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章,終於把神智清醒的小蘭花給踢出來了。
話說能控制在劇情暴走之前把這個傢伙給踢出來還真是真是不容易啊……
但是(怒只)……某吉你出來搗什麼亂?!明明是準備讓你在下章出來的,你竟然這章就出來了!
蘭斯的戲份全讓你給攪和了啊撓牆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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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緣聚緣散緣如水。
——所以,我們無法去追究,那陌生的面容下,熟悉的感覺來自何方。
、
「還真是壯觀的場面啊。」
遠遠站在警戒線外,我瞇起了眼睛看著遠處大樓的殘骸,「定向爆破麼?不得不說這次下手的人應該是一個超級行家呢。」
只是讓凱悅酒店垂直落毀而沒有波及到旁邊的房屋,而且現場還能感覺的出來魔力的殘留。
混合了魔法和高科技的手法……
果然是那個在港口監視我和Saber之間戰鬥的那個不知來歷的監視者做的好事麼?
但是這樣一來的話就出現了疑問了:那個監視者到底是什麼來歷?
從目前的線索來推斷,他的行為很明顯是以Master的襲殺為目的,但是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從目前的狀況來說,像這種明顯會把自己攪和進聖盃戰爭的泥沼中的舉動……到底有什麼意義在裡面呢?
——其實,有一個再簡單不過的理由可以解釋這一切不是麼?
怎麼說?
——有什麼人,會以其他的Master為第一剷除目標?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人,也是Master麼?
但是這樣的話,人數就不對了啊!
身為Lancer的我Master是凱奈斯那個傢伙,Rider的Master是韋伯,Berserker的Master是間桐雁夜,Archer的Master是遠阪時臣,兒Assassin的Master是已經尋求教會庇護的言峰琦禮,Caster的Master雖然還沒有詳細情報出來但是已經可以推斷和那個人沒有什麼關係。
最後,Saber的Master,不就是那名銀色頭髮的女子麼?
——真是這樣麼?畢竟Saber的Master,我們只知道是艾因茲貝倫家的人,但是到底是哪一個,卻從頭到尾沒有得到過正確的消息啊。
因為裡人格的話,我瞬間想通了之前疑惑了很久的事情。
這麼說起來的話……
恐怕真得是這樣沒錯!我說怎麼在看Saber還有那名銀髮女子的時候,會有一種違和的感覺呢……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畢竟作為聖盃戰爭的創始家族,對於令咒應該還是擁有選擇權的,那麼這麼判斷的話……很有可能是僱傭魔法師了。
而從會同時使用魔術還有高科技這個特點……那麼,果然最終的目標,只能鎖定在那個叫做「衛宮切嗣」的前時鐘塔「指定封印師」的身上吧?
——關鍵時候還是要看我麼?你還真是差勁啊!
去你的,要不是因為慣性思維我會中這種全套?你能猜出來還不是因為沒有怎麼接觸這個世界所以對那些不成文的隱形條款不清楚的關係?
——但是問題是我就是猜出來了不是麼?
……凸=.=|||
在教堂的墓地區收斂起了武裝概念,然後重新散下了頭髮,再帶上眼鏡之後,我又恢復成了普通人的裝扮沿著教堂那邊的山路一路向下。
——不準備理會了麼?
反正沒有殺氣也沒有敵意,無視就好了。
因為我現在可不想招惹麻煩……而且,這裡可還算是教會的地盤,不管怎麼說禁止戰鬥的條例還是在發揮作用的。
——是麼?就怕你無視不下去啊!
結果,就如同某個混蛋所預測的那樣,在快要接近市區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停下了腳步:「誰?出來!」
真得不是我想出聲,而是那股氣息就那麼大咧咧的一路跟著我從教堂走到這裡,雖然現在還是白天,但是壓根就不能排除在離開了教廷的勢力範圍後立刻動手的可能。
天知道我可是最怕麻煩的啊!
「抱歉,我沒有惡意。」
清冷的聲音從路邊的樹林中傳了出來,然後,一個人緩緩從樹林中走了出來。
棕蜜色,有著琥珀色澤的直短髮;蒼冰色的,仿若天穹之頂的雙眼。雖然神色看上去有些蒼白消瘦,但是卻能看出來算是一個相當罕見的美男子。
不過我想說的是……
為什麼這個青年男子那身黑色的鎧甲,看起來那麼的……眼熟呢?
——我果然不應該對你的記憶做太多的期待……
果然曾經見過面麼?
——昨天晚上你信誓旦旦要收拾掉的某人是誰啊?!以後走出去別說我認識你……
貌似就算走出去別人也不知道你的存在吧?
——切!
「……」
經過某個正在咬牙切齒的傢伙的提示之後,我終於把眼前的這個人的氣息和記憶中的某個形象對上號了,但是還是有些不太確定,「Berserker?」
「嗯,是我。」
青年微微露出了一抹笑意,然後欠身行了一個標準的騎士禮,「昨晚侵蝕了您的寶具,真得很抱歉。希望沒有對您造成影響。」
「噯噯?!」
騙人!
就算是晴天降下一個霹靂都不會讓我比現在更驚訝,「你有自己的意識麼?!」
通常狀態下,Berserker不是應該因為職介技能而被剝奪掉理智只保有本能的無意識存在麼?
