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緣離魂刀 正文 第一章 倆人與刀
    散落的黃葉鋪遍了整個樹林的地上,有水珠映了半塊藍天隔了一絲雲,透進樹林的陽光平和的灑在兩個男孩的身上,清晰的空氣在鳥叫的樹林裡流穿著。那不時閃動的陽光照著兩個七.八歲的男孩頭上,髮絲變的發黃,一頭短髮的弟弟『斷緣』手裡不停的玩著樹條,用樹條不停的拍打著那些幾乎要死的花草,一雙迥迥有神的眼裡裝滿了好奇的慾望,邊走邊問自己的哥哥到那去玩,哥哥『離魂』輕輕晃起了蓋在眼睛的一片長髮,只是很神秘的輕笑了一下,弟弟沒有去看自己哥哥的表情,和自己的哥哥並排走著,誰也沒有看誰,只是這樣走著,他們心裡明白,哥哥不說弟弟不會不問,弟弟不問就是他對這次的遊玩不感興趣,離魂的笑就不奇怪了。他們的開心把一切都表明了,表明他們至少現在他們是開心的。

    就要和他們垂成一條線的陽光出現在了他們的頭頂上,『斷緣』的眼皮往下落了許多,讓人看似深沉的表情,把他的傷心一點點的表露了出來,一個孩子的聲音,一個孩子用聲音哭的表情,這種表情誰見了誰都不忍心,因為他太率真了,他的這種表情已經不多見了,離魂看到了當然比誰都關心,離魂弟弟走累了不想再走了,他想家了。離魂背起了自己的弟弟,斷緣濕濕的眼睫毛冷冷的蓋著那雙傷心的眼睛上,乖乖的爬在自己哥哥的背上,這種幸福感斷緣能感受的到,離魂的步子很重,額頭上的汗已經把斷緣的衣服袖子弄濕了,他頭上冒著熱氣,他沒有一次怨氣,他們的感情太深了,深的不是所有人的都能夠體會到的,離魂胸前的衣服濕透了,似乎濕的已經要把汗從衣服上一滴一滴的流下來了,斷緣當然不願意讓自己的哥哥繼續走下去。

    「哥哥你別再走了,我想休息會」斷緣沒有看離魂只是把話說了出來,很隨便的說了出來,離魂當然不用想什麼,在他心裡弟弟的任何要求他都會盡力去做,斷緣道。

    在這條山路上,山上長滿了花草樹木,在地裡的人也匆匆的往家趕去,那一股股濃湮沒有順序的從村裡人家的煙囪一次次飄出,花散在晴朗的天空中,輕風隨著分射四周的陽光吹遍了整個山上,一位老伯,他已經老的幾乎就像這屋頂上飄起的雲煙隨時都會在這塊土地上消失,但他的心依然顯得很熱情,村裡的每個人都覺的他是一個可靠.可親的人,如果有人和這位老伯過不去,那這個人已經在村裡沒有可去的地方了。

    「又上山去玩了,很累吧?看樣子走的路還不少啊。:」老伯輕笑地道

    他走到了倆個孩子的身旁也坐下來了,順手把自己身上帶的水也拿了出來,離魂還在忙著擦汗,斷緣不離神的看著老伯,老伯知道斷緣在看什麼,是看自己給他倆拿出來的水,他口渴的表情已經看出了他疲憊的樣子,不用說離魂也是一樣的疲憊。

    「哈哈慢點喝慢點別嗆著了」老伯關心地道

    老伯的話已經聽不進去了,他實在是太渴了,寧願被這水嗆死,斷緣突然停下了喝水,認真的把水遞給了哥哥,滿臉的怨氣,他不是在怨水少,他也沒有怨別的人,他在怨自己為什麼不讓背自己的哥哥先喝,這種表情很快就沒有了,離魂當然希望弟弟先喝好,自己再喝。

    他們看著眼前的一切,高興的喝著水,看著遠處群山疊起的美麗的雲層,他們每個人的眼睛裡都有一個夢想。

    天空突然出現了一大塊黑雲,彷彿帶足了水源,即將就要親臨這個地方,老伯走了,已經走了好遠了,他們還在原地,所有的人都放快了腳步,快快的向家趕去。

    斷緣和離魂一起站起來了,一起看了看天,不慌不忙得向前邁了幾小步,又看了看村裡,他們誰也沒有想到雨來的這麼快,大大的雨點已經把自己的衣服弄濕了,他們還沒有來的急走,雷聲、閃電、他們冷的發抖,路太滑了,不知道該怎麼走才好。

