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能想像下一刻將要發生的事情;一張帥氣的臉被巨大的誇張的拳頭搗成稀爛。不過世上的事情有時候是沒法預料的,也正是這種不可捉摸才塑造了命運那神秘的面紗,在張龍的那堪稱凶器的拳頭即將完成任務的時,突然一跟黑亮的棍子風馳電掣的抽到,這是甩棍;一種很實用並且頗具攻擊力的現代防身武器,平時是很短的一節,而在需要使用的時候只要奮力甩動,藏在短節中的其他部分就會飛速的伸出來,長度大約和短劍同樣。
使用短棍的攻擊手法大多都是擊打和橫掃,所以它的重量是相當足的,即使是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的人也能輕易的用其將人體擊出大塊的淤青。
不過抽到張龍手臂上的這一棍子絕對不是沒有接受過訓練的人打出的,因為它很聰明的避開了大漢小臂和大臂上那些會讓人聯想到鋼鐵的肌肉,光滑的棍子重重抽擊在手臂的關節處,而且還是關節的內側。
張龍是橫練功夫出身的,一般作用在**上的攻擊他根本不放在心上,但是這一棍,雖然也沒讓巨漢感到多少疼痛,但強烈的衝擊力撞擊到關節內側,直接產生的應激反應就是肘關節彎曲;這是一種生理現象,就像膝蓋某處被擊到小腿就會不自覺抬起一樣,都是人不能控制的,所以張龍那素來無堅不摧而且每擊必有斬獲的拳頭這回夭折了,粗壯的不像話的手臂意外的彎曲。
如此被打斷出拳這對張龍來說是決不能接受的,連想都不想,他整個人向著棍子擊來的方向撲去,另一個拳頭轟隆一下就撞在了一個剛剛空出來的座椅背上,整個椅背頃刻被擊打的向後倒去,發出幾個響亮刺耳的辟啪聲。
及時離開座椅的身穿迷彩服的陌生列兵,絲毫不為自己剛躲過差點要了自己性命的拳頭高興,右手中黑色的甩棍再次帶著破空之聲襲來,而同時大多人只覺的白光一閃,陌生列兵的左手也出現了一個甩棍,只不過不同於右手這根,左手的甩棍是白色的。
早在有棍子擊向張龍的時候,劉玉就從椅子上飛速起來,他的手本來是可以輕鬆抓住那黑色甩棍的,可他旁邊那沉默也可以用呆滯來形容的帥哥,也猛然暴起手中厚,迅猛的撞開了劉玉的手臂。
這一下還了得,劉玉本就不好的心情一下就爆發了出來,根本沒有任何留手,一指直去點的就是對方喉結下方脖子正中間和胸部連接的地方,這裡不是中醫裡有記載的死穴,但是族裡的師傅曾經說過,只要指力足夠,指從此處如肉,只要能刺進兩個關節,中著必死,而且是死於劇痛和窒息。劉玉此次已然是下了死手,這足以說明他控制不了情緒時的癲狂絕不是傳言。
兩邊一起開始那還了得,菜勝飛身起來,不過並沒有直接攻擊,而是抬手從車窗上的一個卡槽中取下了紅色塑料和暗銀色錐形金屬組成的錘子,這是在翻車時供困在車裡的人砸開玻璃車窗外出逃生用的。好像叫什麼應急逃生錘,是大型巴士山都有的東西。
菜勝抄了錘子在手,根本沒有任何的停留,甚至連思考都沒有,最大限度的舉起錘子對著最近的帥哥就狠狠的敲了下去,目標正是對方的天靈蓋,這一下子要是落到了實處,別的不說;讓這俊俏小哥腦漿迸裂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此時車上顯然已經亂做了一團,幾處打鬥都是異常的精彩,不僅是精彩最重要的是每個參加格鬥或者說是毆鬥的人都沒有任何的留手,一個比一個狠,那還是打架啊,簡直是在索命。
就在事情將變得沒有任何餘地時,突然整個空間猛的滑行了起來,然後則是一個劇烈的停止,也許你會好奇空間怎麼會滑動和停止,那我就有必要提醒一句;這裡是在大巴車上,空間的滑動只需要司機進行一次飄移俗稱甩尾,而停止則是剎車或制動器。
雖然用大巴完成這些有點難度,但是無疑這是制止情況繼續惡化的好方法。
全車的人只要是站起來的全都翻倒在了地上,就更不用提那些進行毆鬥的人了,當然凡事都可能存在例外,這次也有;那個兩手各拿一個甩棍的陌生列兵,就是所有毆鬥成員中唯一沒有摔到的,不僅沒有摔到他現在還不是一般的好,列兵臉上浮現出異常的興奮,他對著司機高高的豎起拇指,開口道:「班長,類實在嘿太叼了,哇靠,我剛剛感到你吧車己加速的時候就想到類可能嘿要飄逸,我還以為類沒有這麼叼的技術類,哇靠,太帥了。我還以為我嘿最叼的汽車兵類,。沒想到類也很叼。沙膽類!」廣東腔極重的話語頃刻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這是個個子不高的黑小子,大大的眼睛,突出的額頭還有一個高高的鼻樑,典型的沿海人,不用猜肯定是廣東仔的啦。
這時候摔到的人大多都恢復了過來,一個個作勢欲再次撲到一起!
