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細節修改,話說小魷魚現在對著某吉也稍微大膽了一點就是了。
不過該怎麼說,最強的人還是L姐啊……
竟然直接把某吉給抗走……那可是至少幾百斤的東西啊(某吉的鎧甲絕對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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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買。
——所以有的時候,苦果要自己吞。
、
在我喊出了那句話後,原本還可以算的上是火熱的戰鬥場面,出現了大概2秒鐘的絕對空白。
原本吉爾伽美什背後正打開的寶具空間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瞬間關閉了起來,而他本人的表情則是那種只有在面對Lancer才會出現的,非常難得的「踩到了狗屎」——原諒我實在找不出更適合的形容詞——的模樣。
——恭喜,你終於成功達成了囧倒了某人的目標。
我根本就沒有定過這個目標好不?
不過拜此所賜,等我趕到伊莉雅的身邊的時候,那個傢伙直接把目標對準了我。
「竟然敢用那種詞彙輕蔑本王,果然是太久沒有教育,所以忘記了你的主人是誰了麼?」
單手插腰,金色的鎧甲在晨光中折射著炫目的光澤,火榴石色的眼微微瞇起看著我的方向。
事實上,如果忽略掉他頭上那個相當醒目的紅色十字架,我還真的沒感覺出來他的語氣有什麼比較大的變化。
「如果沒有記錯好像前天我才被你修理過一頓吧?」
雖然左眼火燒火燎一樣的疼痛著,但是還是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回了幾句,「而且,我為被你這種惡劣飼主飼養的動物默哀。」
——貌似你自動屏蔽掉了某些特殊含義的詞了。
呃?有麼?我怎麼沒感覺?
——嘖,真不知道你是真得不知道還是在裝傻。
放棄了和裡人格的鬥嘴,我雙手合十,開始調動魔力。
同調,Trace.On。
身體內部,魔術回路的開關打開。
無分析對象,解析步驟省略。
魔力構架,Magic.Framework。
以魔力作為最基礎的框架模型,並且排列出吸納元素的法陣。
元素設定,Elements.Set。
構成物質的元素確定,鐵、銀、碳、錳、鉻、鈷、鈦、硅、鉛。
元素填充,Elements.Fill。
魔力通過雙手流入先前所構架的框架,並且開始吸納四周的元素進入。
確定,鈦元素不足!
加大魔力,強制補足鈧元素轉為鈦元素。
確定,鈧元素不足。
加強魔力,強制消減鋯元素轉為鈦元素
元素填充完畢,構架完成。
固化,Curing。
魔力再度輸入,讓已經按照預定框架排列整齊的元素之間的聯繫再度加強。
煉成完成,Over!
一柄長槍隨著我雙手的拉開而逐漸完整的在我面前形成。
隨手抓住,槍尖在半空劃過一道弧線之後繞到了身後,擺出了防禦的姿勢。
雖然步驟很繁瑣,但是真正發生起來,不過就是短短數秒的時間罷了。
在準備工作完成之後,我抬眼看向了正注視著我全部練成過程的吉爾伽美什,同時吩咐了後邊已經趕到的蘭斯洛特:「蘭斯洛特,你別插手。他這次的目標是我。」
「嘖……」
似乎正準備取出自己寶具的蘭斯洛特輕啐了一聲,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算你有些自知之明。」
對著我的話,吉爾伽美什輕哼了一聲,然後抬起了一隻手,「不過竟然敢對著本王亮爪子?果然是最近本王對你屬於管教了麼?」
「喂!我說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用『天之鎖』啊!」
雖然大敵當前不允許走神,但是已經算是相當熟悉某個傢伙的戰鬥動作的我,還是泛起了一種相當的無力感,「你這是犯規作弊!作弊你知不知道!」
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我還是立刻開始左右規避的動作——防止自己被天之鎖的自動鎖定功能給鎖定住。
被天之鎖困了那麼多次,好歹也積累出了一些經驗心得了。
因為天之鎖是要鎖定物體的方位後才能發動的,且成型前需要差不多一剎那(天音:約等於0.00034秒)的時間。
畢竟我並沒有英靈那種強悍反射神經,所以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是在天之鎖鎖定我的方位之前,憑藉著被鍛煉出來的腳力接近到那個傢伙的身邊。
因為吉爾伽美什這個傢伙,最擅長的其實還是遠程壓制而不是近戰。
不過,雖然從理論上來說他近戰相對於遠程來說比較弱,但也只是相對的而已——畢竟,他英靈的身份可是擺在那裡的。
——該怎麼說呢,畢竟也被虐了接近了十年,所以總結出經驗萊了麼?