    「誰能勝我,我留寶刀與誰去鬥。」這聲音是隨著閃電傳下來的,聲音裡的自信感勝出了一般人所具備的自信,在別人看來這是自大,但要是知道他的人就不會這樣想,只能說這是一種別人沒有的實力和自信。

    天空突然一道彩光隨著閃電碎落到了離魂身上,離魂瞬間沒有知覺的躺了下去,如死人一般倒下去了,窄窄的山道上他像那大雨點一樣落在了地面上。

    好似神仙一樣的武士在天空中捏碎了手裡的寶刀,寶刀化成了碎片般的美麗彩虹,落在了正在哭著喊著、叫自己哥哥的斷緣身上,斷緣忽然之間渾身充足了力量,整個人被彩光罩住了,雨開始停了,那位英俊帥氣的神仙男子不見了,黑雲緩緩的向四周散去,強刺的陽光灑遍了這條濕濕的山路上,村裡擁滿了人議論著這場大雨,來的突然去的也快。

    斷緣如中魔一般背起自己的哥哥,不止步的、穩穩的向家走著

    斷緣身上像是著火了一般冒著青煙,突然從他的身上現出了寶刀的樣子,寬寬的刀身佔據了他大半塊後背,精緻的刀把上有兩個人的身影,一個是英俊帥氣的男子,一個是世間稀有的美女。

    過度的熱度把離魂弄醒了,離魂不自主的向自己的弟弟背上有寶刀閃光的地方處緊靠,他們觸碰到對方就有光顯現在他們的身上。

    他們的父母正在村裡找他們,父親在家門口等著,母親帶著那顆已經快碎的心穿街穿巷的找著他們,那好心的老伯得到了兩個孩子不在家的消息,馬上來到離魂家的門口,把自己知道的消息給離魂父親講。

    「我看見他們在山上玩,還一起喝了一點水,隨後我忙著回家收莊稼,急急忙忙一個人就先回來了,很有可能他們在那家的村裡人家避雨,一會說不定就來了。」老伯講話很平靜,這種平靜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做到的,老伯道

    他們的父親聽懂老伯說的話了,他臉上的憂愁已遮掩不住了,他沒有看老伯,輕吸一口氣,微微帶笑道:

    「走,到屋子裡坐會,我有一些好茶,你嘗嘗吧。」

    「孩子他父親客氣了,倆個孩子很乖,誰都喜歡,我更喜歡啦,沒有找到孩子,今天的茶在香也沒有味道了」老伯已經轉身走著沒有走出三步他的話已說完。

    天氣變暖和了,兄弟倆狼狽的走著,帶著一身泥水走著,他們看見在門口等他們的父親,心情瞬間變的無比的高興,說不出的幸福,他們向父親站的地方奔跑去,父親已經忘了責罵,開心的抱起倆個孩子。誰也看不出這是倆個剛剛差點送了性命的倆個小孩,更想不到經過這麼一波折的倆個孩子還能活下來。

    「你倆把你母親急死了,進屋去給你們換衣服」他們的父親看著他們道

    「進屋換衣服嘍進屋換衣服嘍」離魂和斷緣念道

    他們知道母親沒有回來,他們更清楚母親是找他們去了,上那去了他們也不知道,只有在家等她,等她回來,直到看到她那張慈善的面龐之後再睡覺

    可沒有等他們母親回來他們已經熟睡了,睡的那香,睡的香的讓任何人都不忍心吵醒他們,只要有心的人看了絕不會打擾他們,他們的父母更不打擾他們了,只要看到孩子沒事,再累也會微微笑著看上孩子一眼。

    院子的樹上掛滿了果子,地上的水坑明亮的如鏡子一般,把那略帶一絲雲的天空映在裡面,一切在瞬間變的清晰。被風刮落的樹葉在樹下的水坑裡漂浮著,彷彿是無數清閒的仙子在湖中遊玩,刺眼的陽光分散到了每個能處光的地方,他們的母親來了,沒有一絲怨氣的從家門口走了進來,似乎她已經知道孩子來了現在正在睡覺不需要打擾,她只是在開的不大的窗戶上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兄弟倆,沒有說話的離開了

