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降臨夜之輪迴 溯之章·修正之端 第五十一章 心所向
    於是攤手,恭喜小魷魚終於被吃掉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話說最近似乎正在嚴打期間,這樣的清水應該不會被和諧掉吧?

    遠目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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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定了結局的命運,無處閃躲。

    ——但是只要知道,我的生命中有過你,你的生命中我來過,就已經足夠。

    ——其它的什麼,真得真得,不再重要。

    、

    「唔……嗯啊……」

    無法抑制住啦從喉嚨間溢出的斷續而破碎的,不像是自己會發出的接近於啜泣的呻吟,昏沉的大腦此刻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朦朧的視線中,只有那映入眼簾的燦金還有正半瞇起來的紅色烈焰是如此的清晰。

    被強迫打開,然後聯通了兩者的魔術回路上,契約時所傳遞而來的痛楚,在已經因為酒力而模糊柔和化的感知中,已經轉換成了快要把人給逼瘋掉的快感。

    ——你還在堅持什麼呢?事到如今,還是承認吧。

    出乎意料的平淡聲音,稍稍拉回了快要淹沒在白光之中的理智。

    承認什麼?為什麼又在說我無法理解的話?

    ——唔,算了,和現在的你說什麼,你都已經無法理解了吧?

    呃?

    ——就請好好享受現在的此刻吧,因為你可以抓住的,也只有現在了。

    什麼?你在……說什麼?

    腦海中的聲音聲音遠去,然後就是上湧的狂潮再度淹沒掉了意識。

    應該是很討厭失控的場合的,但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

    此刻的我卻有一種,就這樣下去其實也無所謂——或者說,還有那麼一絲絲不正常的竊喜的感覺。

    有什麼東西,在這最親密的接觸中,確定了。

    可是此刻的自己,已經變得不再像是自己,思考什麼的感覺,已經越來越無法抓住了。

    「啊啊……吉……吉爾……」

    喃喃著他的名字,換來了一陣意義不明的低笑,於是像是安心的重新合上了眼,就那樣放棄了思考,只殘留本能的攀附著身上的人,然後就這樣,像是不會再有明天一樣的……沉淪於此刻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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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啥,我說吉爾。」

    不是特別自在的動了動被天之鎖捆縛住的四肢,我苦笑著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沒錯,但是……」

    可不可以請你先放開我啊……這樣真得真得很難受啊……

    「放開你?然後再讓你跑出去不自量力麼?」

    下巴被粗魯得捏著抬了起來,再然後對上了那雙孕育著滔天怒氣的火榴石色雙眼,「恩奇都,希望你還記得本王曾經告訴過你,你是本王的所有物。」

    「咳……這點就算我不想記得你也重複提醒過我很多次了。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好像就在5天前你還對著我說過一次。還是說……咳咳……吉爾你現在老年癡呆症的症狀已經發展到了開始不記事的程度了麼?」

    腹部的創口在一陣陣的疼痛著,連帶著胃彷彿要翻過來一樣的噁心著——我該萬幸於這個身體的強度還算不錯,可以頂的住天之公牛的一次直接衝撞麼?

    因為疼痛的直接關係,想也知道我此刻的語氣似乎並不能算是很好(天音:豈止是不好?小魷魚你這已經算是到達了吐槽了臨界點了,再邁一步就是毒舌了。)——從眼前的某人捏著我下巴的指勁正在不斷增大這一點就能看的出來他現在心情極度的惡劣。

    「嗯哼?竟然還有力氣反駁本王?看來你這次受得教訓似乎還不足夠。」

    火榴石色眼中的烈焰燃燒的似乎更加熾熱了,不過出口的語氣卻是出乎人意料的,詭異到了極點的溫和。

    「如果可以的話,能放開我,我會很感激你的。」

    左右看了看,發現現在自己所處的位置是一間不知名的小屋——不過看看這裡比較簡陋的環境的話,就知道這裡應該只是一個臨時的局所。

    不過那啥,我很想說的就是,雖然牆壁看上去真得很粗糙沒錯,但是我腳下的那明顯很華貴的埃及地毯又是怎麼回事?

