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降臨夜之輪迴 初之章·輪迴之始 第六十六章 糾結事
    於是這張後面繼續給某吉加戲==

    我果然只能寫清水文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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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叫「屋漏偏逢連夜雨」?我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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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醒過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被人拆散過又重新組裝起來般的酸疼難忍。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勉強睜眼,卻被從窗戶照射進來的陽光刺痛了雙眼,於是立刻合眼,低咒了一聲:「Shit……」

    已經是什麼時候了?

    但是聲音剛出口,那種沙啞破碎的音質讓我自己都嚇了一跳,然後就是感覺到喉嚨口彷彿火燒火燎般的疼痛著——簡直就像曾經聲嘶力竭的吼過一樣。

    難受死了……

    誰能來告訴我,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一覺醒來,身體狀況會差成這樣?

    「嗯哼,已經清醒過來了?」

    異常熟悉的,略帶著諷刺的聲音竄入了我的耳中,幾乎是在瞬間讓我的本能警鈴大作。

    「吉爾伽美什?!」

    因為受驚而爆發出來的力量讓我猛睜開了眼從床上躥了起來,但是緊接著就因為身體的極度酸疼而再一次齜牙咧嘴的向著床邊倒了下去。(天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小魷魚這個樣子確實是和一隻炸毛的貓沒什麼兩樣……某吉還真是瞭解她。)

    不過並沒有我所想像的那種和地板直接親密接觸的疼痛,而是跌到了溫暖的懷裡。

    但是就算這樣,鼻子依舊被撞得酸疼。

    「怎麼?一清醒就迫不及待的打算*麼?」

    微微挑起的音調,顯示了某個人此刻的心情似乎很好。

    「不要說得我好像很飢渴一樣好不好?這是意外!絕對的意外!」

    大概是大腦剛清醒過來,還不是非常清醒,揉著了在某人胸前撞得發酸發疼的鼻子,我含糊咕噥著抱怨著。

    「意外麼?」

    伴隨著一聲輕笑,我的下巴被人捏了起來,然後對上了一雙火榴石色的雙眼。

    然後,我清醒了。

    被嚇清醒的。

    「那個,我可不可以問一句……」

    不著痕跡的開始把身體往後挪,我乾笑了兩聲尋找著話題,「這裡是哪裡?還有……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呵呵,已經清醒了麼?」

    收在腰後的手徹底斷了我想溜之大吉的退路,某個人的臉就這麼壓低著注視著我,「剛清醒就想著開溜,你這麼做本王可是會很失望的。」

    廢話了不是?對上你這麼個危險人物不開溜難道還要我自己送上門找虐麼?

    還有那啥……吉爾伽美什你能不能稍微保持一點距離?這麼近距離看著你的那張臉,壓力很大啊……

    「我是真得記不起來了。」

    苦著臉,我很挫敗得舉起了手,「若是英雄王閣下您能屈尊給小的解惑,那麼小的真得是感激不盡。」

    「哼,挺識時務的嘛。」

    吉爾伽美什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榮,讓我直覺下面準沒什麼好話。

    正思考著要不要先把耳朵給堵上的時候……

    「散步的半路上撿到了某只昏迷的小貓姑且不提。本王比較感興趣的是,那隻小貓在醒過來的時候,竟然以絕對生澀的手法來誘惑本王。」

    火榴石色的眼瞥向了我,某人臉上的表情此刻怎麼看怎麼像是充滿了「惡劣」這兩個大字,「當然,或許現在這隻小貓已經神智清醒到足夠給予本王一個合理的解釋,嗯?」

    哦,原來是這樣……所以我才會在這……

    ……啥?

    等到反芻完畢某個人話後,我大腦立刻當機,重啟不能。

    那個……啥?

    吉爾伽美什所說的話,每個字分開來聽我都聽得懂,但是為什麼和在一起的意思就那麼詭異到讓我完全理解不能的地步呢?

