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戰爭片段無能,所以決定非常不厚道的一筆帶過==
話說回來,現在的小魷魚對著某吉也能開始反抗了,至少某吉被噎到無語這還是第一次——但是為毛我就是高興不起來OTZ
鬱悶的撓牆ing
另:作品相關裡更新一個番外《關於雨宮·優的使用和維護》
=====================================
——雖然知道某人的彆扭加上喜歡戲弄我,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但是,吉爾伽美什你適當做一點解釋不要和人打啞謎會死麼?!
、
「你果然在這裡。」
在因為某人的曠工而導致整個烏魯克高層人員人仰馬翻的朝會之後,我被蘭斯還有卡洛聯合全部議員有志一同的踢出來去找某人。
在重新蓋好的簡單議事廳的屋頂發現了這個罪魁禍首之後,我因為某人那極度清閒的模樣,差點嫉妒到抓狂。
為什麼烏魯克的人那麼多,卻偏偏要命苦的我來找這個傢伙?
——還不是因為就你一個人能找得到他?能者多勞而已。
你當我想成為這個「能者」麼?
——那這種狀況又是誰造成的?我麼?
完全廢話!
我暗自在肚子裡腹誹著。
明明就是每次當我想偷懶休息的時候,某個傢伙總是會先我一步搶佔了我的休息特等席好不好?
「只有恩奇都大人才能找的到恩」這種謠言,到底是哪個混蛋先傳出來的?
最好不要讓我抓到那個混蛋!
真是的,每次一想到我因為這種謠言而被踹出來當搜索犬,我就鬱悶。
——我對此保持沉默……=.=|||
「怎麼?又發生了什麼需要勞煩到本王處理的事情了?」
單手枕在腦後的某人,此刻那種悠哉的神情實在是看得我超級的手癢加牙癢。
「在我們每個人都忙得人仰馬翻的現在,為什麼你就能這麼悠閒啊混蛋!」
於是付諸行動的結果,就是我直接揪住了某個人的衣襟把他從屋頂上半拉起身一陣猛搖。
「本王最近太過放縱你行為的結果,就是你忘了所謂『尊卑』的差別了麼?」
半瞇起了眼,吉爾伽美什微微壓低的聲音中透出了威脅還有警告,「還是說……你是需要本王再好好的調教你一番?嗯?」
真是的,當我嚇大的麼?
「少來了你!」
直接一個白眼翻了過去,半彎著腰看人的感覺實在難受,於是乾脆在他的身邊坐下,「我要是真像那群唯唯諾諾的傢伙的話,估計第一個要殺我的人就是你了。」
相處了這麼久,某人的哪些話該思考一下,哪些話可以直接當空氣忽略我可是已經琢磨的八九不離十了——不然要是每一句都要聽進去的話,不被他氣死就是被他玩死。
不過話說回來,姑且不論拉爾薩和溫馬的恩是不是因為大腦糊到屎以至於在冬季就決定進攻的這件事情,身為被進犯國的恩,某人還能夠保持這麼悠哉的態度……
嗯,真是越想越可疑……
——拜託,你才想到這一點麼?
廢話了不是,我可是一直到現在才有那個時間靜下心來思考東西。
平時被蘭斯他們拽著去處理相關的後勤準備,可是忙得一個頭兩個大,真是想想就怨念——為什麼我非要做這些事情不可?
——誰讓你在前段時間和某人吵架的時候,氣昏了頭在大庭廣眾之下把現在的記賬方式批判的不名一文呢?
拜託你……不要提這件事情好不好?
——什麼叫做「自投羅網」?你就是最佳的例子。
可是問題是,不反駁難道就活該我被那種落後的記賬方式氣到胃痛麼?
——所以是你自己活該,怨得了誰?
我後悔了行不行?
——遲了。誰讓你每次一對上某人就開始炸毛了?
不要說的我好像貓行不行?=.=|||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不承認你是貓?服了你了。
我是人是人!
雖然成為了英靈但是還是人類好不好!
我不是貓啊撓牆!
——還說不是貓……撓牆明明是貓的習慣性動作。
無視你!凸=.=|||
「在本王面前還走神?看來你似乎是越來越不把本王放在眼裡了。」
事實證明,在某人面前思想走神絕對是自找苦頭。
因為忙著和自己的裡人格鬥嘴而導致思想不集中的下一秒,就是我被某人抓到了空隙直接翻身壓在了屋頂之上。
「我說吉爾,你是不是有做過什麼準備?」
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精緻面容,我好不容易才克制住再次翻白眼的衝動開口道。
話說回來,果然是習慣成自然麼?
對於這種在外人看來絕對是「曖mei」到了極點的姿勢,我現在的感覺已經可以用越來越麻木來形容了。
——你不覺得你這種說法,很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麼?
反正某人專門以看我變臉為樂,而且他又不會真做什麼,老把自己弄得神經兮兮的可不是我的風格。
——那麼,被吻也算在內?
反正又沒少掉一塊肉,我當被小白舔兩口外加鍛煉肺活量就好了。
——……
怎麼了?
——不,只是開始覺得,微妙的同情起某人了。???
