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緣離魂刀 正文 第二章 會見神醫
    天上有厚厚的散雲在天空滑翔著,影子映上半邊城牆,人們安樂的在街上走著,一起在各種.各個商行的店舖中進了又出,出了又進的,換了一家看看,在看看那家,他們就這樣把生活的話題聊上了,跟著他們的要求的不同,美好的生活一步步改進了,人們的追求也在提高,話題也多了起來,街上似乎充滿了安樂又似乎暗藏著使人討厭和痛苦的事。聽著那些熱鬧中的歡呼聲,再不用多說,人一定很多。

    在人群中走進去很難,走出人群讓人更難受,尤其是對於一個經常不來這裡的人來說。要是一個大人帶一個小孩要走過,擔心的不是別的,怕的孩子沒有抓緊自己的衣服或是自己抓著孩子的手不小心被路人碰斷,無意間自己與孩子隔開卻看不到對方,離魂已經被擠得不知去處,看著父親一步步向前他要一步一步跟上,他已經看不見天了,他看著比自己高很多的人的一張張臉,看著他們走路的後背,他對這種人群產生了恐懼感。

    「讓我過去,我一定要跟上前面的那個人,他是我父親,你讓一下,你也讓一下,謝謝謝謝」離魂便抓著他父親的衣服一邊對擋著他的人說著,很勇敢的說著

    人多在這種趕集的場面很正常,對於離魂和自己的父親來說這沒有什麼新奇的。

    他們從人群裡走了出來,離魂當然還抓著父親的衣服角,表情是燥熱的,似乎從這裡走出來很累,看的出他們的每一步走的都很慢很難

    風把天空吹的很藍,地上的雜物還在滾動,一個美貌女子和一個小女孩他們面對著一個人們心中最善良.最慈悲.最神話的人,她的美麗讓見過他的神和人,還有聽過她的人,看到眼前的人,都能知道她是誰。在她面前的人一定知道她是誰。

    天女依然那麼讓人心動,戀世跟著她讓人看起來她顯得更年輕更漂亮,這是女人最驕傲的東西,沒有什麼能讓她們時時刻刻那麼自信.顯得高貴,只有讓別人看到她的那張有迷人感的臉.身體的協調感,她們才可以看都不看路人一眼的從路上走過。

    他們面對就是世上絕對不會有第二人的觀音菩薩,天女的心似乎已經很痛了,但她沒有把自己的傷心表現出來,因為她知道自己來這裡做什麼,如果有淚就讓它先流在心裡

    天女表現出敬意,稍低頭沒有說什麼,戀世也只是很安靜的站著

    「你現在很難過,難過霸仙不能和你一起回來,別的消息你已經聽不進去了,你只要明白霸仙還活著,能不能讓他好好活下去就要看你了」觀音菩薩說的天女聽懂了,就是讓自己及時找到霸仙,他一定受傷需要自己的照顧

    天女想到了,連一句謝的話沒有來及說,觀音菩薩早已不見了

    一個女人忙亂的腳步,是一個女人找自己的愛人的腳步,跑跑停停,眼神不知道放到那是好,她跑的時候似乎是一個人焦急時的跺腳的聲音,走的時候樣子是那麼失落,是什麼讓這樣一個迷人的女子變得慌亂,慌亂的讓看到她樣子的人都想幫她,是真心想幫她。

    天女失望的破聲喊叫霸仙,戀世也在叫師傅,一個女人的狼狽和失落讓看的人感到可怕,天女已經不在乎了,曾經她很在乎自己的形象,現在一點都不在乎,似乎她的一切就是給霸仙一個人看的,這樣的女人已經不多了,像天女這種美貌的女人一樣的更少。

    一個女人的可憐和無助她的臉都有了,沒有人會知道她到底有多痛,有多麼的不開心,因為我們都不是她,她的心已經快痛死了,如果自己沒有找到霸仙就是自己沒有能救他,她越想心裡越痛,她明明知道他還活著,很需要一個人的幫助,她卻幫不上,觀音的話讓她記住了只有自己能救霸仙,卻忽略別人也可以,她只是痛苦著。

    「看看那邊有人而且是倆小孩他們真幸福」戀世失神了,因為她從來都沒有這樣和別人這樣開心的在一起玩,她的眼睛都是羨慕戀世道

    天女沒有看戀世只是朝前面的倆個玩水的小孩走去,她的步子走的很沉重。小孩不是別人,他們就是斷緣和凌凡,他們當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包括離魂。

