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端茶,真是和諧的烏魯克生活啊。
讓我們一起期待小魷魚和某吉之間的歡樂互動吧。
順便提問:大家猜猜某吉為什麼去找某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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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看到的,不一定都是「真相」。
——所以有的時候,只要相信自己的「心」就行了。
、
我做了一個夢。
懸浮於漫天的星雲之上,有一個近乎於透明的屋子。屋子之外,所有星雲都在按照一定的軌跡有條不紊的運行著,寂靜無聲。
「寧孫!」
看到這個異常眼熟的環境之後,要是再才不出來自己到了什麼地方我就真得是白癡了,「你別給我裝神弄鬼了,趕快出來!」
「真是的,讓我保持點神秘感不好麼?」
打了個呵欠,穿著灰色袍子走出來的某人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要知道,你家裡的某只保護你保護的一塌糊塗,要抓個空檔把你給扯出來很麻煩的啊!」
「我家的某只?」
一頭霧水。
「你的副人格啊!沒想到竟然和『那個傢伙』關係那麼好。嘖,最不擅長就是那種類型了……」
寧孫的語氣與其說是抱怨,還不如說是怨念比較恰當。
「呃?啊?哦……」
除了簡單的單字音,我還真得有些無法想到別的其當的回應。
「總之,先把那個傢伙撇開來不提,你現在應該是有疑問想問吧?」
呼出了一口氣之後,似乎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寧孫看著到,「我這邊的時間不多,要問的話可要抓緊時間哦!」
「那個聖女……還有杉樹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是說扎烏娜那個孩子麼?」
「嗯。」
「吉爾那個孩子是天生注定要背負王權的,但是在未成年之前,他的力量還不足以對抗。所以我才找到了扎烏娜。那是個有著天生的淨化天賦的孩子,在吉爾沒有繼承王權之前,都是由她負責淨化的。不過你既然會提到她,看來她也快要到極限了。至於杉樹林,現在吉爾那個孩子正在想辦法解決,你只要配合他就好了。」
「……」
我呆了有數秒之後才算是反應了過來,「王權?」
「是啊,就是你上次見到我之前,看到的那個東西。」
「你開什麼玩笑?!那種一看就知道屬性上是屬於『暗』的不祥玩意就是王權?!」
我差點抓狂暴走。
「不然你以為為什麼要由有半神血統的吉爾去負擔?!」
「他不是你的孩子麼?!」
「但是我也說過,他是納諾預言指定的人啊。」
「你……」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要拜託你?」
寧孫輕輕歎了一口氣,「雖然……他的性格彆扭的要死又驕傲的要命,但是終究還只是一個孩子。身為……的我注定只能旁觀。所以,他就拜託你了。」
伸出了手,她遞給了我一條泛著淡淡紅色光芒的絲線。
「這是什麼?」
下意識的伸手接了下來,卻看到寧孫泛起了一絲模糊的笑容——然後手中絲線瞬間就隱沒在了我的手中。
再然後,夢醒。
、
剛清醒的時候,只覺得頭疼得像是有一群大象在上面大跳踢踏舞。
「唔……」
抱住了頭呻吟了一聲——我這到底是怎麼了?
首先聞到的,就是雖然感覺陌生卻又有著說不出的熟悉感覺的,充滿了鼻翼中的香氣。
「Shit……」
低咒了一聲,我閉著眼摸索著準備坐起身來——記憶到了昨天晚上從吉爾伽美什那傢伙的手中搶了東西喝下去之後就中斷了,那之後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清醒過來了?」
異常熟悉的,略帶著諷刺的聲音竄入了我的耳中,幾乎是在瞬間讓我警鈴大作。
他是什麼時候過來的?為什麼我完全沒有任何感覺?!
