「當然不可能。被本王選上是你的榮幸。」
「那不就結了?所以沒看到我現在是很認命的跟著你過來麼?」
我攤手聳肩,結束了這種毫無意義但是充滿了吐槽點的對話。
「……」
一陣詭異的沉默,然後不知道是不是我神經過敏了,不僅僅是Saber,連一邊的Rider還有邊上的銀髮女子看向我的目光,似乎都帶上了某種程度的……憐憫……
嘖,鬱悶。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來,先喝一杯。」
Rider大笑著將從腳下的紅酒桶中汲滿了酒的勺子遞給吉爾伽美什。
不過……不是我吐槽,那種竹製的勺子應該是用來盛放日本清酒的吧?
紅酒不應該是用高腳玻璃杯麼?
原本還以為吉爾會被Rider的那種隨意的態度所激怒,但沒想到他卻乾脆地接過了勺子,將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Lancer,說起來,真是沒想到Archer竟然會帶你過來。」
Rider笑著重新舀了一勺酒,然後遞給了我,「雖然你並不能算是王,不過我很欣賞你,敬你一杯。」
「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直接用煉金術煉成了一隻高腳玻璃杯,接過了他倒下來的葡萄酒喝了一小口之後,我忍不住皺起了眉,「不是我說啊,Rider你這買的是什麼酒啊,味道不怎麼樣啊!沒有年份姑且不說,酒的味道也不醇,只是勝在量多而已。」
雖然不知道關於葡萄酒的知識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但是我確實可以肯定的這桶葡萄酒的味道真的不怎麼樣——也難為了吉爾那個挑剔的傢伙方才竟然可以喝下去而不是直接吐掉。
不過想也是,畢竟方才Rider都那麼說了,自認是「王」的吉爾伽美什,就是酒的味道再差,也是絕對不可能就那樣浪費掉Rider遞過來的酒。
「會麼?我倒是覺得味道還是挺不錯的,至少Saber她並沒有意見。Archer你怎麼說?」
Rider不置可否的聳了一下肩膀,然後轉過了頭看向了吉爾伽美什。
「這是什麼劣酒啊,居然用這種酒來進行英雄間的戰鬥?」
果然,從方才起臉上的厭惡就沒有消散過的某個傢伙嗤之以鼻,「會認為這等劣酒不錯那是因為你根本不懂酒,你這雜碎。」
那啥,該說是好跡像麼?
雖然雜碎的貶義也很重,但是至少比「雜種」好一點了。
果然是因為我的話起作用了麼?
——這種時候你竟然還能注意到這種細枝末節……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
不說不就好了麼?
——凸=.=|||
「喂……我說,吉爾你也太誇張了一點吧?」
無力的按住了額頭,我看著從某個人身邊的虛空中陸續浮現而出的鑲嵌著炫目寶石的一系列酒具。
一看就感覺很沉重很名貴的開口黃金瓶中,盛滿了無色清澄的液體。
「看看吧,這才是『王之酒』。」
雖然算不上是炫耀的語氣,不過話語中的自信誰都能聽的出來。
「哦,太感動了。」
Rider毫不介意某個人的語氣,開心地將新酒倒入三個杯子裡。
而Saber則是仍有相當強的戒備心,她有些躊躇地看著那黃金瓶中的酒,但還是接下了遞來的酒杯。
「記得給我一杯。」
大剌剌的蹭到了某個人的身邊,我厚著臉皮要求道。
美酒誰不愛?更何況那酒的味道確實不錯啊!更別說這酒補充魔力的效果也非常不錯。
某人火榴石色的眼斜斜瞟了過來:「就你的那種酒量還要喝?」
「不行麼?還是說你把完全不相關的我帶過來,卻連這點酒都要小氣?」
我對著他直接做了個鬼臉,「反正你們聊天不關我的事情,我端著酒隨便晃晃都不行麼?而且我自己的酒量我自己知道,一杯而已不會有事的!嗯,多謝了!」
接住了大概是嫌我囉嗦所以是以投射的姿態飛過來的酒具杯,我笑瞇瞇的跑到了Rider那邊,自己給自己滿上,然後轉過了頭:「無視我就好了,你們繼續吧。那邊的那位銀髮美女,有興趣和我上來一起賞月麼?」
「噯?我麼?」
大概是沒有想到我會點到她,銀髮女子似乎微微有些差異。
「所謂的三王酒會,我們這種普通平民老百姓還是不要打擾比較好,不是麼?」
對著她遙遙舉起了酒杯,我歪著頭眨了眨眼。
「這樣麼?也好呢。」
銀髮美女落落大方的點了點頭,就在我準備帶著她先行退場的時候,異常熟悉的金屬摩擦聲響了起來。
「喀拉喀拉」
「……」
面無表情的低下了頭,看著一頭連到了我的腰上,另一頭從某個人那邊延伸出來的鎖鏈,我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眼角的抽搐,「我說吉爾,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邊的螻蟻退場本王並沒有意見,但是……」
火榴石色的眼掃了過來,唇角扯出了一抹笑意,「沒有本王的允許,誰允許你提前退場了?」
「你們王和王之間的對話和我這個平民老百姓又沒關係,留在那裡當電燈泡麼?」
我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沒有關係?」
結果某個人的笑容帶上了讓我直覺的汗毛直豎的弧度,「如果本王沒記錯的話,當初,本王可是承諾過,你是唯一可以與本王分享王座的存在。這樣……你還說自己沒有資格麼?」
「……」
刺痛刺痛刺痛……
從Rider還有Saber以及那名銀髮女子那裡投射過來的目光,扎得我好痛。
不過,我現在可以肯定,某個人肯定、一定、絕對是故意這麼說的!
真是的,陷害我有意義麼?
——其實要我說,會這麼做他只是覺得無聊吧?
他無聊是他的事情,幹什麼扯上我啊混蛋!
——不要忘記了,你貌似可是他目前興趣持續時間最長的「玩具」。所以情有可原,不是麼?
去你的!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