    他們也知道離魂到城裡去看病了,他們更清楚在這方圓百里沒有一個這樣漂亮的女人,她的眼神都和別人的不一樣,在斷緣看來世上絕不會有第二人有她動人的面容和表情,在看看後面的戀世他更是傻了,她的眼睛太亮了,亮如一股清泉,看人時的自信裡透著純真,這是女孩的優勢,只要有人性的人都不會傷害這樣的女孩的。

    斷緣很快收神,提起一個小木桶的水,冷冷的轉身就要走了,凌凡當然也跟著走,誰都知道在誘惑下容易讓自己講一些不該講的東西,斷緣怕自己耽誤了打水,誤了母親用水,她也不能再外面呆的時間太長,這樣母親也會擔心,他必須回家。

    天女跟著斷緣他們,戀世也很情願的跟著,沒有人說話,因為沒有願意聽天女她說話的人,她說了斷緣不一定能聽見,就是聽見了也不一定回答,她只有跟著

    聽說河邊經常有一隻巨狼天天會在這裡出現,每次的出現它都不會傷人,好像是在找什麼,這隻狼看上去很寂寞,寂寞的不能再讓它更寂寞了,一個天天有獵物卻自己放棄捕殺這些的狼,它這種活法只能讓他慢慢餓死,一個不懂的捕獵的動物活下去是一件很難的事,如果是一個會捕獵的動物卻不願意捕獵,大多數人都會認為它很懶,說別的沒有人會信,但這隻狼自己知道它想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斷緣停了下來,不是因為走累了,是前面有個可怕的東西,見到它的人絕對沒有一個不魂飛破散,那是以往的事了。現在人們只是和它互不侵犯,在很多人眼裡這只巨狼是不是老的瘋了.寂寞了,對,它是很寂寞,但它不老而是生命健壯。

    明眼的人都能看得出這是一隻具有很強能力的狼,它的毛髮中散發著種神氣,毛是灰紅灰紅的,眼神的內涵彷彿很深,它的身體很大很健壯。

    這隻狼從來不會在這個時候叫,更不會在人的面前叫,但它就是叫了,而且叫的聲音很大,朝著天女他們在叫著

    「你還記得一個人的眼神嗎?」天女在問戀世,她的心裡都是恨和痛,他認為眼前的狼就是天奴,她已經不想考慮那麼多了,因為沒有這種心情容她在考慮了,她的話剛說出,已經向這只巨狼狠狠的一招打去。

    戀世當然明白天女在說什麼,因為一個女人一但相信自己的感覺時沒有什麼能改變她的想法。

    「是天奴,一定是他,沒有理由再讓你活下去了,只能怪你傷了一顆你不該傷的人的心」天女說話聲音的堅決和冷,證明了她恨這個人。天女道

    「你的這種眼神太熟悉了。」天女又道

    狼只是叫,聲音已經破音了,誰也想不到這隻狼居然在這個時候哭了,它已經沒有活下去的機會了,因為天女就沒有想過讓他活著

    天女沒有打死狼,而是打在斷緣身上了,是斷緣救了這隻狼,出於本性他救了這隻狼一命,狼的叫聲不止的叫,叫的很淒慘,在這個時間段有狼的叫聲也是件奇事,正是正午

    「剛剛我在那邊聽到幾聲狼叫的聲音,也太奇了」

    「我還見到了一個奇人,從這麼高的山上掉下來不但沒有死,而且聽老伯講他還有救,這世道什麼事都有」

    路人閒聊到,他們所說的人不是別人,是霸仙,霸仙是被人救了,他還活著

    在這座人多的城裡,路邊坐著三個小孩,這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因為這種事他們見多了,覺的沒有什麼奇怪的,但對離魂來說,這是件奇事,他想不通的太多了,他有自己的家,他不能理解他們為什麼要乞討,因為這種事是他第一次見,今天他看到以往看不到的很多東西,他不能理解的太多了。

    路邊三個小孩互相看了一眼,最小的抓著離魂哭了,傷心的道:

    「哥哥哥哥他欺負我他踩了我畫的祈禱線,聽老人說這個線一但被踩了,我們就一輩子要乞討了」

    眼看著就要到神醫行醫的地方了,卻不能走,離魂口裡吐出一絲血,他的病又加重,當然不是因為別的,更不是這個小孩的錯,他似乎感受了斷緣受傷了,似乎斷緣痛了他也會痛,小孩嚇壞了撒開手就跑和自己的兩個哥哥一起跑了

    霸仙確實還活著,他不但還活著,而且被別人救回家了,見到霸仙活的人不止是這個救了他的人,村裡有很多人都知道凌凡的父親把這個受傷的年輕人帶回家了,出於好心好意,這點絕對沒有一個人不認同的。

    凌凡只是瞬間仔細看了一眼天女,狠狠的罵道:

    「滾開走開啊妖女」

    天女當然不會因為凌凡罵她幾句,而動氣,收拾凌凡。戀世看傻了,說不出的驚訝,更不知道說些什麼,天女醒了,徹底的從痛裡走了出來,因為斷緣的行為讓他感到震驚了,如一盆冷水突然澆在了自己的頭上,瞬間的憤怒,想到這個孩子的傻,但她還是能看懂這些,不是這個孩子傻,是自己瘋了、瘋的厲害。

    天女仔細看著斷緣,她很快收起自己那種失神的眼神,急走五步,走到斷緣身旁,速度很快,半蹲抱起斷緣,她沒有看凌凡一眼,她知道什麼最重要,凌凡也清楚這裡只有天女能抱著斷緣了。

    凌凡在前面帶路,她知道誰能救斷緣,也知道他們現在應該去那,血流在了天女的白色衣服上了,她的衣服太白了,看上去都有了刺眼的感覺,被紅紅的血染紅了,她已經不在乎這些了,她想的是這個孩子還能不能好好的活著,像以往一樣的快樂的活著,如果斷緣有事她這輩子都會內疚,一輩子都會痛苦。

    巨狼當然走了,它在心裡把兩個人記住了,一個是要殺死它的天女,另一個就是救了他的斷緣了,這倆個人它都不會忘記,它的眼睛已經有了這兩種感情,仔細看過它的人都能看的出來,這兩種感情是從它的眼睛裡表露出來的。

    凌凡父親輕輕的推開那扇老舊紅漆的門,放眼向整個天空看了一眼,他是在看天氣,凌凡走的時間有點長了,他心裡有點急,一個沒有母親的孩子,需要一個父親像母親一樣照顧自己。

    凌凡只知道自己有一個好父親,她不知道她母親長什麼樣,她經常一個人想,想自己的母親,關於她母親的一切,她問過父親她母親的所有,但他父親只說她母親很漂亮、很善良,關於她母親過多的事他不願意講,只是一陣沉默,這種沉默讓凌凡不敢再問,也沒有必要再問了,因為凌凡感到和父親這麼多年的生活裡,她是過的很快樂的、很知足的。

    斷緣只是在呼氣,似乎他就連這呼吸的力氣都快沒有了,被天女打傷自己的那一刻,他就像一個睡著的嬰兒一樣,能讓一個人瞬間沒有掙扎的死去的人的不多,因為打傷他的不是一般的人,是傳說中的神仙,但斷緣他們不清楚這些,他們只會認為這是一個巫女,是一個有很高法術的巫女

    「這孩子傷的太重了下手的人太狠了,就算是那位城裡的神醫也救不了他」人上了年紀背總是有點陀,但凌凡父親站的很直,比那些年輕人都站的直,他看到受傷的斷緣和滿頭汗水的凌凡,他把腰彎了下去,比駝背的人看上更陀。凌凡父親道

    凌凡父親既然這樣說了,那一定就是這樣,因為村裡人都知道從往到今沒有他治不好的病,如果他不能治也能知道誰能治好,離魂進城也是他說的。

    「你個壞女人,賠我斷緣哥的性命哥醒醒啊我們說好了要一起去看離魂哥的」凌凡用手抓著斷緣的胳膊,輕晃著,天女還抱著斷緣,失落的抱著。凌凡看了一眼天女,然後看著斷緣。道

    一個剛剛在一起和自己玩的孩子,突然間就要離開世上,那種刺心的痛,一種莫名的空虛與回憶,徹底讓這個孩子倒了下去,凌凡暈過去了,她更希望這是在做夢,但這是真的

    「我要去救她,那怕再困難,他必須活著」天女看著自己抱著的斷緣道。

    凌凡靜靜的躺在了她父親的懷裡,他父親的表情沉重的不能在沉重了,他已經不想說任何話了,天女要走就走,他看都不再看天女一眼了,要是她有方法救斷緣他當然會更高興點,他只好讓天女走了,戀世也跟著走了。

    一個大院子裡,一個父親看著自己的孩子睡覺,看上去那麼寂寞,太陽光漸漸沒有了,這種空蕩的寂寞又有誰能夠懂勒?