「吉爾?!」
突然爆發的力氣讓我猛睜開了眼睛躥了起來,然後就因為劇烈的頭疼而再一次齜牙咧嘴的直直向著床邊倒了下去。
不過並沒有我所想像的那種和地板直接親密接觸的疼痛,而是跌到了一個軟軟的懷裡。
但是就算這樣,鼻子依舊撞的很疼。
「怎麼?剛清醒就迫不及待就打算*麼?」
微微挑起的音調,顯示了某個人此刻的心情似乎很好。
「我說,你就能不能換個台詞啊!」
大概是大腦剛清醒過來,還不是非常清醒,揉著了在某個人胸前撞的發酸發疼的鼻子,我含糊的咕噥道。
不過,是我的錯覺麼?為什麼覺得這種對話橋段……莫名其妙的有種熟悉的感覺?(天音:忘記的人請去看第一卷的第六十六章《糾結事》。)
「本王的床,睡得還舒適吧?」
捏著我的下巴讓我抬起了頭和他對視,火榴石色的眼中帶著明顯戲謔的笑意。
大腦當機了那麼一下下之後才算是反應了過來,不過我也在第一時間,就把一連串的疑問句給硬嚥了下去——我有直覺,問出來絕對是自取其辱。
——原來你也有自覺啊……
閉嘴啦你!
「不要一副『我是色魔』的表情,本王再飢不擇食也還不至於對喝醉酒的人出手。」
某人哼了一聲後微微湊近了臉,「而且,要是真得有做過什麼的話,本王不認為你現在還能從床上爬的起來。」
「…………」
雖然很想回一句「單就你的人品而言我還真是這麼擔心」,但是考慮到他的後半截話,我最後選擇了沉默。
我沒聽懂沒聽懂沒聽懂,什麼都沒有聽懂!
——你還真是鴕鳥一隻。
不然我還能有什麼反應啊混蛋!
——親愛的,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什麼叫做「反調戲」?
調戲他?!你確定那麼做不是把自己打上緞帶然後送上門讓他吃麼?
我說你要陷害我也別這麼明顯好不好啊喂!
——啊,被看出來了啊!
凸=.=|||
「怎麼一副很遺憾的表情?」
扯起了一邊唇角的笑容不管怎麼看都很那啥,「難道是在遺憾本王什麼都沒有做過麼?」
喂喂!我那明明是被自己的裡人格給囧到的表情你哪只眼睛看出來是代表「遺憾」了喂!
不過這句話還沒出口,一陣天旋地轉之後伴隨著大腦的抽疼,我已經被某個手腳其快無比的傢伙給重新按到了床上。
「喂我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抬頭,我以45°CJ視角仰望著正居高臨下看著我的某人。
話說回來,某人真是越來越懂得如何挑戰我頭腦中名為「理智」的那根弦了。
「既然你感覺到遺憾,那麼就在此處遂你心願也好。這種小事,我是不會介意。」
伴隨著這句話,是某人逐漸壓低,帶著邪肆且曖mei不明意味笑容的面容,「還是說,你其實是相當期待呢?」
「……」
我暫時性處於被這種場面給囧到吐槽無力的狀態中。
「想想看本王還真是體貼,很尊重身為玩具的你的意志呢!是不是啊,恩奇都?」
忍忍忍忍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腦海中大作的警鈴隨著某人在耳邊的呢喃終於到達了極限,我很清楚的聽到了腦海中那名為「理智」的弦「啪」得一聲蹦斷的聲音。
「吉·爾·伽·美·什!今天不把你揍到滿臉桃花開,你就不知道為什麼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能打得過本王你就儘管試試!話說回來,桃花是什麼東西?」
「只要你乖乖做好你的人肉沙包,我會讓你知道的。」
「沒關係,本王自然有辦法讓你乖乖說出來。」
「……有種別跑!」
=================我是切換場景的分割線==============
「恩奇都大人,您和聖女大人之間,是否有什麼不愉快?」
傳入我耳中的疑問句讓我忍不住歎了一口氣,然後決定暫停手中的活先問出自己的疑問:「現在終於輪到你來問了麼?蘭斯。」
該死的,真當我很清閒麼?個個都跑來問這種無聊問題。
「呃?」
蘭斯似乎有些困惑得眨了眨眼。
「這段時間我都快被問到想發飆了。」
我撇了撇嘴,「我都想不明白我到底哪裡有表現出我討厭那個女人了,為什麼你們個個都這麼認為?」
不過像蘭斯這麼直接的倒是沒有。
通常都是先跑過來在我的面前晃上十幾分鐘,然後七繞八繞最後才切入正題問我是不是討厭某人——一個兩個倒還還好,但就算是聖人也不可能耐得住被人從天亮睜眼煩到天黑閉眼吧?
