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稍微修改一點細節。
話說聶修這個無口女還是蠻可愛的,不過要寫到她的戲份要等到第四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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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聶同志,既然你是第二次聖盃戰爭的英靈,那麼停留到現在應該有一百多歲了吧?
——那麼可不可以請你告訴我,你那一身我所在高中的高三制服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掀桌!
、
「雨宮。」
就在吉爾伽美什前腳離開沒多久後,蘭斯洛特就出現在了我的身邊。
「蘭斯?!你怎麼會……」
說不錯愕那是不可能的,因為蘭斯洛特和吉爾伽美什根本就是前後腳的關係——時間差把握之好真是讓我想不懷疑他是不是一直跟在我後面都難……
「我只是擔心雨宮你。」
別開了眼,蘭斯洛特抬頭看天,「該迴避的時候我都是迴避的。剛才是看到人離開後我才過來的。」
「……」
我暫時處於完全失語的狀態——按照蘭斯洛特的說法,那豈不是我方纔的那些丟人表現全被看光了?!
OTZ豆腐在哪?給我一塊,我想一頭撞死先……
「不說這個了,那個人怎麼會先走了?」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尷尬,蘭斯洛特很體貼的轉移了話題。
「雖然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不過我猜應該是因為他的Master在找他。」
我聳了聳肩膀,「別看我,Servant必須是和這個世界有聯繫——也就是依憑對象,才能在這個世界中停留。所以吉爾伽美什他有Master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不過……他的Master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事實上,我真得很懷疑以吉爾伽美什的個性會乖乖聽人話——唔,大概是有什麼協議吧?
算了,反正那也不關我的事。
「這樣麼?那麼雨宮你下面打算怎麼做?去王那裡?」
「Saber那裡是肯定要去的,不過在那之前我想先去一個地方。」
看了一眼手中的筆記本,我撇了撇嘴,「蘭斯跟我一起去麼?」
「你是我的Master不是麼?」
「那麼,走吧。」
將筆記本抱住,我轉身走出了公園。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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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洲宴歲館·泰山
、
「小優麼?好久不見了。」
剛進入了餐館門,魃大叔立刻笑呵呵的向我招呼道。
「好久不見?上個禮拜不是才見過麼?」
我翻了個白眼吐槽道,環視了店面一圈後愣了一下,把視線投向了櫃檯後面,正在幫老闆娘做活的某人身影上。
栗色的頭髮在身後紮成了兩個大麻花,而那個人身上穿著的……是我們學校的校服?
看衣領……應該是高三年級的吧?
「在看什麼?哦,是小修啊。」
魃大叔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後,微微頓了一下後道,「她是親戚寄宿在我這裡的孩子,是和小優你一個學校的。」
修?
呃……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魃大叔,她的名字是什麼?看上去很像我的一個同學……」
「她姓聶。全名是聶·修。是我本家那邊的人。呃?小優,你怎麼了?」
不要理我,目前大腦CPU因為過載而處於當機狀態中。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聖盃戰爭除了這第五次外,應該都是60年舉行一次的吧?
而且……根據筆記本中某人提到過的內容來看,那個Assassin是第二次聖盃戰爭的遺留物吧?
那個,貌似,從第二次聖盃戰爭到現在……應該已經有,至少130多年了吧?
這麼說起來的話,那我眼前這個穿著高三制服的人,到底是誰啊喂!
「嗯?」
身邊的蘭斯洛特似乎詫異了一下,「那個人……」
「怎麼了?」
托了蘭斯洛特的福,我終於決定先無視掉那個如果真得認真研究起來,絕對會讓我糾結出內傷的詭異的「年齡」問題。
「以前在這裡曾經見過一次,不過當時只是一個背影。但是隱隱有感覺是一個很強的人……雨宮這次來是為了見她麼?」(天音:忘記的人請去重溫第十六章《移陣地》。)
能讓蘭斯洛特說很強……
好吧,不管我再怎麼覺得詭異,事實就是事實。
「聶修。」
我出聲,然後那個背對著我的雙麻花轉過了頭。
唔……真是俗到爆的書獃子專用牌黑框眼鏡……她到底是從什麼地方淘到的這種應該過時很久的眼鏡的啊!
「雨宮優?」
面無表情——好吧我承認,隔著那樣的黑框眼鏡真得看不出來她是什麼表情——的看了我一眼後,她出聲道。
我點了點頭。
「出去說。」
轉過頭和老闆娘似乎說了一些什麼後,她走出了櫃檯,「魃叔叔,學校同學找我,我出去一趟。過會就回來。」
「不要太晚了。」
魃大叔揮了揮手,答應的豪爽,「要是願意的話,可以留小優下來一起吃飯,我親自下廚!」
就是你親自下廚才有問題吧?