    吉爾,我該說你果然是個享樂主義者,不管到哪裡都不忘記舒適第一麼?

    ——現在你竟然還有空想到這種事情麼白癡?

    好像也是,那麼,我該為某個人竟然沒有生氣到直接把我抓回烏魯克而感到慶幸麼?不然就我現在的狀況一定會嚇倒一片人……

    至少可以肯定我之後的耳根肯打了個又要忍受蘭斯的唐僧式攻擊了——當然前提是我有那個命去聽了。

    ——你似乎弄錯了思考方向吧?

    不然我還能想什……啊啊啊啊!!!!!

    「嘶!!!吉爾你……」

    從腹部的傷口上傳來的劇痛讓我倒抽了一口氣,瞪過去的時候卻看到吉爾正面無表情的注視著那處傷口,但是手指卻依舊沒有停下撥弄傷口創面的動作。

    應該是聽到了我的聲音,他瞥了過來,然後扯起了一邊的唇角:「這種程度就開始喊痛了麼?不過……看起來,似乎還沒有痛到讓你記住某些規則的程度啊!」

    「靠!吉爾你個混蛋想我消失就直接說!」

    近乎於恐懼的發現身體裡殘留的魔力正因為他的舉動而加速了流逝,我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你當我想就這麼和天之公牛直接槓上麼?除了和你對上之外我什麼時候受過讓我變得這麼狼狽這麼重的傷的!」

    不想消失,不想就這樣什麼都沒有留下的消失。

    我還沒有殺掉那只天之公牛不是麼?!

    不是已經決定了要扭轉掉吉爾這個混蛋「會死於天之公牛的詛咒」的這個命運的麼?

    就這樣功虧一簣,實在是……不甘心啊混蛋!

    「還不都是因為你這個混蛋突然出現的關係?」

    我努力瞪著他,「要不是因為你突然出現,天之公牛也不會因為突然受到刺激而失控——我也不至於直接就那樣面對上它的攻擊!不然按照我的方法,肯定能把它引到我設置好的陷阱裡去……咳咳……解決掉的!」

    「你的意思是……這一切似乎都是本王的錯嘍?」

    「不是『似乎』好不好,而是本來就是啊你個超級大混蛋!」

    結果,罪魁禍首還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把我用天之鎖捆起來問話,我招誰惹誰了我!

    因為情緒太過激動,以至於再度牽動到了腹部的傷口,那沉悶的痛楚讓我悶哼了一聲,蜷縮起了身體。

    好冷……而且,魔力大量流逝的結果,就是此刻連意識也有些維持不住了。

    「你方才說……消失?」

    某個人模糊的聲音傳入了耳中。

    張開了口,想回答,但是……腦中昏沉沉的一片,幾乎快連意識也要維持不住了。

    ——這樣麼?那麼就換我出場嘍?

    什麼?

    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只感覺似乎被什麼人從背後推了一下,再然後……面前像是豎起了一面玻璃一樣,我在這邊,而鏡子的那邊,那個感覺熟悉而陌生的黑髮女子正在微笑著。

    「你想做什麼?」

    突然有那麼一種不好的預感。

    ——反正放任你的身體下去也只有消失一途,我想做什麼你還能猜不出來麼?

    「什……餵你不會真的準備……」

    ——呵呵,這個嘛……反正現在整個烏魯克看得順眼的就是吉爾還有蘭斯這兩個人了,不過蘭斯是遠水救不了近火不是麼?正好將就著湊合了。

    「喂!這不是湊合不湊合的問題吧?」

    ——囉嗦啦!你想就這麼什麼都沒來得及做就消失麼?

    「……」

    ——所以嘍,既然你說不出口,那麼就換成我來好了。大不了等一切都準備好後我再把你換出去,這下你就沒得抱怨了吧?

    「這不是抱怨不抱怨的問題吧混蛋!」

    我死命捶著面前的玻璃,「我警告你,別給我亂作主張!現在這種情況用血誓的話應該還是可以補救的!」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你那種小人得志的模樣哪裡是「聽不見」的樣子啊!