「他媽的,你們是都想死是吧!狗日的知道你們在誰的車上嗎?媽的,第一天去飛龍的路上就打架,你,們,是,真,的,不,想,活,了!」
說這話的聲音並不是很大,只是剛剛好讓全車的人聽到,但是就是這並不很響亮的聲音,卻使得全車陷入了安靜;話語能產生的力量不在於說它的聲音大小,而是說話人的絕心和意志,這些都會透過語言來傳遞,而人們總是有可以聽出來。
奇怪的是說話的人並不是應該挺身出來回復秩序的押車幹部,而是那個白淨的士官司機,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駕駛位走到了大巴中間的過道上,那張臉現在是要多凶狠有多凶狠,值得一提的是他迷彩服的右腿上綁著著一個槍袋,而裡面居然有著手槍。
什麼司機會在出來接人的時候隨身帶著手槍,難道飛龍的人都不用守《武器管理規定》的嗎?他背著手從過道中一路走過來,只要是他經過的座位,那裡的士兵無論軍銜高低都被其身上的凌烈氣勢所震懾,他們紛紛不自覺的挺直身體。
司機筆直的走到劉玉那一排,對著張龍問道:「為什麼打架?「
「他……他佔我兄弟的座位。」
司機又看向劉玉:「你呢?」
「幫自己兄弟。」
司機最後看向陌生的雙棍列兵:「你呢?也是幫自己兄弟?」
「我啊,我楊俊興地啦,裝甲步兵團偵察連列兵和班長一樣的都是汽車兵啦」
「……不要廢話,打架是不是為了幫人?」
「奧。班長你說這個靚仔啊?我不認識他地啦,我是看見這個黑黑的大只佬在欺負人,我就想說這是做咩也,不能因為靚仔軟腳蝦就欺負他,這不道義的啦,所以我就出手了。哎!不過大只佬是有兩下子啦,那兩個靚仔也都是狠角色,還沒請問都是哪裡混的兄弟啊?」
又是一個不說話就會死的主,大巴司機皺了皺眉,迅速的接口:「哪裡混?……這不廢話嗎。這個車裡有一個算一個,包括你都他媽是要跟著飛龍混的……你要不要再問問飛龍是誰的堂口啊?我告訴你,是解放軍的堂口。是不是還想知道解放軍的老大是誰啊?中國**和全中國人民!!!!!!!!!……明白了?」
這樣的回答只能用強大兩個字來形容,不僅是楊俊興就連張龍劉玉包括菜勝都聽傻了,好半天楊俊興才木楞的回答:「明白了班長!全明白啦!」
「那好,我們老大給堂口定了很多的規矩,你可以稱呼它們的學名:條令條例,也可以按我們通俗的叫法,叫它軍規!!!你知道飛龍執行的軍規中,對什麼行為的處罰最為嚴厲嗎?」
再一次所有人都愣住了,直到片刻後士官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這回的內容簡單有力了很多:「就是同單位人員相互毆鬥!」說完,士官就頭也不回的走去了司機位置。
沒有任何人再說話,而那場未完的毆鬥自然而然的沒有再繼續下去。
十二點到了嗎?應該到了吧,已經十一點多了,我想差個四五十分鐘應該問題不大吧?……好吧,我承認是因為我後半夜要去想辦法弄點外快,類似於偷竊或者是入室搶劫,畢竟這樣可以有效的減緩我經濟上的壓力……這是騙人的……真實情況是房東漲了電費,居然比正常電費貴一倍有餘,我必須計劃用電,所以制定了晚上十二點前準時關電腦的制度,事實上是女朋友的建議,當然用脅迫會更準確一點,但是考慮到現在的實際情況和我那很早就乾癟並且一直沒有肥碩起來的錢包,她的脅迫成功了。早上傳個十幾分鐘,呵呵看官們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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