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於是這章小蘭花下台一鞠躬……
話說回來期待小蘭花和某吉上演爭奪戰的人可以死心了。
小蘭花的退讓選擇其實我在第一卷的時候就已經寫的很清楚了——他和Saber的那一段還是在小魷魚的令咒命令下才促成的,於是想也知道在他本人神智清醒的情況下,他的個性根本就不可能會為自己做出什麼努力的……
最後……遠目,小魷魚,金閃閃,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才能相處的不要那麼彆扭啊撓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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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權」,通常是對物品的宣告權。
——但是卻再清楚不過,這是屬於那個人的,獨特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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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Archer?」
相對於我的抓狂,Berserker的反應就顯得正常上了許多,微微欠身行禮之後他的視線在我和某個人之間徘徊了一下,然後就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覬覦本王所有物的罪可是很重的。」
火榴石色的眼在掃過了Berserker之後微微瞇起,然後在旁邊的我則是有點吃疼的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該死的,這個傢伙又是哪根筋不對頭了?這種時候生什麼氣啊?
——現在怎麼不見你對他的「所有物」宣言有所反應了?難不成是已經認命了麼?
反正我反應再大對他來說還不是不疼不癢,還順便讓他免費看戲。
所以……已經懶得生氣。
愛說說去,反正我又不會少一塊肉。
——親愛的,我該吐槽你是太過樂天還是對已成事實默認了?
懶得理你了我!
「原來,是這樣麼?」
似乎像是在喃喃自語一樣的,Berserker臉上的神色再度黯淡了下來,但是隨後又轉向了我,向著我露出了一絲笑容,「那麼……祝福您了。」
「噯?」
我愣了一下,還沒能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的時候,他的身體卻突然扭曲了一下,黑色的氣息從他的腳下盤繞而上。
「啊,看來我的Master已經快要清醒了。」
看著那股黑氣,Berserker露出了一絲苦笑,「如果可以的話,真的不希望有再次和您對戰。」
「這是聖盃戰爭。」
我歎了一口氣——其實說句實話,我又何嘗想再次和他對上——然後輕輕道,「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希望再和你對上。」
這是真話,像Berserker和Saber這種正面戰鬥的騎士類型,正好是我最苦手的對象。
沒有再說話,Berserker再度彎身向我行了一個騎士禮後,身上的黑氣猛然濃烈到了把他的全身包起來的程度,然後就那樣從我的感知中消失了。
如果不是被限定召喚成了Berserker的話,適合他的職位,一定是Saber。
不過話說回來,在聽到桂妮薇爾的時候,我所產生的那種詭異的熟悉感,到底應該算是怎麼一回事啊?!
——我真不知道該說你是愚蠢還是什麼了。
啊呃?
就在我還在為裡人格的莫名其妙的話而困惑的時候,身邊突然貼近的氣息讓我下意識的一個哆嗦,然後迅速跳離了原地。
嘖……差點把某個超級危險的傢伙給忘記掉了。
「現在才想起來本王在你身邊麼?」
火榴石色的眼危險的瞇了起來,嘴角邊上依然掛著微笑……
不過,為什麼明明沒有風,我還是覺得冷氣從腳底嗖嗖的直往上冒呢?
「那啥……今天天氣真好啊……」
看著自動從我手中銀槍上滑下去然後返回到了某個人身邊的鎖鏈,我頂著一滴大汗的打岔道。
——明明是陰天竟然還說天氣不錯……好爛的轉移話題的技術。
去你的,不然你要我說什麼啊?
——這個嘛……「許久不見閣下依舊身體安康,這麼英明神武讓人仰視啊。」……如何?
明明比我方才用的還爛!凸=.=|||
「你很在意方纔那個黑漆漆的傢伙?」
單手環胸,某個人此刻的態度真得是……詭異的平靜,「而他和你很熟的樣子?熟到一脫離自己的Master的控制就跑過來和你打招呼?」
那啥……為毛總覺得這些話的語氣……好奇怪?!