    混蛋!早知道就不把你放出來了!除了給我添亂子你還會做什麼啊!

    ——行了,現在,你就給我安靜的看著吧。當然,為了防止某人羞愧自殺,我會很好心的幫你把聲音屏蔽掉的就是了。說起來我還要感謝那頭牛呢!要不是它傷到了你讓你的意識消弱,我還真得做不到這種程度呢?!

    「喂!你別亂來啊!喂!喂!」

    我試著努力阻止那種不好的預感,可惜收效甚微,於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從我的視野中消失,然後……那面玻璃上出現了影像——看樣子應該是以身體的雙眼為視角,不過完全聽不到聲音。

    那個混蛋傢伙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有些膽戰心驚的看著屏幕上吉爾的那張臉在湊近之後停留了片刻之後再度抽離,然後……

    呃……你把Ea抽出來做什麼?

    那啥,現在用這個身體的人又不是我,麻煩你把那個危險的玩意拿遠一點謝謝合作!

    嗯,這樣才對,凡事好商量不是麼?動刀動槍的多傷和氣……

    不過,是我的錯覺麼?那在某個人額角一跳一跳的東西……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那種學名為「青筋」的東西沒錯吧?

    OTZ,我該說某只的吐槽功力實在是高麼?竟然能把某個人給氣成這樣……

    再然後……噯噯……餵我說吉爾你竟然連出來追人都能把酒隨身帶著的?其實你是個隱性的酒鬼吧口胡!

    還有還有……你個混蛋要糟蹋酒也不是這個方法吧?當你的血是什麼瓊漿玉露啊竟然還給我混在酒裡面?想也知道酒的味道會被血腥味完全破壞掉的啊混蛋!

    (天音:我該怎麼說呢?小魷魚你吐槽的方向似乎已經完全偏掉了啊……)

    ——看來精神狀態還是很好嘛……

    「我說你……到底和吉爾那個傢伙說了什麼啊!」

    幾乎是咬著牙瞪著再度出現在我面前的,笑得很「那啥」的某個傢伙。

    我發誓,如果不是因為我面前隔著這個我打不破的東西,我一定要好好修理這個傢伙一頓!

    ——該說的我都說了哦!至於不該說的……

    「……」

    針對於某個人相當惡質的停頓,我只能按捺住想暴走的衝動等待下文。

    ——呵呵,不逗你了。不該說的我可一樣都沒有對外面的那位「吉爾伽美什」說哦!不過話說回來,原來的身份是什麼,在我也不清楚的情況下我可不會亂說的。

    「什麼……」意思?

    話還沒來得及問出口,眼前的屏障突然消失,然後就是那個傢伙突然接近了我,然後笑得只能用「賊兮兮」來形容的直接一腳踹在了我的腰上。

    ——現在,你就好好享受吧。

    享受什麼啊混蛋!

    差點控制不住想尖叫的衝動,但是卻因為眼前在短暫的恍惚之後突然清晰起來的視野而硬生生的把髒話給嚥了回去——然後直接的結果就是……我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咳……咳咳……」

    身上的鎖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放鬆了捆縛的力道,但是也僅僅只是允許我的身體可以做出少部分的挪動而已,於是我只能蜷縮起了身體,努力壓制喉嚨口的嗆養感覺。

    不過,這蔓延在整個口腔中的味道……還有幾乎是立竿見影的開始模糊的意識……

    啊啊啊……那個混蛋裡人格到底趁著我思想走神的時候喝了幾杯那種酒?

    「已經換回來了麼?」

    意識模糊朦朧的時候,吉爾的聲音聽不真切的響在了耳邊,然後就是下巴被再度抬了起來,「這樣也不錯,不然本王的懲罰也就失去意義了。」

    「吉爾你……」又想搗什麼鬼?