那種超辣料理也就言峰大叔吃得下去。
我頂著一腦袋黑線,跟著聶修走出了飯館。
「你會來找我,是因為趙已經死了?」
帶著我東拐西拐穿過了錯綜複雜的小巷後,聶修停在了一處還算空曠的不知道是哪一家後院的暗巷中。
「……是的。」
我取出了筆記本,「她說要我把這個給你看。」
聶修沒說話,只是盯著我手中的筆記本卻沒有接過去,一直盯到我都感覺毛骨悚然的時候,突然冒出了一句:「知道了。」?!這是什麼反應?
我被聶修的似乎完全不合理卻又莫名其妙讓人覺得正常的反應弄得囧住了。
「既然她已經死了,那麼我自然會遵守之前的約定。這點請放心。」
聶修沒有理會我的反應,自顧自地說著,「沒想到終於能把欠她的人情還掉了。」
「不好意思……我可以打擾一下麼?」
等她的話結束後,等了很久也沒有下文的我抽搐著眼角試圖打破三人之間的沉默。
聶修沒說話,只是看著我。
「你說欠Lancer人情?是怎麼回事?」
「第四次聖盃戰爭裡,我因為特殊關係,和第一次戰爭中的Saber——海格力斯對上了。如果不是趙,我現在應該已經回去英靈王座了。」
呃……海格力斯?!他不是這一次戰爭中的Berserker麼?!
「那個……雖然有些失禮,可以請問一下第四次聖盃戰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麼?你不是第二次聖盃戰爭的Assassin麼?為什麼會被牽扯進第四次戰中去的?」
疑惑非但沒有因為聶修毫不隱瞞的回答而消失,反而越來越多了。
於是,為了讓自己的好奇寶寶不至於造反,我決定先把自己在意的事情給問清楚。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過第四次聖盃戰爭的情況我知道的不多。」
聶修倒也沒有不耐煩的神色,只是推了一下眼鏡後道,「就我目前知道的來說,第四次戰爭的成員有Archer的吉爾伽美什,Saber的亞瑟王,Lancer的趙,Caster的美狄亞,Rider的亞歷山大王以及一個不知其名的Berserker,嗯,還有作為Assassin的哈桑。」
頓了頓之後,她又道,「那個時候我因為契約者的自然老死而不得不尋找新的契約人,結果誤闖了城堡被認成是入侵者,和第一次聖盃戰爭的勝利者海格力斯對上了。在我被追殺得最狼狽的時候碰到了趙,那個時候她正在和吉爾伽美什對戰。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最後發展的結果變成了吉爾伽美什和追殺我的海格力斯打起來了。」
「……」
我沒有反應,確切來說,是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該怎麼說呢?應該是有一種「不愧是Lancer那個傢伙會做出來的事」的感覺吧?
好像也是,那個傢伙一向擅長攪混水。
「我想想……那應該是第四次聖盃戰爭開始到了一半時候的事情了。不過畢竟那一次我是承了趙的人情。而之後,趙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和美狄亞聯絡上了,用了美狄亞的破契匕首結束了她和她的原Master的契約,變成了美狄亞為Master的Servant。嗯,不過那個時候美狄亞似乎也背叛了自己的主人——雖然不知道她是用什麼方法繼續留在了人類世界的。不過我猜,趙應該是和美狄亞達成了某種協議。她成為趙的Master,然後趙負責在戰爭結束前保護她的安全。」
真是……有夠亂來的……=.=||||
不過,這貌似也是那個白癡女人的一貫作風了,不稀奇不稀奇……
「之後又發生了什麼我不清楚,因為那個時候我已經找到了新的契約人,可以繼續停留了。而第四次戰爭,沒有記錯的話,後來的結果是亞歷山大王殺了哈桑,然後和吉爾伽美什對上了,而亞瑟王則是因為美狄亞那個時候亂吸收人類的靈魂的關係,和美狄亞的保護者趙打了一場後就和Berserker對峙到了聖盃降臨。」
微微頓了頓之後,她又道,「反正第四次聖盃戰爭蠻混亂的。光是最後留下來的英靈就有趙,吉爾伽美什還有美狄亞。」
這……這算是第四次聖盃戰爭的秘史爆料麼?!
我被面無表情的聶修所說的話再一次Shock到了,然後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了蘭斯洛特,發現他正維持著一種「撲克臉」般的表情。
不過也是,畢竟是說的是他也參與進去的第四次戰爭。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聶修呼出了一口氣,結束了這次的發言,「那麼,還有別的事情麼?」
「沒有了。」
我愣愣的回答道。
「那我就告辭了。」
聶修就這樣神色自若的離開了。
「啊!」
一直等到聶修的身影從我的視線中消失後,我才反應過來,輕輕的叫了一聲。
「怎麼了?」
蘭斯洛特有些疑惑的看向了我。
「我忘記……當初想找這個傢伙做什麼了……」
我很認真的道。
喂,我是說真得啊蘭斯洛特,你那一副被囧到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