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繼續走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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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上,能夠拯救自己的,唯有自己而已。
——同樣的道理,不管墮落的原因是什麼,可以讓自己墮落,也只有自己罷了。
、
可惡!壓根就睡不著嘛!
——你怎麼不說英靈本來就是不用睡覺的。
嘖,還不是因為在烏魯克的時候養成的習慣,晚上不睡覺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的樣子。
——要我說,你壓根就是沒有作為英靈的自覺。
這種事情……還需要你特地說明麼?
——不說這個了。下面你打算怎麼做?
還能做什麼?當然是再溜出去閒逛嘍……
反正現在吉爾應該是回去療傷了,凱奈斯還有索拉的監控使魔我也有辦法對付不是麼?
——要是遭遇上其它的英靈你打算怎麼做?
當然是……開溜!
——……
怎麼突然沒聲音了?
——不,沒什麼,只是突然覺得,有你這種Servant,凱奈斯到現在竟然還沒有被你氣死,真是算他命大……
喂喂!不要說的我好像問題兒童一樣好不?
——你哪點不像問題兒童了?
哪裡像了!凸=.=|||
在和裡人格你來我往的相互吐槽拆台中,我非常順利的避開了間桐大宅的監控使魔,偷溜了出去——反正只要在第二天天亮之前趕回來就好了。
不過話說回來,下面該去什麼地方呢?
——柳洞寺如何?
我對和尚還有廟宇不是特別感興趣,教會那邊也很反感……
——你還真是挑剔啊……
沒辦法,無聊嘛……有了!
——又怎麼了?
去艾因茲貝倫城堡看看嘛!畢竟是這裡的三大家族之一不是麼?
——你瘋了麼?這麼快又想和Saber對上了麼?
誰說見面就要打的?
之前的那場戰鬥不是因為是凱奈斯那個混蛋的命令麼?說明來意之後以Saber的個性應該是不會動手的才對。
畢竟間桐家目前是我暫時歇腳的地方,而遠阪則是吉爾那個傢伙Master的駐地嘛……
——隨便你了,反正決定權在你又不是我。
那就這麼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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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運氣,該說是好還是不好呢?」
站在深山町往西更過去,靠近國道的森林邊上,我手搭涼棚看著不遠處正在交談的兩女一男,或者應該更正確的描述為——兩名Servant,一名非人女性。
嗯,旁邊還有一輛銀白色的梅塞德斯·奔馳300SL。
艾因茲貝倫不愧是大家族,連這種接近於古董的老爺車都有,真有錢……
感歎完畢之後的我動用了魔力強化了一下視線,然後看到了正在和Saber以及那名銀髮女子對峙的那名Servant的樣子。
樣式古老的豪華長衫,漆黑的質地上點綴著血一樣深紅色的花紋,那異常巨大的雙瞳使人很容易聯想到夜行動物。
話說回來,果然是因為聖盃戰爭開始的關係麼?
今天晚上的話,我似乎已經連續見到了Assassin,Saber,Rider,Archer還有Berserker,而沒有見到的英靈,應該只有這個Caster了。
呃,關於那名女性英靈到底是不是歷史英靈這點就姑且不論了。
話說回來,該怎麼評價這次參戰Servant的素質呢?
竟然都這麼肆無忌憚的,隨意出現在別的Servant面前……
好像真得蠻亂來的。
——其實你也是其中亂來的一員吧?
這種事情,就不要說出來了啊!亂滅人氣勢的說……
——不是我說,你還有氣勢可言麼?
呃……
話說回來,那名Caster臉上的表情……真得是即將戰鬥的戰士的表情嗎?
不像是慷慨赴死的戰士所發出的笑容,而是好像失散多年的兄弟重逢一樣的表情,充滿喜悅的臉上閃耀著無瑕的笑容。
然後,就那樣恭敬得對著Saber低下了頭,好像覲見國王的臣子一樣跪在柏油路上說道:「恭候多時了,聖女殿下。」
相當響亮而清晰的聲音——清晰到了我想自我催眠當沒聽到都很困難。
「……」
不止是原本正在戒備狀態中的Saber的氣勢出現了片刻的空白。
連因為聽力不錯而聽到了這句話的我都囧住了。
這啥……到底是什麼狀況?