老實說,其實我個人對此真得一點也不覺得高興。
——大概吧。話說你能猜得出來他下面會說些什麼呢?
大概,不外乎會說些什麼「本王就是藐視一切規則」之類的話吧?
「本王就是藐視一切規則的存在!」
看吧看吧,果然說得意思差不多。
——你還真是瞭解他啊……
不能算,只不過聽這句聽得耳朵都快長繭子罷了。
——不過話說回來,會說別的話,那麼他也就不是那個藐視一切的吉爾迦美什了。
也對。
「話說回來,你沒事跑這裡來做什麼?這裡距離市區應該蠻遠的吧?」
「本王想來就來。」
吉爾伽美什壓根就沒有想過好好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以完全嫌棄的目光掃了我手中的煉成品一眼後道,「不自量力!就憑那種煉成贗品也想和本王對抗?」
好吧我承認我的煉成術和Lancer那個女人比起來是差了蠻多的,但是要嫌棄也輪不到你來嫌棄好不好?!
又不是你在用。=.=|||
隨著他的那句話,吉爾伽美什身後的空間門再度打開,然後他似乎隨意抓出了一個什麼,直接丟了過來:「看著那種煉成贗品實在是倒胃口。本王允許你暫時借用這柄。」
雖然是他直接用手丟過來的,但是那激射的力道卻不亞於暗器投射。
——該說果然不愧是Class為Archer的英靈麼?
廢話了不是!
看準了那個東西飛過來的軌跡,長槍的槍尖猛得挑起,然後輕微的「卡嚓」一聲,那東西的飛行軌跡給我挑偏,在空中翻轉了數圈後落入早有準備的我的手中。
嘖,果然我的煉成品在強度上無法和Lancer那個女人相比。
有些心疼的看著槍頭的裂縫,我抽空看了一眼手中接住的東西,第一個反應就是囧。
「和我打了那麼多次,吉爾伽美什你難道都不知道我用的武器是長槍麼!」
實在是……太那啥了吧?
「你當本王是白癡麼?」
結果得到的反應是白眼一枚。
「那你丟給我一把劍做什麼啊!」
我好不容易才壓下對著某個傢伙比中指的衝動。
「不是給你用的。」
吉爾伽美什目光掃過了我,然後落在了我身後的蘭斯洛特的身上,「你是本王的所有物,在未經過本王允許前,不許傷到一根頭髮。這把劍只不過是本王暫時借給你的Servant使用的。在聖盃再次降臨之前,要讓本王盡興啊。」
——你好像又被藐視了。
不是好像,是「已經」好吧?
「……」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對某個人的話作何反應的我,只能選擇低下頭查看他到底丟給我的是何方神聖——不過話說回來,既然是從他的寶具庫裡面出來的,那麼絕對應該是屬於精品吧?
然後在下意識的使用了魔力解析構造的結果,我的第二個反應就是「胡扯」。
「我說吉爾伽美什,這把……該不該會是那把……『賦予支配的樹中劍』吧?」
刺立在巴魯森格國王大樹上的賦予支配的樹中劍——《費爾森嘉物語》中,由北歐英雄捷克弗雷德(天音:《聖鬥士星矢》北歐篇裡有這個傢伙的出場。)所持有的,象徵著榮譽與毀滅的魔劍·太陽劍Gram。
所謂選定王者「聖權」的本源之劍,說起來好像連亞瑟王的那把著名的「石中劍」都是它的後輩。
「眼光還不錯,你的那種煉成贗品怎麼可能和本王的庫存相比。」
對於我的疑問,某個人只是擺出了一副「看我多寬宏」的欠抽表情,然後再度舉起了右手,「不過,我們的事情還不能就這麼算了。畢竟,不聽話的寵物還是要好好接受調教才行。」
「啊?!啊!吉爾伽美什你這個卑鄙……」小人!