    快要落的太陽把天空中沒有飄散的雲給映紅了,是夕陽紅,美的感覺映遍了這個村子,山上已經沒有任何人了,山上的黃葉被一陣風大幅度的席捲了起來,樹上的黃葉如那天空游動的雲塊向各個方向墜落去,有鳥在樹上猶豫不決的站著,小小的眼睛,認真的看著四方,準備著起飛的姿勢。

    一個穿著一身發著彩光衣服的人,滿臉的橫肉,一陣使人心裡有種害怕的感覺的聲音在這個林子裡傳開了,長長的髮絲不時在他的眼前抖動著,他很順手的把自己前面晃得頭髮用手撥到了後面,自信地道:

    「現在知道藏身了,晚了當時長空大吼你無人能敵,自毀號稱的『誅神刀』,現在竟如小孩一般和我玩捉迷藏,你自己出來,還是我來找你啊?」

    一個帥氣年輕的男人走了出來,他就是那天出現在天空的英俊帥氣的男人,他所具備的氣質好似在世上找不到第二人有他這種氣質的人了,他的步子很穩很輕,似飛似走

    他的後面有倆個女的,一女的正是刀把上美貌女子的化身,見到她可能沒有人不想多看上幾眼,失神幾分鐘,因為她長的太漂亮了,好像她身上的每一樣東西都很美,少上一個就會讓人覺的不舒服。

    還有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她雖然小但在她的眼睛裡看不到一絲膽怯,平靜的讓人害怕,似乎就算她一個人,她也會那麼平靜,在加上她那漂亮的臉,讓人無意間產生敬意

    「『天奴』殺我為了成名嗎?她們不可以死在你的手上,你不配」一個真正男人的聲音,他的話讓人聽著有種模糊的冷氣,不是那漢子吼叫的聲音,霸仙道

    天奴當然知道這個人就是霸仙,天奴欣賞霸仙,在天奴眼裡霸仙現在的一切他都想擁有,天奴沒有正眼看他們,因為他自己瞭解自己,生怕自己被眼前的人所誘惑,他連霸仙都不敢看一眼。

    「不全是,但你想知道的我不會說給你聽,你只要知道自己今天一定會死,比什麼消息都重要」天奴道

    他說話的聲音似乎已經把霸仙瞭解透了,在他眼裡霸仙已經是個沒有掙扎力氣的活死人了。

    霸仙看的出天奴今天必能殺他,因為他已經沒有任何鬥志了,似乎忽然之間自己被自己打敗了,沒有一絲心思和天奴決鬥,在霸仙心裡自己已經沒有對手了,也不認為有人能打敗他,包括天奴。

    「你還沒有那種使我膽怯的殺氣,也沒有必要聽這個消息」霸仙平靜的道

    天奴聽清楚了.也聽懂霸仙的話了,他沒有急著說話,瞟了霸仙一眼,收起剛剛的神態道:

    「看來這個美女和小女孩以後要跟著我了,你已經沒有能力保護他們了,他們需要像我一樣有能力的神」天奴帶足信心的道

    他那冷淡的語氣如那瞬間吹過的冷風讓站在這裡的人心裡一陣涼,聽他說話的人都聽懂了他說的話,沒有人去理他,因為他們沒有心思去計較一些沒有意義的東西,他們在想辦法生存下來,好好的活下去,只有好好的活著才可以說話,說一些自己有能力說出來的話。

    「『天女』你可以帶『戀世』走了,如果以後能見面,希望見到的人是我而不是他」霸仙道

    「死人說的話你們可以不用聽,但我可以讓你們倆一起陪著這個死人」天奴收起了看他們時的笑,道

    他的話沒有說完,天女已經帶著徒兒戀世走了,速度太快了,天奴還在說話,他只是把所有的精力集中在了霸仙身上,霸仙他沒有走,他也不能走,他心裡清楚的很,自己死在這裡也不能跑了,因為他走到那,天奴都會找到,殺他的人不止是天奴,他心裡似乎什麼都明白,讓他死的人必定是不想讓他在活下去的人。

