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本文戰鬥不變,不過和某吉的互動做了細節修改。
至於某吉為什麼會找小魷魚打這一場……目的請參考標題和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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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我最不想和什麼人戰鬥的話,那麼吉爾伽美什絕對是榜首。
——但是我也要承認,在和他的戰鬥之中,我學到了很多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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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今天天氣還真是不錯啊,吉爾伽美什。」
乾笑了兩聲,我知道自己的話聽起來很傻,但是在還沒有捉摸清楚他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而出現在我面前之前,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因為如果在這種已經可以算是直接面對面的情況下,還裝成什麼都沒看到一樣的選擇逃跑,那麼結果絕對是自己找虐。
雖然現在是大白天,但是以吉爾伽美什的個性,絕對會不管不顧周圍還存在普通人就直接動用他的寶具庫的。
「嗯哼?」
輕輕下壓然後上揚的一聲輕哼,某個人挑了挑眉,顯然是沒打算那麼快挑明自己的來意。
今天出門前絕對是忘記看黃歷了。
於是無奈的舉起一隻手,苦笑,「能讓我先把東西寄送回去麼?這些東西要是任何一件有所損壞的話,Lancer那個女人會吞了我的。」
「今天你倒是意外的老實。」
火榴石色的雙眼中閃過了一抹戲虐,「不再動著逃跑的念頭了?」
「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跑什麼?」又不是想被虐……
抱著實在是有損形象的大包小包,我沒好氣道。
「那麼以前就是有做虧心事了?」
結果某個人挑挑眉,順著我的話尾接了一句。
「……」
除了沉默,我想不出來別的應對方式。
「那麼,作為你沒逃跑的獎賞,本王恩准你去把東西放好。」
雙手環胸,吉爾伽美什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然後補充完了下半句,「若是讓本王發現了你想跑……哼!」
一個鼻音作為了沒有說完的話的結尾,不過其中蘊含的警告意味我是領悟了個十成十。
隱藏意思就是「要是敢跑,不介意直接滅了這個區域」之類的。
——呦,你還真是瞭解他啊……這種沒說出來的意思都能聽出來。
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這個性格惡劣的傢伙話裡面是什麼意思的好不好啊!
就近找了一家商業街的托運公司把手中的東西打包然後寄出去,我突然想到了那個應該是去追殺這次聖盃戰爭中的Lancer的那個女人。
然後,一個很那啥的念頭就跳出了腦海。
該不會……今天和吉爾伽美什碰到,是Lancer那個女人搗的鬼吧?
越想越有可能。以那個傢伙愛看好戲的個性來推斷……
——你才反應過來麼?
你又知道?
——從一開始她約你出來就知道了哦。就你這個笨蛋還傻傻的不做懷疑。
……
我歎了一口氣,放棄了利用Master和Servant的特殊聯繫,聯絡蘭斯洛特的打算。然後轉身離開了店舖,對上了在店外的吉爾伽美什。
如果蘭斯洛特過來的話戰鬥肯定會一發不可收拾了,會不會驚動其他人也無法預測。
現在看來,唯一的希望,就是Lancer那個女人在看夠戲之後能出手吧?
想想自己還真是悲哀,竟然要把希望寄托在把自己推到火坑中的人的身上……
另外,早知道今天就穿那套舊衣服出來了,現在這套衣服價格可是比那套要貴啊!
——我說,你怎麼時刻都不忘記錢啊……
囉嗦,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我的這種個性。
「久等了。」
雖然說我是盡量做到以最快的速度寄運包裹,但是某個人竟然能有那個耐心等在外面這件事情還是讓我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你也知道麼?」
火榴石色的雙眼微微瞇了起來,某個人下巴微揚語氣如同施恩,「準備怎麼贖罪?嗯?」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的裝束,但是我也依舊吉爾伽美什即使是只是看似很隨意的一身黑色休閒裝束,也依舊是能吸引別人注意力的出色——這點,從周圍路過的異性那頻繁的回頭率就能看得出來。
不過,該怎麼說呢?如果單從外表上來說,還是蘭斯洛特略勝一籌。
但是蘭斯洛特那種溫文儒雅的氣質雖然在現代來說已經屬於鳳毛麟角,但是比較起來的話,卻是失蹤沒有吉爾伽美什那旁若無人唯我獨尊的驕傲來得耀眼奪目——認真研究起來,吉爾伽美什對別人目光的吸引力,很大一部分程度都是源自於他的靈魂特質。
或許,這就是那種天生的上位者的特質吧?
