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天之公牛事件正式開始,之前的伏筆也用上了,嗯……
話說回來,本卷也要開始正式進入倒數計時了,預計五章之內結束掉這一卷(握拳,我絕對不會再暴走了!)
順帶,明天更新後,番外就要覆蓋掉了,等到正文結束之後再放出。
最後預告一下,明天某人終於要被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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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連神明出品的東西都可以存在質量問題,那麼這世界上還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所以說,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
{……}
對於我最近的頻繁騷擾,似乎已經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的小白,此刻正一副「本人已死,有事燒紙」的模樣攤趴在地上隨便我怎麼揉它的毛。
「喂喂,死了沒有?沒死的話就吱一聲。」
好奇的伸手,試著去拔它嘴上的鬍子,結果卻只是被小白狠狠瞪了一記。
片刻之後。
{吱。}
很微弱的一聲——於是我囧了。
「我說你到底怎麼了?見到我來都沒個反應,也太傷人心了吧?」
我戳!我再戳!
{不管換成是誰,成年累月接二連三的被無理由騷擾,這種態度都算好了吧?}
再獲得大大的白眼兩枚。
「喂喂,我哪有騷擾你啊!」
我趴在某只的悲傷玩著它的毛,「之前明明都是在陪你活動筋骨,省得以後你因為長胖而找不到配偶,只能躲一邊哭去。」
{去你的,我這是森林神獸的標準體型!}
某只非常乾脆的就趴在那裡耍無賴不起來,{還有,精力過剩請去找你家那位,老往我這裡跑算是個什麼事情啊!都說了多少次了,小兩口吵架鬧矛盾請不要跑我這裡來發洩,謝謝!}
「……」
我暫時性無語。
事實上從第一次的時候就想問了,這麼天才的話小白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學到的?
——你怎麼不反省一下你自己?
我能有什麼問題?
——你和某人的關係現在全烏魯克有幾個人不知道的?就你一個人還在那裡裝傻。
喂喂!熟歸熟,亂說我一樣會告你誹謗!
——明明就是事實。
{又發什麼呆啊你!}
小白的話,讓我選擇放棄了鬥嘴轉回正題:「沒什麼,只是思想開小差罷了。說起來,小白,有些事情想問你。」
{說吧,又是什麼事情?如果是最近這幾年那個四處亂跑的傢伙的話就算了。}
打了一個呵欠,小白此刻的態度很有點非暴力不合作的架勢,{畢竟也算是新生的自然神獸,只是可惜被那群信仰神糟蹋了。}
「糟蹋……你這個用詞……」
我汗了一下,「不過,『天之公牛』的事情我也懶得問,反正你也不會告訴我的。我才沒興趣做無用功。」
{那你想問什麼?}
「你能感覺的出來,我的身體最近出了什麼問題麼?」
{要說的話,只是感覺你的實力似乎比上次來的時候弱了點?}
小白轉過了頭上下打量了我一陣後,懶懶道,{怎麼,被你家那位搾乾了麼?}
「叩!」
{幹嘛打我!}
兩隻爪子搭在頭上,小白從原地跳了起來對我齜牙,然後在我笑瞇瞇的轉著手中銀槍的注視下翻了個白眼,{……呃,當我什麼都沒說。}
「算了,會想到過來問你的我是白癡。」
收起了銀槍,我歎了一口氣——真是的,這樣下去總歸不是個辦法啊!
{其實我覺得你現在這樣沒什麼不好的啊。}
小白重新趴了下來,將頭在我肩膀上湊了湊,{前段時間你不是忙得都見不到人麼?那個時候你還在說要是有空一定要好好休一段時間的假。現在難得的空閒時間,你不好好利用起來休息,怎麼還在煩惱這些有的沒的?}
「不是這個的問題。」
拍了拍小白的身子,幫它順了順毛,我抬頭看向了天空,「只是感覺很不習慣罷了。要是這種情況再繼續下去的話,那等到處理完現在手上的事情後去討伐天之公牛的時候,我不是什麼忙都幫不上了麼?」
難道要我坐在烏魯克等待吉爾那個傢伙的消息麼?
開什麼玩笑,我可是承諾過有事的話,一定會站在他的身邊的!
——只是因為這個原因麼?
不然還能有什麼?
——算了,你就繼續躲你的烏龜殼裡面好了,真是什麼都懶得說了。???
{信仰神的那套我是不太清楚就是了。}
小白一副看白癡的表情看著我,{不過要我說的話,如果你確定你的身體真得會像現在這樣一直衰弱下去的話,那麼就趕在身體徹底衰弱之前,直接把你現在頭疼的問題解決掉就是了。}
小白的話,讓我猛地一個激靈。
也對,在不清楚現在這個身體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而持續衰弱下去的現在,與其煩惱於到時候怎麼辦,還不如趁著現在實力還沒有消退多少的時候把問題解決掉啊!