最後一個詞組因為橫過了嘴的鎖鏈而被迫消音。
把劍丟給我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定住方位好讓他發動天之鎖麼?
口胡!作弊也不帶這樣的啊!
「小姐姐!」
站在一邊的伊莉雅神色似乎有些焦急,似乎想讓身邊的Berserker上來幫我卻又害怕造次——不過該怎麼說,Berserker現在的樣子似乎也不容樂觀就是了。
現在的我,似乎已經聽到了身體的骨骼在天之鎖的纏絞下發出的快要斷裂的悲鳴聲了。
「我說金閃閃啊!我家的笨徒弟又招你惹你了?」
帶著七分輕浮三分懶散的聲音響起,同時一個人影輕巧的落在了場中,「每次都是天之鎖,我說你就不能給我換一招麼?審美疲勞啊!」
Lancer你其實是故意在一邊看戲然後到現在才出場的吧!
此刻有口難言的我,只能瞪著這個每次都可以算是「姍姍來遲」卻又在關鍵時刻出來救場的傢伙。
「你又來這裡做什麼?」
吉爾伽美什看著Lancer,身後的寶具空間再度打開,「要延續昨天的戰鬥的話本王奉陪,不過這次再允許你臨陣脫逃了!」
「等你有本事能不讓我脫離戰場再說吧!」
結果Lancer竟然還在火上澆油——話說回來,好像除了蘭斯洛特外,我就沒看到有敏捷超過這個女人的存在——繼續撩撥,「就你那烏龜爬的速度,除了天之鎖外根本就沒有別的辦法限制住我的行動,可憐的~金~閃~閃~喲……」
最後一句,她絕對是在用詠歎調的語氣在……唱……
她是嫌這裡還不夠亂麼?
我為某個傢伙如此不怕死的舉動而瞠目結舌。
「……」
什麼招呼都沒有,激射而出的寶具雨就是某個人現在不爽的證據。
「喲,這算是惱羞成怒麼?就算被我說到痛處了也不用這麼急著否認吧?」
Lancer的手中出現的長槍被她舞動的滴水不漏,將她還有她身後的我完美的保護了起來。
而且她竟然還有餘力使用……煉金術?!
因為是在她的背後,所以我很清楚的看到了她背在後面的一隻手中正閃爍著魔力的光芒,空氣不斷的往那裡聚集,然後在她的掌中出現了淡藍色的液體。
那個是……
我睜大了眼睛,然後就是止不住的一陣黑線。
不會真的是我想的那樣吧?
一輪投射很快就結束了,而顯然Lancer就是在等待這個空隙,根本就沒有給吉爾伽美什再度發動的機會,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
彷彿是時間的斷層一樣,衝到了吉爾伽美什面前的Lancer和站在我面前的Lancer——或者該說是,殘像。
然後,帶著極度寒氣的風猛地吹過了我的面頰,凍得我牙關直顫,然後無力的跌坐在了地面——束縛住我的天之鎖已經消失了。
不過寒冷並不是我的錯覺。
因為我的目力所及,以吉爾伽美什為圓心,大概50米的範圍地面,都結了厚厚一層的……霜冰。
「那麼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了,我先走,你們繼續。」
好像根本就不給我們思考時間一樣,Lancer輕鬆的抗起了結了厚厚一層白色冰的某個東西,消失在了我們的面前。
這兩個傢伙到底是過來做什麼的啊!
沉重的無力感讓我差點囧翻在地。
——那啥,你有看清楚她抗走的是什麼了麼?
呃……貌似,好像,可能,是某個名為「吉爾迦美什」的……冰雕……
OTZ,我可以當成什麼都沒有看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