可以這麼說,如果是吉爾伽美什的外表換一個靈魂的話,那麼是絕對不會有像現在這樣的吸引力的。
這個時候,左眼微微刺痛了起來。
——這種感覺……真是熟悉的讓人幾乎要掉下感動的眼淚來啊!
這明明就是代表著我之後會被修理的很淒慘的感覺啊!
那不是「感動」的眼淚是「疼痛」的眼淚好不好啊口胡!
還有,我說你最近開始研究小言了麼?怎麼說話說的感覺這麼寒?!
——啊,你不覺得這樣才比較符合現在的年齡麼?
明明就是你自己的惡趣味吧好不?!
歎了一口氣,我認命的搖了搖頭:「地點你挑吧。」
「你知道本王要做什麼?」
「無外乎就是因為你實在是閒得無聊,所以想找個人活動筋骨吧?」
基本上已經猜出了他過來抓人的目的之後,我很無奈的對天翻了個白眼,「英雄王大人有令,小的除了認命還能做什麼?」
——你還真是不怕死。所謂的死豬不怕開水燙麼?
你才是豬!你們全家都是豬!
——親愛的,不要忘記,我就是你哦!
@#%&%¥%……
「終於學會不對飼主揮爪了?」
某人的話實在是和某個女人一樣,很挑戰人的忍耐底線。於是我選擇了沉默以對。
這種時候,多說多錯。
而且,要揮爪子也要分清環境和場合吧?
我無力的想。
不過還是乖乖的跟在了某個似乎完全沒想過我會逃跑的人身後,向著深山町的方向走了過去。
——喲,這麼快就默認了自己是貓啦?
我說,落井下石很有趣麼?
——啊,被看出來了啊。
…………?!?!
突然而來的危機感還有左眼的刺痛讓我直覺的倒翻了出去。
「哧!」
一聲輕響,一柄長劍差不多二分之一的劍身已經沒入了我方纔所站的地面中。
好險,差點就成了關東煮簽插上面的串燒了……=.=|||
「我說你幹什麼不打聲招呼就……」偷襲……
想抱怨的話卻因為左眼的疼痛而被硬嚥了下去。
「不錯,至少還能保持警覺。」
連概念武裝都沒開,吉爾伽美什就那樣一手插兜站在那裡看著我,「跟在本王身後還能思想開小差,你的膽子很大麼?」
雖然很想翻個白眼回一句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憑什麼來管我,但是……這種狀況下如果說出來我絕對會死得很難看……
多說多錯,於是我低下了頭雙手合十。
同調,Trace.On!
解析步驟省略。
魔力構架,Magic.Framework!
元素設定,Elements.Set!
元素填充,Elements.Fill!
固化,Curing!
銀色的長槍出現在了手中,旋轉了一圈後,重心後撤,擺出了起手式,我定定看著眼前的人。
「那麼,戰吧!」
「哼。」
吉爾伽美什輕哼了一聲,身後的空間開始了扭曲,無數寶具從中現了出來。
以魔力強化了腿部的肌肉還有神經,然後前衝,並且飛快計算攻擊寶具的角度,還有最佳的躲閃方位。
因為雖然王財的攻擊速度很快,但不管其發射的寶具本身具有多麼違背常理的加速度,在不解放真名,只能當作投擲武器的使用情況下,它們的軌跡和落點對於我來說都是可計算的。
雖然,我並不像Lancer那個女人那樣,擁有強大的戰鬥洞察能力,但是我卻有與生俱來的「直感」來作為彌補,再加上身為煉金術師應該具有的強大計算力來計算傷害——所以對著吉爾伽美什此刻稍微壓制了速度的投射,我還是能做到以最小的傷害來換取最大的效果。
當然,龐大的計算量對於大腦也是相當嚴峻的考驗——但是畢竟被這個傢伙用王財砸了那麼久了,目前這種並沒有解放真名的程度的攻擊還是在我的能力處理範圍內的。
作為煉金術師,限制了我對其他魔術的使用,但是同樣的,也讓我有了別人所沒有的技能。
不過該怎麼說呢……我對於這些技能可以嫻熟利用,也是因為要不斷和某些人戰鬥的關係。
拜吉爾伽美什還有Lancer那個女人所賜,我的戰鬥力雖然無法和英靈比,但是在同齡的魔術師中,也算是佼佼者了吧?