    「呵,還真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吉爾伽美什低笑了一聲,語氣中帶著非常莫名的懷念音調,然後低下了頭看著我,「那麼現在,告訴本王,那個膽敢傷害到身為到本王玩具的你的人……是誰?」

    「Ar……」

    因為思維混亂,所以在聽到詢問之後立刻本能的差點把「Archer」這個名字脫口而出,好在切割思考的思維方式及時讓我做了補救,「啊……是美狄亞……」

    說起來的話,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傢伙,我也不可能非自願的和Archer對上。

    所以……不算扯謊……吧?

    「美狄亞?那是誰?」

    微微揚起的音調,火榴石般的眼中帶上了一點點的疑惑,隨後就回歸成了一貫的瓶頸,「算了,反正肯定是Servant。懶得去記那種無名雜種的名字了。」

    人家美狄亞好歹也算是堂堂純血的皇室公主好不好?

    雖然我承認她混得落魄了點……不過話說回來,不管是哪個時代的英靈都沒有辦法和你這個超級騷包男比吧?

    我暗自腹誹——當然,這抱怨只能爛在肚子裡,真要說出來十條命都不夠我用的。

    「說起來的話,你似乎曾經答應過本王的。」

    吉爾伽美什大概是覺得已經戲弄我戲弄夠了,於是開恩的鬆開了手讓我得以退到了距離他兩步開外的地方。

    「那啥,是非自然不可抗力。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那種事情嘛……」

    我乾笑著試圖轉移話題,「說起來,這裡是哪裡?」

    「本王的臨時住所。」

    「臨時住所?!」

    我差點跳起來。

    「怎麼?」

    火榴石色的眼中帶上了笑意,某人神色悠哉的雙手環胸看著我,「有意見麼?」

    「沒……怎麼會有意見……」

    只不過實在是感覺太國浪費而已……

    低頭瞄了眼地板,確定上面鋪著的是俄羅斯的純手工羊毛地毯之後,我暗自吐了吐舌頭——吉爾伽美什果然不虧是黃金律的擁有者,這麼奢侈裝修過的房間他竟然只當是臨時住所?!

    不過話說回來……這種裝飾風格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

    「但是你受傷也是事實。還記得本王說過什麼麼?」

    吉爾伽美什向著我這個方向走了一步。

    呃……大事不妙!

    直覺一陣寒意從腳底板直躥腦門的我立刻非常沒骨氣的開始調動魔力準備溜之大吉。

    嗯?怎麼回事?

    一開始因為還沒徹底清醒所以的還沒有察覺到,現在開始調動魔力了才發現了自己身體的變化簡直可以用翻天覆地來形容。

    原本因為我本身的抵制,身上的魔術回路差不多三十多條是處於半沉睡的狀態,非必要不會開啟。但是現在全身的魔術回路全部都處於開啟狀態,甚至還額外擴展了3條達到了百條魔術回路之數。

    而其中所蘊含的魔力流簡直濃稠到了幾乎要燒灼起來的地步。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我海記得昏迷前,自己似乎是使用了類似於大禁咒性質的固有結界吧?

    那我現在不是應該處於魔力透支的狀況麼?

    但是現在的狀況簡直……簡直就像……

    「吉爾伽美什!」

    因為太過震驚於自己身體的變化,所以我直接上前了一步扯住了某個應該算是知情者的衣襟質問道,「我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本王還不至於對一個處於昏迷狀態毫無反抗和情趣可言的人出手。」

    回應我的是某人開始變得超級欠揍的極惡劣笑容——呃,看得我直覺又有什麼事情大事不妙了……

    「不過……」

    彷彿是在驗證我那「好的不靈壞的靈」的萬惡直覺一樣,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我發現自己整個人已經被重新壓回了床上,「現在似乎你正處於清醒狀態,那就另當別論了。」

