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繼續細節修改。
話說其實小魷魚IQ擺在那裡,想點陰人的計謀綽綽有餘,只不過她平時不怎麼喜歡動腦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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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還有蘭斯洛特的實力是不容質疑的,這點從Caster盯上他們就能看出來。
——不過Servant優秀歸優秀,一旦遇上了那種碰到事情就大腦當機的Master,也會很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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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身體的關係,和Archer說完話後我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了。就在我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瞪著天花板發呆的時候,蘭斯洛特端著餐盤走了進來。
「雨宮,你醒了?」
將餐盤放到了床上,蘭斯洛特轉身遞給了我一小瓶藥,「這個是遠阪小姐帶過來的的魔力藥劑,我想你應該是需要它的。」
「遠阪……現在她在外面麼?」
「嗯,正在會客室和衛宮先生商量作戰計劃。」
「那麼討論的結果如何?」
一口氣喝完了藥水後,因為那股怪味而立刻吃了一口菜,接著就忍不住皺眉——這個味道……
「似乎還沒有得出結果。」
注意到我的皺眉,蘭斯洛特微微頓了一下,「這次的午飯是衛宮先生做的,不合胃口麼?」
「也不是,只是發現口感上有些偏差,一時沒適應。現在沒問題了。」
雖然衛宮做的東西味道也還算不錯,但是我還是覺得蘭斯洛特做的比較好吃,「都這麼久了還沒有結果?」
「似乎是因為柳洞寺那邊只能從正面進行突破,但是如何突破卻是個大問題。」
蘭斯洛特歎了一口氣,「雨宮你現在身體感覺如何?」
「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迅速將剩下的飯菜吃完,我把餐盤推給了他,「等下我就去找他們商量以後的事情。」
「好的。」
蘭斯洛特點了點頭,然後端起了餐盤離開了。
下床,活動了一下雖然有所緩解,但是還是有些酸疼的筋骨,我換好衣服走出了房間。
、
「呼……到最後還是只能從正面以武力進攻吧?要是Saber的話是真的,那麼Servant也只能從正門進去了!」
剛走到會客室的門口,就聽到了從裡面傳來的遠阪的聲音。
「沒錯。因為那座山有著針對靈體的強力結界,除了從正門突入以外沒有別的方法。如果是可以單獨行動的Archer的話,應該可以勉強起作用。」
Saber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那是一種乾乾淨淨的清亮嗓音——雖然知道她會被人當成男性是因為魔法的關係,但是這麼好聽的聲音還被當成男性來看……
我該感歎一下魔法力量的強大麼?
「但是,就算是進到了境內還是會受到Caster的埋伏吧?那樣只不過是成為別人的靶子而已。」
衛宮的聲音傳了出來。
「確實。讓射靶子的那傢伙成別人的靶子也不行。」
遠阪的聲音帶上了贊同,「嗯。因為Assassin已經被Saber打倒了所以進入山門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但是葛木的實力也不允許小瞧吧?而且一但進入境內,以後要如何將Caster逼上絕路也是問題。」
沒有聽到Archer的聲音,而且也沒有感覺到屋子中有他的氣息的存在,我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了屋頂——然後一點也不意外的發現了正呆在屋頂處吹冷風的某人。
真是勞碌命啊……
「雖然很不想打擾到你們的討論。但是柳洞寺那裡我已經讓Rider去勘察過了。那裡有著無以倫比的魔力儲藏量。如果太過刺激Caster,最壞的結果,你們可是要做好柳洞寺所在的山頭整個都完蛋。」
沒什麼同情心的為這種天氣還要在屋頂上吹冷風的Archer默哀上一秒後,我打開了會客室的門走了進去,「而且以Caster的個性,如果知道自己必死的話,絕對是會拉著敵人一起同歸於盡的。」
「雨宮君。」
「雨宮。」
「你醒來了?」
三個不同的聲音同時傳了過來,我則是聳了下肩膀走進了屋子,然後找地方坐了下來:「不好意思,來晚了。」
「沒什麼,我們正在討論對付Caster的對策,雨宮你有什麼好想法?」
這個時候,蘭斯洛特端著茶走了出來,在我和Saber的面前各放了一杯,然後靠在了一邊的牆上不動了。
「我的想法麼?」
端著熱茶暖著手,我思索了一下後道,「如果在柳洞寺消滅Caster會出問題的話,那麼把她引誘出來怎麼樣?」
「先等等。」
遠阪抬起了手阻止了正想說話的衛宮——唔,看來這段時間,她已經在這裡建立了屬於自己的權威了。
「怎麼?有什麼問題麼?」
我奇怪的看著她。
「先確定一下,你現在既然坐在這裡,是已經決定要和我們結成統一戰線了麼?」
「那是當然的吧?」
聳了聳肩,大概猜出來遠阪在在意什麼我有些受不了的開口,「我還以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表現出了我足夠的誠意呢……」
「我想聽聽你想和我們結盟的理由。」
遠阪一點也不讓步的看著我。
「很簡單,光憑我和Rider兩個人是絕對不可能打得過Berserker的。嗯,乾脆這麼說吧,我只是想結成暫時的聯盟。一旦Caster和Berserker這兩位英靈確定擊倒後,我就會退出聯盟。」