「是我啊!我是您永遠最忠實的僕從吉爾·德·萊斯啊!我一直都期待著您的復活,一直都等待著能夠與您再次相見的這一天,我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才來到這裡的。貞德!」
最後的那個名字,讓我在聽明白的瞬間有了對著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的某種名為「作者」專門負責安排劇情的生物比中指的衝動。
(天音:你要是真得敢做,我發誓你後面的聖盃戰爭會經歷的……非常「精彩」!)
這算什麼啊?
如果真得是那名聖女「貞德」的話,那不是法國大革命時期的人物麼?
雖然說曾經聽過「這個世界上有著三個長相完全一樣的人的存在」,但是……前面有容貌像古蘇美時代神造人恩奇都的大不列顛的亞瑟王,後面又有和亞瑟王長相相似的法國聖女貞德……
我說這真的不是在拍情景喜劇麼OTZ!
就在我在這邊囧囧有神的時候,那邊Saber和Caster的談判似乎也到頭了,黑色的長袍一下子向後飄去,與Saber之間離開很大一段距離。
重新站起身子的Caster和剛才跪在地上哭天抹淚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一種似乎能夠將大地全部用鮮血染紅的霸者威風……不只英靈,甚至連暴君都會感覺到畏懼的壓迫感。
「嘖,這年頭怎麼這麼多雙重人格患者啊!」
我輕啐了一口——拜Caster這突然的氣勢所賜,讓我發現了正隱藏在不遠的地方的某個意外中的存在……
這算是運氣吧?
不然就憑Assassin那麼完美的氣息隱藏,我是根本就發現不了的——不過話說回來,姑且不論眼下的這個Assassin的氣息和之前接觸到的那名女性英靈有多麼的迥異,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我記得在式的影像中,帶著這種氣息的英靈,不是應該已經被吉爾給滅掉了麼?
真假Assassin麼?
算了,反正和我無關。
雙手按在了地上,我瞇起了眼,將魔力導入了地面,然後悄然前展。
再然後,趁著Caster消失的時候,在場所有人自然而然所產生的放鬆的瞬間……
「Alchemy!」
煉金術猛然發動,尖銳的地刺從地面沖天而起,直接刺入了正隱藏在那裡的Assassin的體內。「唔……什麼!」
突然遭受了重創的Assassin似乎悲鳴了一聲,然後瞬間消去了身形——然後再也感覺不到它的氣息了。
「嘖,被溜走了呢……」
呼出了一口氣之後,我走出了自己藏身的地方,然後笑瞇瞇的抬起了手,對著正一臉戒備盯著我的某兩個人打個了招呼,「喲,晚上好啊。」
「Lancer?!」
Saber似乎有些錯愕的看著我,「你不是被Archer帶走了麼?!」
「那傢伙啊,只不過是抓我回去敘舊,事情說完了我自然要回來了啊。」
搔了搔自己的下巴,我以漫不經心的態度對著那名銀髮女性微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沒有敵意,「而且,看我現在的穿著你就該知道吧?我沒有戰意。」
「為什麼?」
Saber皺起了眉頭,「那你方才……」
「啊,方才麼?不過是打發走了一個本來按照情報來看已經掛掉了,但是卻變戲法一樣沒有返回英靈王座的Servant而已。具體是什麼你問你家的Master應該能夠知道的。」
我伸了個懶腰,「我這個人啊,最討厭那種偷偷摸摸監視別人的人了。舉手之勞。」
「你果然是一個很有趣的人,Lancer。」
大概是感覺到了我完全沒有敵意,Saber的神經似乎也放鬆了下來,不過卻依舊把那名銀髮女性保護在了她的身後,「謝謝你方纔的舉手之勞。」
「我這種裝束的時候還是叫我『優』好了——當然,是否認為這個是我的真名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我翻了個白眼,然後有點羨慕的看了一眼已經重新上車,正在微笑著注視我和Saber的那名女性,「不過話說回來,我還真得是非常羨慕你呢Saber……」
「怎麼了麼?」