    「什……唔……」

    被迫消音ing。

    有那麼點溫柔但卻同樣比過去更帶侵略性的吻,在掠奪走了我幾乎全部的氧氣之後,更加肆無忌憚的加深到了讓我的思維開始短路的程度……

    「吉……吉爾……你……」

    因為從腰側深入的某人的手而瞬間恢復了理智,我幾乎是立刻瞠大了眼看著微微後退讓我得以喘息的某人,差點連話都說不利落了。

    「本王怎麼?」

    彷彿只是在做著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一樣,某個人笑得如同往常一樣的惡質,「還是說,你想支付更多的違約代價呢?」

    「吉爾伽美什你個混賬!」

    呆滯了一下,然後我只覺得一把火從腳燒到頭,然後下一秒,彷彿是本能一樣,出現在我手中的銀槍已經橫掃了出去。

    「嘖,小貓的爪子還是挺鋒利的嘛。」

    幾乎是在槍出手的同時就已經從床上彈起後退的某人,依舊是一副超級欠扁的笑容。

    「要發qing是你的事情,不要把我拖下水!」

    雖然我知道自己此刻絕對很燙的臉肯定沒什麼說服力,但是還是忍不住瞪他。

    「被本王看上是你的榮幸。要知道,本王的眼光可是很挑剔的。」

    吉爾伽美什看著我勾起了唇角,然後緩緩抬起了左手,「還是說,你認為本王是那種會隨便出手的人麼?」

    「你明明就是覺得無聊,少拿我當借口!」

    我忍不住立刻吐槽道。

    然後因為看到的某個極度熟悉的手勢,於是立刻強化了自己的反射神經還有肌肉,直接從床上躥起後破窗逃跑。

    事實證明,人的潛力果然是無窮的……

    在跳窗的瞬間,我就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讓人毛骨悚然的鎖鏈滑動的聲音,似乎還有……某人大笑的聲音。

    奇怪,我逃跑了他非但不生氣,反而在那裡笑什麼?

    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然後映入我眼中的那間屋子差點讓我一腳踩空狼狽摔倒。

    這……這不就是我和蘭斯洛特住的那間屋子麼!

    看看我剛才跳出來的那個窗口,明顯就是言峰要求我不要進入的那間房間!

    也就是說,最近這段時間我其實一直都是住在吉爾伽美什的家裡了?!

    …………

    算了,現在不是吃驚這件事情的時候,當務之急還是盡快跑到安全的地方比較重要吧?

    ===============我是切換場景的分割線================

    匆匆趕回衛宮大宅,結果發現門口釘著一張蘭斯洛特留下來的字條告知他們去教會找我了。

    於是立刻頂著一腦袋的黑線往教會的方向趕。

    但是,還沒有爬上教堂前面的坡子,我就聽到了前面廣場上傳來的「叮叮噹噹」的兵器交集的聲音。

    呃……眼下,這是什麼狀況?

    匆匆跑上坡子,看到的景象卻是讓我出現了片刻的呆滯狀態。

    正在戰鬥的人……是Archer和蘭斯洛特?

    黑白色雙刃和黑色的長劍不斷交擊著,伴隨著帶著某種奇特韻律的交擊聲,迸射出了火花。

    利用所得的情報對敵人的行動進行預測,再利用經過了千錘百煉的戰鬥經驗來使用最簡單的招數來化解攻擊,打破僵局。

    這是場景中身為紅衣騎士的Archer的戰鬥方式。

    同樣是經過了千錘百煉而成的,可以稱之為本能的華麗直線斬擊劈點,不放過對手的每一處破綻,處處充滿了屬於騎士風範的光明磊落。

    這是場景中身為銀鎧騎士的蘭斯洛特的戰鬥方式。

    速度的拼比,力量的較量,技巧的角逐。

    不管從什麼角度來看,眼前的這場戰鬥都是可以算是稱得上是華美的視覺盛宴——如果撇開掉正在戰鬥的雙方的身份不談的話。

    但是這叫我怎麼撇得開啊掀桌!

    為什麼?!

    可惡!為什麼一覺醒來,整個世界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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