——你真是遲鈍到沒救了……
「啊……也不能算。只是覺得好像曾經在什麼地方見到過的樣子。」
我思索了一下後點了點頭算是肯定,「不過看起來他似乎是把我和某個人弄混了,所以才會特地跑過來找我。不過在這裡碰上只能算是意外……啊,說起來……」
「嗯?」
某個人挑了一下眉,似乎在等待我的下文。
「你的傷已經完全好了麼?還有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終於後知後覺的想起了這個本來應該在一開始見面的時候就該提出來的問題,「別告訴我身為你的Master竟然能命令的動你過來參加這種召集會。你就算再無聊也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吧?」
他又不像我,是因為暫時不想和凱奈斯打交道所以才特地跑過來打發時間的。
「你這算是在關心本王麼?」
火榴石色的眼中閃過了一抹讓我莫名其妙汗毛直豎的光彩,某個人向著我這裡走近了幾步,「那種程度的小傷不用治療早就好了。還是說,你是在為傷到了本王而在內疚難過準備以行動表示懺悔呢?」
「廢話了不是,畢竟傷到你的是我啊。」
即使是已經算是熟知了某個人的那種死鴨子嘴硬還有打蛇隨桿上的個性,此刻我依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雖然已經知道了你生命力的強悍,但是好歹形式上的關心一下也是必要的嘛。還有,不要岔開我的話題……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看我多善良……
——允許我去吐一下先……
嘖!
「因為無聊。」
果然是非常吉爾伽美什式的回答。
會對他的回答做期待的我真是笨蛋一個。
——能允許我問一下,你其實是在期待他回答些什麼麼?
這啥……今天的天氣真不錯……
——凸=.=|||
「我知道你正在無聊,不過以你的個性,無聊的時候肯定會找個新玩具打發時間的。」
面前壓下了再度翻白眼的衝動,我無奈道,「我想問的不過就是……又是哪個倒霉鬼被人當成玩具了?」
然後為那個人默哀上兩秒鐘罷了。
「不過是發現了一個比較扭曲的,尚未發現自己靈魂本質的有趣玩具而已。」(天音:看過Zero中的人都能猜到某吉指的是言峰琦禮了吧?)
壓根就沒有反駁我關於那個「玩具」的理論,吉爾伽美什似乎饒有興致的掃了我一眼,扯起了一邊的唇角笑著補充道,「當然,本王最中意的玩具,還是你沒有變。」
「那還真是……榮幸哦!」
只感覺全身無力的我勉強遏制住了自己對著某個人比出國際通用的某手勢的念頭,正色道,「那麼,你對於這次教會發下來的任務怎麼看?」
「不過是跳樑小丑的把戲而已。」
某個人大概是覺得我的反應太過平淡,又或者已經打定了另外一個主意,有些興致缺缺的順著我的話題開口道,「本王沒有參與的打算。」
「那是因為對方現在的所作所為並沒有觸及到你原則的底線麼?」
我下意識的對他此刻的打算做出了判斷。
「嗯哼。」
簡單的鼻音,勉強算是肯定了我的猜測,「怎麼,你打算參與進去麼?」
「沒有辦法呢。和對你放任自流的Master不一樣,我的Master似乎是把聖盃戰爭當成了討他心上人歡喜的一個手法。」
攤手,我表示自己的無辜,「再加上之前見面的時候,他已經使用了一枚令咒了。所以這次教會放出來的餌他一定會吞下去的才對。」
「無聊的人類。」
火榴石色的眼微微瞇起了起來,「不過別告訴本王,你就打算這樣乖乖去聽那個不自量力的人類的話。」
「聽歸聽,該怎麼做還不是我說了算?」
我吐了吐舌頭,然後伸了個懶腰,「不過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再不回去見Master的話,我還真才不出來後面會有什麼後果——當然,要是對方願意再使用一枚令咒的話我會很高興的。」
「從一開始你就是打得這個主意吧?」
某個人似笑非笑的揭穿了我的真實意圖,「本王不認為故意激怒Master,讓他在小事上浪費令咒是很明智的選擇。」
「你也知道我討厭受制於人不是麼?不過第一枚令咒的使用情況真得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意圖被戳穿,我也懶得多在眼前這個人的面前加以掩飾了——反正,我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屬於好人的那種類型。
「你對於自己現在的處境似乎挺樂在其中的。看來本王也不用多插手了。」
「啊啊,這種事情嗎……反正不管怎麼說聖盃戰爭都是要繼續下去的,與其被動,那還不主動一點不是麼?」
「隨便你了。不過,你要記住一點。」
瞬間切近到了身邊的氣息讓我呆愣了一下,下一秒下巴就被人捏起來,被迫抬頭看向了那雙火榴石色的眼。
氣息交融,曖mei的距離。
「你是屬於我的,不要忘記這一點。優。」
伴隨著這句話,是唇上輕巧覆上的溫潤感覺——不過,只是接觸,並沒有深入。
「都說了多少次了不要把人當成東西啊混蛋!」
雙頰控制不住的燒了起來,下一秒身體的反應比神經還快一步的取出了銀槍就橫掃了出去。
當然,無功而返。
混蛋!
所以到最後,我只能對著某個大笑著隱去了身形的大混戰,憤怒的比出了一個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