Saber似乎有點不太理解。
「沒什麼,只是有點羨慕你和你家的Master相處的狀況而已。」
我攤手聳肩,「要知道我現在可是恨不得殺了那個混賬!」
「……」
Saber出現了一瞬間的沉默,最後才勉強道,「那麼,你是和你的Master意見不合了麼?」
「要是真的只是意見不合就好了。那個混蛋……用令咒讓我做了一件我絕對不願意做的事情……可惡!想起來就生氣!」
我皺眉,不是特別願意提起那件事情,「算了,不說這個了,Saber你受傷了?我剛才看你和那個Caster對陣的時候,身體的姿勢似乎不太對勁。啊……當然!不願意說就當我沒問過。」
「不,我覺得對於像優你這樣坦率的Servant,隱瞞才是最大的失禮。」
有點出乎我意料的是,Saber竟然微笑著正面回答了我的問題,「事實上,在你被Archer帶離開之後,我和Berserker打了一場,原本和你對戰的時候受的傷被Berserker的力量侵蝕了,雖然並不是特別礙事,但是和Caster對上的時候,還是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啊啊……我該說不愧是騎士王閣下麼?」
有點無力的按了按額頭,我對某個人的坦率已經沒有語言了,「真是的,被你這麼一說,感覺要是不透露一點情報真有點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可以說這就是我要達到的效果。」
Saber此刻的心情似乎已經好轉了,竟然以一種半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嗯,反正我這邊的情報你那邊要是仔細調查的話應該也能調查的出來,所以我就提前告訴你好了。」
在心裡衡量了一下利弊之後,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Berserker的Master應該是間桐家的人——然後附贈我的個人猜測,那個Berserker應該也是大不列顛,或者該說應該是和你同一時代的人。然後Archer那個混蛋的Master是遠阪家的人,我的Master只能說抱歉了。還有一個情報就是……我和你在港口那邊的戰鬥,除了Master還有教會的監督者的監視外,還有另外一個勢力也在監控。但是具體是什麼勢力我就不清楚了,而我回去調查的時候發現了一件古怪的事情。」
「怎麼說?」
Saber似乎愣了一下,隨後追問了一句。
「該怎麼說呢……魔術師的系統其實是和現代的科技是相互排斥的。因為魔術都是有神秘度的東西,而科技卻是反向發展。」
我說出了自己發現的異常,「但是我在港口那邊調查的時候卻發現,有一隻不知道主人是誰的使魔身上,竟然有一個用膠帶捆綁著的微型攝像頭!」
即使是作為第五法使用者——煉金術師的我來看,這種組合都可以用「怪異到了極點」來形容。
因為作為一名魔術師的驕傲,應該是不會存在在使用魔術的同時還使用機械這樣的存在的。
「……」
該怎麼說呢?
在我的話出口的瞬間,Saber還有那名銀髮的女性的身體似乎僵硬了一下——難道她們知道那個監控的人是誰麼?
還是說那個監控方其實是艾因茲貝倫的人?(天音:看過Zero的人都能猜出來小魷魚說的這個人是誰了吧?)
「是這樣麼?我們知道了,謝謝你的情報。」
出口打破了沉默的人是那名銀髮女子,然後她衝著我禮貌的點了點頭,「時間已經不早了,優小姐的話也需要回去向您的Master匯報了吧?」
「別提那個傢伙了,不過碰上你們倒真是意外。」
看出了她們想離開的意思,我也沒有多做挽留,「雖然鬧得很不愉快,但是畢竟這次的聖盃戰爭中他還是我的Master,也只能回去面對了。」
「那麼,期待著和你的下次對決。」
Saber彬彬有禮的向著我行了個騎士禮,而我也回了個禮——不過話說回來,如非必要,真得挺不想再和這個傢伙對上的說……
大汗一滴的看著那輛銀色的梅塞德斯咆哮著從國道上離開的影子,我抬頭看了看天空,然後歎了一口氣。
時間也消磨的差不多了,還是回去間桐大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