「小白我愛死你了!」
感激的抱住小白的脖子,我站起了身,「多謝你提醒我。」
{算不上提醒。}
大大的打了個呵欠,小白也站起了身,{反正你別指望我會在這件事情上幫你。雖然是被伊什妲爾還有奧圖那群信仰神利用了,但是好歹對方也是自然神,我可不會動手的。}
「這點我自然清楚,先走了。」
{慢走,別掛了哦!}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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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看著出現在我眼前的那個灰色的人影,我忍不住皺起了眉——天知道,我最不想見到的人,除了吉爾之外就是這個傢伙了。
不過……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太一樣。
眼前的這個人,給人的感覺……
「你……不是烏特納比西丁?」
看著眼前的人,我皺起了眉試探的問了一句。
「是與否非汝此時所應注意之事。」
那個人只是看著我,然後淡淡道,「汝,已決意孤身前往麼?」
這種拽文的風格……不會是那個所謂的第三個人吧?名字已經忘記了,不過應該是寧孫還有烏特納比西丁之中的領導者才對。
「我是否這麼決定和你無關。」
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銀槍,我冷聲道,「讓開。」
淡然的視線從斗篷沿下方掃了過來,帶著審視的味道:「憑汝此刻衰頹之身,勝算否?」
「這種事情,不試試的話,怎麼能下定論。」
我當然知道如果有吉爾的天之鎖的話,整件事情應該會容易上很多——畢竟那神性束縛的特性絕對不是說說而已,沒看到連伊什妲爾被鎖也只能乖乖聽話麼?
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我並沒有沒有充足的理由,去向吉爾開口借那東西啊!
「阿賴耶之子輩不滿汝之態度,司水之職者已取回汝體內依憑媒介。」
彷彿沒有聽到我的話一樣,眼前的人平淡的道,「汝滯留於現世,固因汝本身之保有技能,也因此身尚殘留依憑媒介之效力。然,以魔力為基礎之存在,虛耗甚大,必不長久。」
「……」
簡單來說就是我現在這個身體中,賴以生存的某個重要部件消失了,所以……如果我的魔力消耗乾淨的話,就會回歸英靈王座麼?
原來神也是會偷工減料的。
我有點不太明白眼前這個傢伙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但是畢竟是關係到我現在這個身體,所以還是乖乖的耐住了性子。
「既然你這麼說,那麼就一定有解決的方法吧?」
努力控制住自己手癢想扁人的衝動,我直接切入了重點,「請說重點。」
「重新締結契約,改變汝之依憑對象。」
眼前的人平靜無波的目光直視著我,「契約新生魔力之源,唯遵從古法。然,非血之契。」
「古法?是指契約方式麼?不是血契……」
因為那話中的意思而睜大了眼,我有些結巴的確認,「難道是……」
「然。」
用彷彿在說「今天的天氣真好」的語調,一個重磅炸彈就這麼被輕描淡寫的丟了過來。
幾乎是在同時,眼前似乎掠過了吉爾的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啊不對!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想到那個混蛋?!
「我才不信不用那種方式我就沒有辦法恢復!」
幾乎是賭氣一樣的喊出了這麼一句之後,我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後,冷著臉看著眼前的人,「雖然不知道你是否知道烏特納比西丁曾經說過的話。不過這次的『天之公牛』的事件,是一個終結是麼?」
【始於春之怒,七轉之後,終於神之咒。】
春之怒很容易理解,那就是春日祭典上,伊什妲爾憤怒於吉爾竟然用天之鎖捆住了她並且囚禁了他的事情。
而七轉,應該就是指得天之公牛肆虐的七年時間才對。
那麼……神之咒呢?
「然。」
那個人淡淡點了點頭,「天之公牛乃蓋亞之子輩,應天運而生,又經司光之職者導入了世之污穢,其存在已具詛咒之惡性。」(天音:有那個興趣的人可以去看看第二卷第三十四章《間幕四》,寧孫找到奧圖的那件事情,就是這個了。)
「等一下……既然是詛咒,那麼就有觸發條件了?」
思索了一下後,我說出了自己的推測,「而條件就是……殺死……天之公牛麼?」
那個人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我。
若是這樣的話,那麼就真的很容易理解了。
能制服天之公牛的,只有天之鎖。而以吉爾的個性,若是讓他出手的話,那麼是絕對不會允許有人覬覦他的獵物的。
也就是說,以吉爾的個性,一定會中那個詛咒,然後……死亡?
嘖!能殺了那個傢伙的人只有我,死於詛咒什麼的,我才不會接受!
「沒有解決的方法麼?」
「此為命運。」
「去他的鬼命運!」
控制不住的投出了手中的銀槍,但是穿透的卻是某個人正逐漸消失於空氣中的身體。
可惡!
不管出現在我面前的是哪一個,遲早有一天,我一定要狠狠揍這個傢伙一頓!
盯著某個人消失的地方,我憤恨的呼出了一口氣。
要我看著吉爾死在所謂的詛咒之中?
開什麼玩笑!
我怎麼可能會接受這種所謂的「命運」?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命運的話,那麼解決的方法也很簡單——只要趕在吉爾之前殺了那頭天之公牛就行了。
雖然現在的身體是衰弱了一點,但是也僅僅只是魔力消耗比以前多了,支持戰鬥的能力還是有的——王者之法還是可以運用的。
而且現在,整個美索不達米亞平原的地形走勢我都已經記下來了,預測那頭牛的走向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雖然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身體,去擊殺充滿了暴虐的天之公牛有點勉強。
但是不管怎麼樣,就算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也要盡上全力試上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