    我現在真的很累沒空和你在這裡瞎折騰……

    「既然你本人並沒有多少身為本王所有物的自覺,那麼本王不介意親自加深你的這項認知,女人……」

    伴隨著這個如同宣告著什麼的同時又帶著某種說不出的詭異意味的話,是鎖鏈被惡意控制著橫過了開始癒合的傷口時產生的極度不舒適感。

    不再是叫我「恩奇都」了麼?

    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這種和眼前的場面絕對不相關的問題,但是隨即開始走神的思想就因為從身體中蔓延上來的,絕對有異於痛楚的那種奇怪感覺而不得不再次飄了回來。

    然後等因為酒精的作用而開始明顯遲鈍的大腦解析出自己目前的處境之後,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鬼扯」。

    然後第二個反應就是……該死的為什麼我現在的魔力沒辦法具現概念武裝啊啊啊啊!

    「放開我!吉·爾·伽·美·什!」

    咬著牙,幾乎是一字一頓的開口——雖然我知道自己此刻的樣子一定非常沒有脅迫力。

    壓根就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了一半然後上撩起的褂衣非常巧妙的纏固住了肩膀還有小臂的動作,露出了沒有任何遮擋的身體——話說平時的時候,在最外面的服飾之下,我都是全天候著著經過輕薄化的概念武裝的,但是因為現在的魔力空缺,概念武裝已經消失了。

    照理來說,這並不是我本來的身體,而是一個暫時的「宿體」——而且從效用上來看,應該也快失去效用了,所以即使被看到了,我也應該沒什麼反應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配合上現在屋子中有些昏暗的光照亮度還有角度,還有眼前某個混賬傢伙輕巧劃過皮膚的手指所引起的神經末梢的顫慄——直接結果就是不用看都知道肯定起雞皮疙瘩了,再加上那雙不知道什麼時候色澤已經轉暗變深的血色眼中,那慢慢滑過裸露肌膚的,帶著某種專注的視線……

    啊啊啊!真得真得……真得很想什麼都不管不顧,一槍殺了這個混賬傢伙啊啊啊啊!

    「看來你這個女人還是沒有明白。」

    貼近的臉,近到可以感覺到彼此呼吸的距離,「身為本王的所有物,你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可以拒絕本王的權利。」

    都說了不要把人當東西來對待了啊混蛋!

    「我去你的……唔唔……」

    這一回,還沒等我吐出一個完整的音,就被再次堵住了嘴。

    有那麼點溫柔但仍然沒有減少——或者說比過去更帶侵略性的吻,在掠奪走了我幾乎全部的氧氣之後,開始更加肆無忌憚的,加深到了讓我原本就已經在間歇性罷工的思維沸騰到快開始短路的程度……

    「哈……啊哈……」

    從來沒有感覺到空氣是如此可愛過……

    在某個人微微抽離之後,我大口的喘著氣,原本快成一團漿糊的理智稍稍冷卻了一點,然後,就因為看到的某個場面而開始……再度的燒了起來……

    ——啊啊,果然是八塊腹肌呢……話說回來,吉爾的身材真得很不錯啊。

    餵我說,現在的重點不是這個吧喂!他的上衣是什麼時候開始不見的啊喂!

    ——就在你被某個人吻的暈頭轉向的時候,他自己脫的嘍!

    ……我說你……該不會從頭看到尾吧你?

    ——啊,為什麼不是麼?這可是我難得的養眼福利啊。我說你該不會這麼小氣到連看都不允許我看一眼的程度吧?

    我為什麼要給你看啊?!啊不對!又給你這個混蛋把話題岔開來了,現在的重點是……

    ——好吧好吧,我知道,某個人害羞了嘛!OKOK,我這就秉持非禮勿視的原則,去休息了。

    喂,你先想辦法讓我擺脫掉我眼前的困境好不?!喂,別走啊!

    ——不好意思,我什麼都沒聽到。

    這個傢伙……=.=|||

    可惡!又不是從來沒有見到過,怎麼到現在才有大腦燒起來的感覺?!果然是因為喝了酒所以才會出現這種狀況麼?