話說回來,自從我因為前不久戰鬥而直接掀翻了王宮某人的起居室之後,煩人的蒼蠅倒是少了點,但是那種欲言又止的表情實在是看得我非常的火大啊!
不就是處理那個所謂的「奸細」的時候,沒有向某個橫插一腳的人道謝而是直接走人陪小白活動筋骨——因為那個時候正好到了每天固定的散步時間——了麼?
不管怎麼想,我的這種做法都和我「討厭努爾扎烏娜」扯不上任何一點點的關係吧?
「但是恩奇都大人……」
蘭斯的嘴角似乎抽動了一下,「這兩天中,這段時間您幾乎都有避開聖女小姐的行動路線。」
「不是我,我只是跟著小白跑!」
我翻白眼——不知道每次散步的時候都是小白帶著我跑的麼?
真不知道是我溜它還是它溜我……
「但是聖女大人請您過去商量事情您都有拒絕。」
「那個時候我被某人纏住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傢伙精力旺盛,基本上每天都要打上一架才舒服。」
就算是我直接了當的拒絕也是會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起怒火……所以我都已經很認命了。
「那昨天的神殿中,您為什麼要駁回聖女小姐的救濟難民的提議?」
「廢話了不是?現在國庫中的存糧已經不多了,在想到切實的辦法讓那群只顧肥自家的貴族把他們儲存的糧食吐出來之前,沒有計劃的佈施只是會導致第二年的春汛之後沒有足夠的糧食讓平民去耕種!還是說你想在開戰的時候讓國庫空虛顆粒無收?」
我徹底無力了,「努爾扎烏娜是女性想不到也就算了,但是別告訴我蘭斯你也沒想到那麼多!」
真是的,明明我只是做了最正確的判斷而已,那群傢伙到底哪只眼睛看出來我討厭那個傢伙了!
「……」
蘭斯此刻已經明顯處於了無語的狀態,腦後冒出了黑線數條,「是我誤解您了,很抱歉。」
「沒什麼好抱歉的,幫我解釋清楚就好了。」
轉頭,繼續手上的活,「對了,好像我都沒有看到吉爾,不會是又失蹤了吧?」
竟然沒來騷擾我,如果不是確定太陽是從東邊出來的,我真要以為是在做夢。
——他不來找你你很失落麼?
餵我說,你到底從哪裡感覺出來我有失落了啊喂!
——你敢說你沒有麼?
……絕對沒有!
——沒有的話,那麼請問你之前那個可疑停頓是怎麼回事?
那是你的錯覺!真得!
——凸=.=|||
「恩麼……」
蘭斯似乎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快道,「今天早上我有看到恩去神殿。」
「神殿?」
我狐疑得瞅著他,「然後?」
「恩是去見聖女大人」
似乎很無力的垂下了頭,蘭斯一副「被你打敗了」的表情,「您忘記前兩天的事情了麼?」
「哦!是關於那個奸細的事情吧?」
記憶瞬間吻合上了,我點了點頭,「說起來,是為了調查這個事情麼?」
「好像是因為以前每過一段時間,恩都要去找聖女大人,具體是什麼就不清楚了。」
「這樣麼?我知道了。」
我點了點頭,繼續幹活。
「恩奇都大人?」
蘭斯那帶著一點點小心翼翼聲音莫名其妙得讓我覺得不爽。
「怎麼了?」
斜瞥他。
「不,沒什麼。不打擾大人您做事情了。」
微微彎腰,蘭斯告退。
餵我說,那個「我知道您很難過但是請不要硬撐」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啊掀桌!
——真得不知道該說你EQ高還是低了。
啊?
——明明對別人的表情捕捉那麼到位,可是為什麼對於某些事情你就那麼遲鈍啊撓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