為什麼眼前這個人還能表現的這麼溫文這麼有禮貌?!
「自我意識麼?」
青年似乎苦笑了一下,「因為現在我的Master正處於神智不清的狀態,所以失去了對我的控制,所以才能擁有短暫的清醒時間。一旦他恢復了意識,那麼我就又會回到昨天晚上和您見面時候的狀態了。」
「那麼你……來這裡,有何貴幹?」
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然後黑線的發現要不是那身黑色的鎧甲,恐怕我真的會以為站在我面前的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我猜這應該就是他的那項寶具的功能吧?
看來這次的戰爭,有可以隱藏自己身份和能力的Servant還真是多啊。
「只是想來見一見你……」
蒼冰色的雙眼幾乎可以說是一眨不眨的注視著我,青年最後卻終究是露出了一抹苦澀而蒼白的笑容,「對不起,桂妮薇爾……」
「……」
我默了。
這算是什麼?
繼那名Caster之後又一個認錯了人的傢伙麼?
不過,桂妮薇爾麼?
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的樣子,在什麼地方聽到過呢?
「這位先生,很抱歉我並不是你口中的那個什麼『桂妮』……」
不用照鏡子我都可以確定自己此刻頭頂上一定是一片細密的黑線,「你是否是認錯人了?」
「你不是桂妮?不可能……」
蒼冰色的眼驀然睜大,那名青年似乎衝動的上前了數步,但是隨後就反應了過來,在邁入了我的警戒線之前退了回去,「明明不管是樣子,還是給人的感覺都一樣……」
「我確定我並沒有那樣的一個名字。」
好不容易才把自己想吐槽的衝動給按了下去,我歎了一口氣,在確定了周圍沒有任何使魔的存在之後,攤手聳肩表示無辜,「你可以稱呼我為『恩奇都』,或者稱呼我為『雨宮·優』,這兩個都是屬於我的名字。」
反正他擁有自我意識也是暫時的,等到他的Master恢復意識的時候,他的意識大概也會因為職介技能而被重新壓制住,不用擔心會暴露出我的相關資料--所以這才是我放心將自己的身份告訴他的理由。
——真得僅僅是這樣麼?
好吧,我承認會告訴他這些也是因為感覺他是不會對我不利的。
——你還真的是直覺性生物啊。
你不是也說過麼?我的優點也就是直覺准了,那麼跟著感覺走有什麼不對?
——嘖!竟然會被你吐槽,這感覺還真是亂奇怪一把的。
所謂的風水輪流轉不是麼?
「抱歉。」
青年神色黯淡的低下了頭,「我將您和一位故人弄混了。」
「沒什麼,反正對於我來說也沒有什麼損失。」
我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不過話說回來,你一直跟著我,就只是為了確認我是否是你認識的那名故人麼?」
「是的。」
青年點了點頭,「因為Master的沉睡而恢復了自我意識的我,對於成為英靈之後發生的事情都記憶猶新,所以一直在搜索你的蹤跡。」
頓了頓之後,他又道,「跟著間桐家的使魔來到這裡只能算是撞運氣,不過沒想到竟然真的能碰上您。」
這算什麼?早起的蟲兒被鳥吃麼?
——不好意思,現在的時候無論如何都不能算是早吧?
「如果我是你認識的那名故人,你會怎麼做?」
華麗的決定無視了某個傢伙的吐槽,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道。
「只是想說一聲抱歉。」
青年別開了眼,注視著遠處的天空,神色黯淡而悲傷,「因為到最後,我的懦弱不僅僅傷害到了她,更傷害到了王,甚至……連自己最初的誓言都沒能夠實現……」
聽起來似乎真得是非常狗血的八點檔電視劇一樣的橋段啊……
「所以你才會渴求聖盃?」
我皺起了眉,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應該是的……」
青年似乎猶豫了一下後,才給出了一個不斷太過肯定的答覆,「因為除了聖盃,我想不出還有什麼可以實現奇跡的存在,不然王也不會那樣追求它了……」
這算什麼答案?!
就在我想要開口吐槽的時候,突然的危機感讓我想都沒想立刻擎出了銀槍,往身邊一翻一攪的同時,本身跳離了原來所出的位置。
「喀拉喀拉」
熟悉到了簡直讓我牙癢非常的金屬摩擦聲響起。
「……」
我囧囧有神看著纏繞在銀槍上的鎖鏈,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咬牙瞪向了另外一邊,「吉爾你個混蛋竟然又偷襲!」
不是昨天晚上才被我捅了一槍麼?
怎麼這麼快就能生龍活虎的出來溜躂了?
這個傢伙的生命力果然是蟑螂那個級別的麼?!(天音:小魷魚,你該慶幸某吉沒聽到你的這句話。)
「不過是打個招呼而已。」
氣定神閒神清氣爽的聲音響起,正一身皮草皮褲時尚無比的裝束站在山路下方的某一位,以他一貫的語調,說著讓人聽了極度不爽的話。
那誰誰,哪個沒公德心的傢伙大白天的就放這個禍害出來亂逛啊!
而且,有像你這麼話都沒說,先放鎖鏈捆人來打招呼的麼!
果然是十足的混蛋啊!
此刻的我,已經囧到了連吐槽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