    然後一直到這個時候,才發現原本捆在身上的鎖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

    那個混賬的愛看戲的裡人格,走之前都不提醒我一聲這最重要的一點。(天音:攤手,她本來就沒有那個義務提醒你的,好不好啊……)

    這個身體,只要不是被天之鎖那絕對Bug的鎖鏈捆著的話……那麼還是有……

    呃?!

    但是正要重新彈坐起的身體,卻在一瞬間被重新壓上來的某個人給很巧妙的控制住了。

    該死的,我怎麼不知道這個傢伙有這個……呃,巧妙的鎖人技巧的?!

    但是這個疑問還沒來得及在大腦中留存多久,就因為另一個再度讓我窒息的吻而徹底的……

    該死的……完全不是對手,這是……唔……犯規!

    就在自己以為快要窒息的時候,終於再度獲得了喘息的機會,但是就在神經因此而有了一瞬間放鬆的時候,從小腹下方的某個部位傳來的,混合了腫脹感的痛覺,以及腹側傷口再一次傳來的不正常的刺激信號,差點讓我發出奇怪的聲音來。?!?!

    眼睛瞬間睜大,對上的是某個人微微瞇起的眼,還有極度讓人覺得手癢的很那啥的表情。

    「你的手……」

    咬著牙,我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面蹦,「給我……拿出去!」

    天知道,我是花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沒讓自己的聲音沒有因為過重的呼吸而帶上任何會引起人詭異聯想的不正常音。

    天殺的!為什麼明明比這強幾倍的直接挖眼或者被貫穿膝蓋手腕的疼痛我都能忍受,但是這種只不過是帶上了一些麻痺感的弱化麻癢感卻……

    「你應該覺得榮幸,這還是本王第一次給別人恩寵的撫慰。」

    較過去而言音調變低的聲音響在了耳側,吐出的是讓人極度牙癢的欠抽話語,「還是說,你那麼急切的想成為本王的女人,嗯?」

    「我從來……(斷掉)……沒有說過……(斷掉)……這種混賬話!」

    該死的,雖然酒精的作用是主因,但是我怎麼不知道我的意志力會在這種麻癢之前脆弱的如此不堪一擊啊啊啊!!!

    「那麼,我再重新申明一次,你給我聽好了,女人。」

    突然抽離的手讓我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但是下一刻下巴就再度被捏了起來,直直的對上了那雙燃燒著永不停歇的火焰的雙眼。

    「你是我的所有物,所以你的一切,由我來背負。」

    「什……啊!痛……」

    瞬間的疑問尚未出口,就因為某個灼熱的外物突然闖入了身體內部的舉動,而變成了低微的哀鳴。

    「我會讓你的大腦,沒有辦法再去思考那些無聊的事情。」

    伴隨著這句彷彿宣告一樣的話,接下來某個人的舉動,讓我的理智徹底灰飛煙滅了……

    ==============我是類似於幕後花絮的分割線==============

    又是那片虛無的空間。

    ——於是,恭喜你終於被吃干抹淨,修成正果……怎麼不休息一會?

    「去你的該死的正果,也不想想我現在這樣是被誰害得!你到底說了些什麼刺激到那個傢伙的話了啊!」

    扯著某個人的衣領,我努力控制自己直接KO掉某個人的暴力衝動。

    ——不是說了麼?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我可是一樣都沒說啊。不過最後順口諷刺了他一句而已。

    「你諷刺了什麼?!」

    ——咳……小孩子不用知道。

    「少給我廢話!」

    ——「要是這次你再不抓住機會吃掉某個人的話,以後會不會哭的很大聲我是不知道,但是至少我心裡,你『不行』的帽子是帶定了。」……吶,就是這句話。

    「……」

    ——?怎麼不說話了?

    「我殺了你這個混蛋!!!」

    被你說成這樣,不爆發才叫見鬼的吧?我和你有仇麼你要這麼陷害我啊混蛋!

    ——喂喂!我不過是實話實說啊,某個傢伙的評論可是比我還毒!

    「我管你去死!不要跑!」

    ——不跑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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