    「你知道她們會跑,但你沒有想到是這個時候」霸仙道

    「更沒有想到還有一個人聽我說話,這個人最不可能的是你卻偏偏是你」天奴道

    「我既然已經是個死人,對著死人說話的人也不多,但你不但說了,還說了很多」霸仙道

    「那是因為我還沒有足夠的狠心殺你。」天奴道

    「因為我沒有足夠勇氣殺掉一個我欣賞的人」天奴接著道

    天奴的一隻手帶足神力的向霸仙打去,法術很亂,只有這種亂才能形容他法術的熟練。

    狂亂的樹葉捲成了一大團,隨著天奴的法術旋轉著,瞬間的一聲冷笑,霸仙已從山上懸崖上被打了下去。

    他離懸崖很遠卻被打下了懸崖,霸仙沒有還手,天奴心裡裝滿了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到底打著霸仙那裡了,使他連還手之力都沒有,自己到底強到什麼地步。

    能殺掉霸仙的神不多,天奴的高興已經把自己以往的自卑感完全抹點了,他笑著.大聲笑著,似乎他想讓所有的神知道他現在很開心。

    他滿足的笑著,一個人要是滿足的不能再滿足自己了,他離死亡就不遠了,天奴就是一個,他自己已經忘了自己現在要去哪?只是一個人想著笑著

    地面上的樹葉好似被大風吹過一般,亂亂的灑在地上,如熄死的火焰一般的太陽光在靠近天邊的地方旋陷著,平靜的夜晚慢慢的來了。

    斷緣一家人正在院子裡吃著晚飯,蟲子的叫聲變的那麼清脆,似乎就是玻璃破了的聲音,彷彿這聲音能振動死寂的空氣,讓一切變得有活力。

    上空的星星如飄起的煙火一般屹立在長遍樹叢的山頂上,溫柔的月光像破散的雲霧一樣罩遍了山上的每一個地方,余殘的霧氣從天邊飛散。

    樹林裡有老虎的吼叫聲,也有天奴和別人對話的聲音,天奴的聲音很低也很沉重,他臉上滿是害怕,一種從未出現的害怕

    「你在怕?你現在怕自己會死對嗎?」一個帶黑斗帽的人道

    他顯得很神秘,連他的面容都那麼神秘,似乎沒有人見過他真的面容,只是看見一個穿黑衣的七尺男人在那很平靜的站著,旁邊有一隻老虎不離神的看著天奴,這是神獸,天奴當然害怕,因為他知道神獸是出其不意,好多大神死在神獸面前,幾乎沒有人能躲過它的攻擊。

    看的出老虎很急,恨不得現在就把天奴吃了。

    「你放過我.讓我活著,我怕死,死了什麼都沒有意義了,霸仙已經死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他沒有在用哀求的語氣,只是把話很有底氣的說了出來,天奴道

    神秘人在想什麼,不離神的看著天奴,眼睛裡透出嘲笑,一種帶著恨的嘲笑。

    「不,我現在不想讓你在活下去啦,因為我找不到一個合適理由放你走」他的語氣帶足了一種痛恨,痛恨裡有受傷的畫面,神秘人道

    「我一身最後悔做了一件事,如果是為了這件事以死來償還我願意」天奴沒有看神秘人,思考的道

    天奴心裡在明白不過了,他自己已經知道自己的必須死的原因,一種傷感一種痛處,誰會明白這些

    神秘人不明白這樣講真正的用意是什麼,他為什麼要給自己說這些,但神秘人心裡知道,眼前這個人欠他的,永遠都無法還上。

    神秘人在想,在想他十八年前,自己是一小孩,對生活來說他那時真的太小了,小的已經不能再小了,乞討的生活當然苦的不能再苦了,除了死亡沒有什麼比這種生活更難過,他就是這個可憐的小孩,乞討已經不容易了,當剛從妓院裡出來人,這個小孩就想要點錢來給自己充飢,但這個人不是喝醉了而是一種心裡的不痛快,讓他走路搖搖晃晃的,不情願的笑著,因為明明心裡很痛還要笑,這種笑很痛,當這個小孩哀求的乞求他的施捨時,他看都不看一眼,一腳把小孩踢得趴在地上不起,他可以不用踢小孩那一腳,因為小孩離他還有一米遠,他錯了,錯的已經沒有挽救的機會