我也沒有隱瞞自己的打算,「因為我也需要聖盃來實現我和Rider的願望。這麼說,你可以理解了麼?」
「的確。目的和條件都已經明確了。」
遠阪點了點頭,「那麼可以多問一下,你想要聖盃做什麼?」
「這個問題很重要?」
「是很重要。因為作為這片土地的主人,我無法允許聖盃落到有不軌之心的人的手中。」
「那麼你可以放心了。我想要聖盃實現的願望,其實衛宮應該是很清楚的。」
抿了一口茶,我淡淡道,「絕對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願望。」
「噯?我麼?」
被我突然點名,衛宮士郎似乎愣了一下,然後像是醒悟了一樣的道,「是關於切……唔……咳咳……」
「那種事情,如果可以請不要隨便說出來。謝謝。」
準確無誤的將餐桌上的一粒花生投到了他的嘴裡,我拍了拍手,「那麼,既然我的立場已經確定了,下面就開始討論正題吧。」
「啊?」
遠阪似乎愣了一下。
「Saber,嗯,以後我還是這樣叫你好了,畢竟你的真名我可叫不出口。」
「請繼續叫我Saber沒有關係。有什麼事情問題麼?」
大概是對我的印象不錯,Saber立刻給了我回應。
「昨天晚上我和葛木動手的時候,似乎有聽到你那裡有說話的聲音……你或者Rider是不是有和Caster交談過?」
選擇性無視了好不容易才把花生米咳出來免於了被噎死下場的衛宮士郎,還有遠阪一副「你不是在戰鬥麼怎麼還能留意到別的事情」的見鬼表情,我求證著自己的疑問。
「是的。那個時候Caster有問我和蘭……和Rider是否願意到她的手下為了聖盃一起努力。」
Saber點了點頭,「不過我和Rider都拒絕了。」
「Caster的目標也是聖盃?那她為什麼上一次戰爭的時候不參加?難道是因為對手太強了所以……哈……不可能吧!」
我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努力思索著一切有可能的方法,「不過Caster絕對不會無的放矢,她是想招攬你們麼?」
「從字面意義上來理解的話,確實是這樣。」
「不過你們都是有Master的Servant不是麼?難不成她還想把我們這些Master一起拉攏過去?」
「不,當時Caster說過她有辦法解除Master身上的令咒。」
蘭斯洛特插了一句進來,「雨宮,你是不是已經想到辦法了?」
「辦法不一定……但是要說是想法的話倒是有的。不過不太符合騎士道原則就是了。啊……謝謝。」
端起了蘭斯洛特幫我蓄滿的茶杯,我輕啜了一口,「就如同我剛才所說的那樣,既然在柳洞寺中無法和Caster動手的話,那麼把她從柳洞寺誘導出來就好了。」
「……」
一時之間,整個房間裡安靜異常。
「怎麼,有什麼不對麼?」
我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呈現緘默狀態的幾個人。
「你真是說得輕鬆!」
遠阪叫了起來,「你怎麼不想想我們憑什麼把她誘導出來?她又不是白癡。」
「不,這個提議非常可行。」
Saber突然出聲。
看樣子她是和我想到了相同的事情了。
「確實是……不過現在問題就是,誰去當這個誘餌。」
蘭斯洛特也出聲道,這讓我小小詫異了一下——我還以為就他的個性會反對呢……
「等……等一下!」
衛宮士郎突然出聲,看得出來他此刻完全是一副「霧煞煞」的模樣,「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Caster本身已經很強了,搭配上葛木就是一對完全互補的Servant與Master。」
因為畢竟是盟友的關係,我按捺住性子解釋道,「但是就算是這樣,Caster依舊想要Saber和Rider與她契約,結論只有一個……她要面對即使是以她和葛木兩個人合力也對付不過來的敵人。」
「也就是說……是冬之城裡的Berserker麼?」
遠阪似乎抓到了重點,出聲道。
「是的,原本的無法離開山門的Assassin已經被Saber解決掉了,而Caster如果想獲得聖盃又一定要打到Berserker……所以,才會有她想讓Saber和Rider加入的舉動。因為畢竟Caster的職業注定了她無法近身戰鬥。如果有近戰系的Saber或者Rider從旁邊牽制,也許Caster真得會有能夠徹底殺死Berserker的方法。」
我點了點頭算是肯定了遠阪的想法,「正好我們這裡有個Archer的Class的英靈。如果用Saber或者是Rider將Caster誘導出來再以Archer的遠程狙擊能力偷襲,把Caster殺掉的可行性非常的高。」
「你說Archer?」
遠阪驚呼,然後急忙搖手,「不可能的吧?要知道,這個傢伙完全就沒有身為Archer的自覺,連戰鬥都是用的雙刀。」
「但是在校園裡的那次,Archer投射進來的那個寶具……沒有記錯的話解放的真名是赤原獵犬吧?」
我立刻反駁道,「赤原獵犬雖然握在手中的殺傷力會降低,但是若是作為箭矢被投擲出來後,其上所附帶的詛咒會自動搜尋鎖定的目標直到命中。有那個的話,再加上有Saber和Rider從旁牽制,不管怎麼想勝算都很大吧?」
「……」
遠阪似乎被噎住了。
「遠阪同學,雖然我很不想說。但是對於自己的Servant的能力,你還是多信任一點比較好。」
雖然知道這一定是Archer對她有所隱瞞的關係,但是我還是忍不住這麼說了一句。
「誰!誰說我不相信Archer了!」
遠阪立刻跳了起來,「他可是我的Servant啊!」
唔,算是有些明白為什麼Archer在和我聊天的時候為什麼會說喜歡逗她了。看遠阪跳腳生氣的模樣真有趣。
——你和Archer真是惡趣味。
喲,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你個頭,不過就是幾個小時沒說話而已,你當我死了麼?
不,我當你穿越了。
——凸=.=|||
「那麼……」
於是我華麗的選擇性無視了正在跳腳的遠阪,視線掃過了蘭斯洛特和Saber,「現在的問題就是……誰來當這個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