一這麼想就更鬱悶了。
認識吉爾伽美什,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強化了手部肌肉,防止挑飛軌道範圍內的寶具的時候被慣性弄得拿不住槍,我站在原地盡快的將魔力通過腳灌注入了地面。
「Alchemy(煉金術)!」
作為發動的暗示,土刺所構成的土牆從我腳下衝天而起,擋住了部分寶具的攻擊。
而我,則是借用土牆的遮擋,從邊緣衝向了吉爾伽美什的所在地。
進入攻擊距離,手中長槍如同銀蛇一般絞動,雖然是銀質槍身,但是延展性和彈性卻很強,槍尖因為槍身自然的彈動而變得飄呼不定。
「鏘!」
金屬與金屬交擊出了清冽的響聲。
吉爾伽美什的手中握著一柄不知道名諱的寶劍,只憑單手就挑開了我的槍尖。
強大的力道雖然經過槍身韌性的消弱卻依舊讓雙手有種近乎麻痺的痛感。
無視了剛從土牆躥出來時,被無關緊要的寶具在身上留下的非重要性傷痕所造成的痛楚——這種無關緊要的痛楚,直接屏蔽掉痛覺信號就可以了——我以左腳為支點,旋身加強了手部的力量,將被挑開的槍頭硬扭成為了斜劈直下。
「被那個女人訓練了那麼久,也只是到這種程度而已麼?」
但是,斜劈的槍頭卻再次被單手挑開,然後就是那帶著濃重嘲諷意味的話語。
「少瞧不起人!」
一聲斷喝,手在槍身上一拍一旋,銀槍的槍身瞬間收縮,成為了短槍到了手上。
一寸短,一寸險!
纏、粘、刺、彈、掃、劈!
Lancer和我對打的時候從來不使用招數,所以只是將長短槍的基本招數磨煉了無數遍的我只能邊打邊計算著最佳的攻擊方位,盡量纏在了吉爾伽美什的身邊,防止他再度施展王財。
作為遠程壓制的Archer,吉爾伽美什並不善於近戰這點我很清楚,但是我也說過,他也僅僅只是「不善於」而已,並非就不會。
而且,作為英靈的威力加成,注定了我和他在近身戰中的比拚力量根本就佔不到便宜。
但是算了,反正都已經切近身來了,要是能把他的衣服弄破也算是報了我身上因為戰鬥而變得破破爛爛的衣服的仇了。
——我說你其實怨念的還是這一點吧?
囉嗦!餵我說在戰鬥的時候你就不要出來搗亂了啊喂!
「喝!」
感覺自己的左手已經因為反震的力道而快要完全麻痺的時候,我後跳起身,左手再次在槍尾上一擊,將快要崩潰的短槍當成了投擲工具投射了出去。然後隨即在地面上一蹬,向著吉爾伽美什的方向衝了過去。
「叮!」
吉爾伽美什從容不迫的將槍身挑飛之後,手中的劍再度指向了我。
這種情況下,只可能……
飛快了計算了一下得失之後,我直接伸出了左手正面迎接上了劍身,準備犧牲左手來換取右手上袖刀上的成功攻擊。
左眼突然一陣刺痛,然後就看到吉爾伽美什的臉上似乎帶著怒意的抬起了空著的左手,然後……
「喂!哪有你這麼無賴的啊!」
竟然又用天之鎖來捆我,暴殄天物也不是你這麼個方法的好不!
被突然出現的天之鎖再度捆得不能動彈的我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