    當然小孩就是現在站在這裡的神秘人,這件事也是天奴說以死來償的那件事,對於一個沒有家的孩子來說,恨是他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只有這樣他才會強起來,神秘人也知道眼前的天奴就是十八年前的天奴,他痛恨天奴,他從來就沒有想過原諒這種人,因為他們犯得是不可原諒的錯誤,沒有理由原諒他,神秘人再想

    「霸仙死在你的手上勒?」神秘人問

    他沒有聽天奴的回答,只是回憶著是誰救了他自己,又是什麼讓他有了現在的生活,這些都很清楚的在他腦海裡出現了,是霸仙和天女讓他幸運的活著,讓自己有了凡人沒有的一切,但他不能不愛上天女,愛上她已經讓他失去了理智,他不止一次的折磨自己不能愛上這個女人,但他偏偏愛上了天女,愛上是痛處,隨處都是,當他看到天女和霸仙一起親密的時候,他的心碎了,痛了,這樣的事一次又一次的上演。他突然選擇去死,不是結束痛苦,是逃避痛處,當霸仙和天女看到時他已經死了

    當天奴把話說完時神秘人還在想

    「還有一個女人帶著個小孩,你也把他們也殺勒?」神秘人很冷淡的問

    「走了,比我想像中走的還快。」天奴道

    神秘人心裡一陣舒服,聽了這個消息他已經沒有心思殺人了,不知有多開心,神秘人似乎已經忘了自己來幹什麼來,似乎是來聽這個使他高興的消息來了。

    當他幸福的想著的時候,腦海裡出現一個人的聲音,一個很有實力人的聲音,這聲音彷彿能讓那月光顫抖,他們倆都要死,如果我以後見到了他們,就不用在這個世上見到你。神秘人後退幾步。

    神秘人害怕,在自己腦海說話人的一切,尤其是那帶足愛與恨中厭煩感的笑。神秘人把身子轉向天奴,天奴顯得很累,累的低下了頭

    夜已深,路上不該有人出現了,何況是這山上更沒有人敢在這路過,但就是是有人過來了,是四十歲左右的一個男人還帶著一個小女孩,和斷緣一般大小,女孩好奇的看著神秘人,看著這倆個奇怪的人,她害怕了,她用手緊抓著中年人的一隻胳膊,中年人很低調的牽著小孩的手從他們旁邊走過,神秘人和天奴只是看了一眼他們。

    「『凌凡』我們就要到家了,回家睡覺嘍。」中年人道

    「父親什麼時候再帶我出來玩?」凌凡道

    天真的問著自己的父親,開朗的性格把整張臉裝飾的如鮮花一般的美。

    神秘人心裡一陣羨慕,羨慕小女孩的生活

    天奴不想這樣站著了,他要離開這裡,瞬間他飛了出去,神秘人還在想,似乎他知道天奴永遠是逃不掉的,他還是冷冷的站著,看都不看天奴一眼。

    那只兇猛的老虎如閃電一般從天奴背後穿過,速度快的,天奴沒有一絲防衛感,它和別的虎一般大小,但比一般虎都有本事,它就像一位冷面殺手一般,讓所有人怕它,用它的安靜讓所有人心裡怕。

    天奴死了,死的很慘,老虎把他的肉一塊一塊的吃了,老虎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的血絲,像什麼沒有發生的走到的自己主人的身旁

    天奴的魂飛走了,只剩幾根骨頭

    神秘人當然不喜歡看幾根骨頭,他和自己的神獸老虎走了,消失在了和他一樣冰冷的天空中了

    寧靜的夜裡,好多人都已經睡了,不眠的夜鳥在空中飛,亮亮的月光穿透了暗黑的窗,斷緣一家人安靜的睡著,突然一道勝過月光的光,照亮了整個房子,從斷緣身上浮出了一把沾著血色光的刀,靜靜的躺在了離魂身邊,離魂不知道為什麼醒來了,痛苦的流著滿頭都是汗,刀又悄悄的化進了斷緣的身體裡,離魂又安靜的睡了,這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太奇妙了,當然沒有人發現有什麼不對,他們只知道離魂淋了雨之後就沒有精神過,像得了什麼大病一樣。

    離魂睡了.斷緣睡的更香.斷緣更不知道自己會給哥哥帶給痛苦,因為這一切他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安靜的夜又在美麗的月光裡進行著,樹上的樹葉悄悄的晃著,星星密密的佔據了黑藍的天空,一切變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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