    天總是黑的那麼快,黑了的夜總是讓人感到那麼冷,不但身上冷,心裡更冷啊。

    溫暖的陽光斜了下去,天空變得暗藍,冷氣侵佔了瓦片表面的熱氣,一切像瞬間熄滅的火焰,熱鬧過的街,有稀少的人在走,紙糊的窗戶,有閃動著蠟燭的影子,在晃動,如剛點燃的火點,在夜裡彷彿是紅色的火焰,渲染著整個黑夜。

    戀世推開那扇已經有一些年的舊門,一聲推門時發出的聲音,這就是神醫的藥鋪,一切都顯得古老陳舊,一進去就能聞到一股濃濃藥味,這就是藥店的感覺,這種感覺似乎很熟悉又很模糊。

    「能救救這孩子嗎?他需要你這種好的神醫」天女兩手發青,臉色有色發紫,還是抱著斷緣,用哀求的表情道

    「你進來時我已經看過,我是救不了」這個人有點胖,胖的不會讓人感覺到他的胖,個子不高,但不是矮子,他沒有留鬍子,不清秀,但很精神,他把天女從頭看到腳,表情依然沒有變,轉身背對著天女道

    「你能救他,你不想救他,對嗎?」天女問

    他們心裡都明白,神醫也明白天女在說什麼,但神醫會不會說自己的想法,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沒有信心,我不會做自己沒有信心的事」神醫道

    「你不救他我就在一直等著,直到他死在你的面前。」天女道

    神醫沒有說話,往後院走,天女看懂了,神醫要救斷緣了,她隨後跟上,在收拾東西的夥計傻了,他看不夠天女,瞟了一眼又一眼,直到天女走到了後院他看不見,他還是在想著辦法在看

    離魂在這裡,他父親已經回家了。

    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已經沒有任何人了,就是平時也很少有人從這裡過,更別說現在了,是那個神秘人,殺了天奴的神秘人,這次他沒有帶那隻虎,但還有一個人,一個比神秘更神秘的人

    「你比我想像中來的早,想和你說會話,但現在有件事只有你才可以做,你能接受嗎?」站在神秘前的一直看著神秘人道

    這種眼神,看了他的這種眼神沒有敢拒絕他的要求。這也是唯一能看到他臉部的一點,就是他的眼睛。

    他自己當然知道是誰,他是界仙,天上的上等神仙,他也知道他現在和誰在說話,是天龍,幫他一直做事的天龍。但天龍從沒有看過他的真實面目,只知道他是上等仙,給自己生活的第二人,霸仙和天女是第一人。

    「能」天龍有話沒有說完,已經準備聽是什麼事了,道

    「去殺掉三個孩子,他們就在城裡」界仙道

    天龍已經習慣了不去問為什麼,上等仙說的人,一定是該死之人,天龍還是沒有把頭抬起來。

    「相信你一定能找到,他們三個行在一起,住在一起」界仙道

    天龍也習慣了不把話聽完就走,界仙當然也習慣他,就任他去,界仙要的是結果。

    黑夜的光變得誘人,三個男孩在街上走,顯的很疲憊,每個人的嘴唇發白,看的出他們很想有個家,一個能給他們溫暖的家。

    「哥,我餓了」最小的一個男孩道

    聽了這句話他兩個哥哥心裡一陣涼。

    「弟弟乖,有我『純風』在,『小童子』就能吃上東西」。純風道

    他叫純風,渾身都是男子漢的味道,他能說出來就能做到,他說每一句話都很認真。

    另一個是簡峰他沒有說話,他只是對弟弟「嗯」一聲,這就夠了。

    天龍已經找到他們了,而且找的很快,因為他有一隻神虎,神虎能夠感受到,能夠感受到一股力量,但純風就是有這種力量。

    從來沒有看見天龍閉著眼睛去殺人,這會他不但閉上了眼,閉上眼時有種不情願的表情。

    他的手裡似乎甩出了一把利劍,大片的光把暗暗的一片地照亮了,神虎如劍一般也向小童子飛了過去,天龍他們本身就在空中,這樣彷彿更利於他殺人。

    簡峰已經倒了下去,被利劍重重擊在了右半身,血不止的流著,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他們還在想著怎樣自己可以吃飽,到那去睡覺,一切彷彿都成了夢,夢總是那麼讓人感到可怕,這是一場噩夢。

    誰也沒有想到,神虎在靠近小童子的瞬間,被純風抓著就扔的遠的找不到了,天龍睜開眼睛的瞬間已被扔了出去,這種神力已經不多見了,天龍更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失手

    純風他怕血,但他現在已經把渾身是血的簡峰抱了起來,小童子害怕的哭了,在叫簡峰哥哥,他抓著純風衣服的腰處,邊走邊看著受傷的簡峰。

    「你不會有事不會有事的」純風道

    純風身上有血,是他自己身上的血,被神虎的爪子劃傷的,也有天龍用利劍割傷的地方在流血,還有簡峰身上的血

    他們來的不是別處,是神醫看病的地方,神醫會給他們療傷嗎?簡峰神醫能醫好嗎?斷緣是真的沒有人能救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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