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柳寒蟬 審判篇 第八十八章 傷痛
    小柳聽見蕭惜言對木簪產生興趣,頓時有些許緊張起來,卻又不好表現出來,轉**一想,於是試探:「你不是把我所有像樣的簪子都收走了。」

    「晚點我送你一堆,」蕭惜言似乎並未發覺簪中機關,只是將它抽下放去一邊,任小柳滿頭長長秀髮散下,他又捧起一縷青絲,吻了吻道,「以前,我在愛琴海邊海神殿畫畫,也見過許多黑頭髮的亞洲人,但你的頭髮最漂亮。」

    「謝謝讚美。」小柳不太領情。

    「我的母親,有一頭金色的卷髮,就和太陽般,很美麗,」蕭惜言吃力地尋找形容詞,「她很喜歡中國,一生中最大的夢想,就是去看看長城。我家很窮,可是我很愛我的母親,所以我想帶她去中國旅遊,可是當我存夠了旅遊的錢時,我卻死了,來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

    「你的母親一定很傷心。」面對這種話題,小柳實在不好硬著心腸說話。

    蕭惜言猶豫了下說:「我出事前買了保險,很大一筆錢,她幫我買的。」

    小柳頓時一愣,不由問:「你是在懷疑自己的母親?「

    「我不知道。」蕭惜言沉默了許久,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他狠狠一把將小柳抱入懷中,力道很大,勒得她幾乎喘不過起來,彷彿要將整個人揉碎。\\\Junzitang.com\\\「放開我。」小柳叫道,她覺得眼前的人很可怕,怕得讓人渾身顫抖。

    「告訴我,是不是我母親要殺我?」蕭惜言沒有放手,卻突然反問,「為什麼車禍時的那個司機……是我認識的親人,是我母親的弟弟。你說……是不是他們要一起殺我?」

    蕭惜言的表情開始扭曲而瘋狂。聲音變得急促,嚇得小柳更是心臟狂跳,不敢再度刺激他,只得柔聲安慰道:「說不定真的是個意外而已,那裡有想殺死自己孩子地母親。」

    「是啊……」蕭惜言終於緩緩放開手,他低下頭,眼中滿是迷惘和猶豫。「說不定只是個意外……意外。」

    小柳見終於得以脫身,急忙向後退了幾步,想離這個瘋子遠一點。

    「你想離開我?」蕭惜言突然抬起頭,狼一般地目光直直地盯著小柳,就好像看著自己的獵物般,「從來,我想要的東西。就一定會得到,你也不例外。」

    「有些東西並不是想要就能得到的。」小柳回答完後。不由想扇自己一巴掌,這個節骨眼上還刺激他幹什麼啊……說不准要殺人了。

    蕭惜言卻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表情恢復了常態。全身的瘋狂都消失不見,眼神中又變回以往對小柳的溫柔:「我會讓你愛上我的,一年、兩年、十年、二十年都無所謂。**JunZitang.coM**」

    「你打算一直將我囚禁於此?」小柳不想和他爭辯下去。

    「我愛你。」蕭惜言站起身,再次撫上她地發,就如同在撫摸珍貴的明珠,「但我不信任你。」

    小柳歎了口氣:「其實你愛的是自己。」

    「為什麼?」蕭惜言問

    「因為你怕受傷。」小柳老實回答。

    蕭惜言又笑了。他笑了好久後才說:「將來你會明白我愛你的。」

    「謝謝了。」小柳笑著說。只是臉上的笑容僵硬無比。

    夜風再次吹起,帶來陣陣涼意。小柳身上衣裳單薄,不由打了個寒戰,有些想回屋裡去。

    蕭惜言似乎看出了她的**頭,又一把抓住,順勢一帶,將整個瘦小的身體包裹在自己地溫暖的懷中,然後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沾上小柳蒼白地唇,猶豫片刻,突然狠狠吻上。

    這是霸道而粗魯的吻,充滿了獨佔的**,彷彿要在對方身上刻上自己地烙印,沖淡其他人曾在的痕跡。

    小柳被迫將頭抬起,迎合對方的吻,接受他的舌侵略性地撬開齒間,強逼自己的舌與之纏綿不放。

    **的熱氣襲來,這並不是甜蜜,而是屈辱。

    為了日後地復仇,無論如何都要忍,她暗暗對自己說,卻依舊克制不住一滴眼淚滑落風中,瞬間被吹乾。

    蕭惜言地吻,越來越激烈,久久不肯放鬆,他的一隻手慢慢從小柳背上滑落,直到臀間,用力地揉搓。

    小柳終於忍不住伸手欲攔,卻被他突然單手抓住並反剪自己雙手,而另一隻手卻繞過肩膀,緊緊抱緊她,並伸入上衣地領口,撫上她從未被人碰觸過的渾圓。

    蓓蕾被輕輕碰觸挑弄,敏感的神經迅速傳至全身,全身的血液都在這一刻沸騰起來,故作堅強的小柳徹底慌神,她用膝蓋狠狠向蕭惜言撞去,拚命扭動著身體想逃跑。

    相隔僅有幾厘米的撞擊根本沒有任何作用,雙手鉗制再度收緊,讓人無法動彈,身體的掙扎更是起到相反的作用,當被迫整個人坐到蕭惜言身上的小柳,驚恐地發現對方的呼吸更加急促,而某個地方也起了代表男人**的反應。

    「不要……」小柳全身血都往腦上湧,她的臉已經變得通紅,額上也滴下許多冷汗,本能的抗拒反應大過理智,她不由失去控制尖叫起來,「你放開我!放開我!」

    「乖,聽話。」蕭惜言的聲音粗重,他連續深呼吸幾次,似乎在克制自己的理智,讓小柳稍稍安心,沒想下一步,他又突然將自己整個抱起,直徑往屋內走去,整個人按落床上。

    床墊鋪得很厚,跌落並不感到疼痛,可怕的是眼前鬆開雙手,並解開腰帶的禽獸。

    從未經人事的小柳此時怕到極致,她反射性地想起頭上木簪,卻發現剛剛簪子已經被放至屋外,於是連滾帶爬地準備逃下床,往門口衝去,卻完全沒想過自己可以逃去何處。

    蕭惜言並不著急,只是一枚銅錢射出,射中已經毫無理智的小柳身上,讓她酥麻了半身,跌落地上。然後過去抱起她繼續放回床上。

    衣襟漸漸解開,雪白的香肩露出,衣裳漸漸拉低,**接觸到空氣,有陣陣寒意。

    無路可退。

    小柳轉過頭,眼淚沾濕了枕頭。

    「不要哭。」蕭惜言卻吻上她的眼睛,輕輕吸允,拭乾所有淚痕。

    小柳恍惚中記得,小白曾經也吻過她的眼睛,可是為什麼感覺如此不同。

    那時候的是幸福,現在的卻是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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