——當我什麼都沒說好了。
……
「哦?理由?」
挑起了一邊的眉,某人此刻興致似乎很好的開始和我玩起了「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的遊戲。
「溫馬還有拉爾薩那邊來犯的情報不假,但是你悠哉的態度也絕對沒有摻水。」
我邊思索邊選擇著措辭,「雖然說是兩個國家同時發動戰爭,但是如果就國力還有行軍路程來計算的,果然還是應該以溫馬為主吧?」
微微頓了頓之後,我抬起了眼看著他,「雖然說烏魯克這邊也做好了戰爭的準備,但是……從卡洛那邊得到的情報,烏魯克的軍隊那邊並沒有進行所謂的戰備演習。而且,如果再加上你現在這種態度來看得……」
「所以?」
「所以結論就是,你肯定有什麼篤定的理由認定溫馬那邊的軍隊絕對到達不了烏魯克——或者該說是烏魯克完全沒有出兵的必要。」
雖然說這種推論可能比較離譜,但是在結合了所有的線索之後,越想越覺得只有這個可能。
畢竟某人的那種不允許別人覬覦他所有物的性格放在這裡,要是真得沒有任何準備的話,某人絕對是已經帶著軍隊前去迎擊而不是成天晃悠的不見人影了。
「那麼,聰明如你,認為本王已經做了什麼準備?」
果然,上一句話剛說完,下面一個皮球已經被他非常非常順手的給踢了過來。
我說老玩這種猜謎遊戲你不累我都累!
——那你為什麼每次都玩得那麼興高采烈?
踹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玩得興致勃勃了啊混蛋!
——明明就有。
我那是被逼的好不好啊!不然肯定成天被這個喜歡話說一半然後大玩文字遊戲的傢伙耍著玩!
——所以你只能認命。
好像也是……
於是摸摸鼻子開始搜索記憶庫,大腦高速運作起來分析某人可以採用的一切方法。
這段時間某人基本上就沒有離開過烏魯克城,而且我也沒有發現到屬於某人的影衛成員有損耗的跡象,所以如果說準備的話應該是前段時間的事情。
而且聽他的說法,他在做準備的時候我也在場——或者說至少有接觸到那個場面。
而他唯一被我所掌握的外出的場景……應該是前段時間的……
不是吧?
想到了某種可能的我有些錯愕的看向了某人:「吉爾你……」
雖然說此刻冒出來的念頭有些接近於天方夜譚,但是分析起全部的線索的話,那麼也只剩下這一種可能了。
而且如果說是從溫馬的進攻路線來看的話,那麼從杉樹林那邊經過的路線應該是最隱蔽而且最近的一條路線才對。
只不過……這個傢伙什麼時候……
而且,身為「神之子」的他應該是和那些自然神處於對立的狀態吧?
「怎麼,舌頭被貓叼走了麼?」
大概是看出了我想到了什麼的樣子,某人笑得極度的惡劣,「這麼半天還沒有說話……」
「我說,該不會上次我在杉樹林裡看到你的那次……你就已經和那邊的森林神獸芬巴巴達成了相關的協議了吧?」
雖然知道自己推測出來的事情很荒謬,但是不管怎麼思考也只剩下這個事實了。
不過……太扯了吧?(天音:也不想想既然身為阿賴耶一側的你都和能蓋亞側的自然神後裔相處的那麼好了,那麼半人半神的某吉為什麼不可以去找神獸簽協議?)
「達成協議?」
結果就是某人的臉再次放大,以一種略帶不滿的語氣道,「你這是在侮辱本王的實力麼?」
總不可能是你以武力威脅對方要對方聽話吧?
我翻了個白眼。
雖然我承認吉爾的「王之財寶」的確很強,但是直接和生存了那麼長時間的自然神對上也不可能是毫無動靜的吧?
而且,不要忘記了我那個時候就在杉樹林邊上,要是真打起來的話,我怎麼可能完全沒感應?
那麼總不可能是芬巴巴主動要求幫某人的忙吧?
就算是主角威能也不帶這麼用的啊口胡!(天音:其實女兒你真得一點也沒有說別人的資格啊遠目……)
「於是……吉爾你看我們這段時間為了這件事情而忙的焦頭爛額的舉動很愉快麼?」
糾結於他的言辭之中所透露出來的訊息,我好不容易才反應過來另外一件事情。
明明早就有準備了還不做絲毫的透露,並且還在關鍵時刻上演「失蹤」讓整個烏魯克高層忙得人仰馬翻……
好吧……雖然早就有覺悟了,但是我現在是真得肯定自己不能對某人那種惡劣性格有所期待。
「娛樂本王,本來就是你們的義務。」
意料之中的回答,搭配上那理所當然的扯起一邊唇角的篤定笑容……
真是情理之中的挑戰人的忍耐極限……
有這個一個恩,雖然說是不用擔心別的城市的侵略問題,但是平日裡光是應付其的突發奇想就應該是處於疲於奔命的狀態了吧?
我突然對被眾人推到風口浪尖上的自己感覺到可憐。
原來,我就是那個所謂的「祭品」麼?
「砰!」
手沒控制住,直接一拳就上去了。
「我管你做了什麼安排!現在,吉爾伽美什你給我立刻!馬上!滾回你的王座去處理你要處理的政務去!」
反正,對著這個一個混賬傢伙,暴走也在情理之中不是麼?
「竟然敢命令本王?」
某人單手捂著眼睛,殺氣飆升——活該,誰讓他方才距離我那麼近的,被揍也是很順手的事情。
「娛樂你既然是烏魯克的民眾的義務的話,那麼你也應該盡一下你身為恩的義務才對!」
雖然知道自己應該忍耐,但是……我忍不下去了啊混蛋!
「本王要做什麼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導。」
「這點我承認。」
我活動著自己的手指關節,笑得陽光燦爛,「不過,如果吉爾你希望你眼睛上面的裝飾再多一些的話,身為臣下的我自當遵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