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的出現讓所有人都一驚,所不同的是貝澤是震驚,而韓夢依則是在震驚中帶著無比的喜悅,還有兩行直看得讓人心痛的淚痕。
「最好都別動,不要看你們挺大塊頭的,經不經打還是另外一回事,還有,將你們的懷裡的槍都拿出來,扔掉,勸你們最好不要跟我賭,我敢保證,你們一定沒我快。」這番話是虎子說的,他手拿著一把沙漠之鷹,模樣十分的酷,有裝逼的嫌疑。
用虎子的話說,這一切都是跟頭學的。
虎子一進來就將目光鎖定在貝澤那兩名保鏢身上,他只需要盯好這兩人就行,其它的應該沒他什麼份。
貝澤身後那兩個保鏢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時間倒也不敢亂動,他們本身都是身懷絕技的牛人,自然能看出來虎子的話絕不是威脅他們。
高手過招,往往失去一分先機,就等於是輸掉整盤戰鬥,腦子裡面,他們分分計算著假如他們要撥槍,會有幾成的勝算,會不會受傷之類的問題。
思考一番,他們得出的決定是,虎子絕對能在他們動手的一剎那開槍,所以,他們不敢冒險。
「把槍丟掉。」貝澤的臉色陰睛不定的對他那兩名保鏢說道,短短的一瞬間,他心裡已經作好了打算,無論如何,今天他是一定可以走出這個地下室,因此,犯不著跟張文拚命。
商人,不打沒有把握的仗,直到現在,貝澤都未能試出張文的深淺,更何況現在張文身邊還有一個高手在,他貝澤犯得著拿自己的命去搏嗎?
貝澤這個老闆發話,他的兩名保鏢紛紛從懷裡拿出槍,並將它們丟到一邊。
張文終於找到韓夢依,見她毫髮無傷的坐在那個籠子裡時,他那顆一直緊繃著的心方才慢慢放鬆下來,可是,當他看到韓夢依被人關在籠子裡時,張文心裡又升起一股無名的怒火,怒目圓猙的盯著貝澤幾人。
「你們是誰?為什麼跑到我這裡?這是我家,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說著,貝澤拿出手機,看樣子是打算找救兵,以他現在的身份和地位,想找一個救兵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小到警局局長,大到市長,甚至是市委書記,都得對他低頭,拍他馬屁。
「砰……」虎子手中的沙漠之鷹槍口冒出白煙,而下一秒,貝澤剛拿出來的高檔手機變成一塊廢鐵。
貝澤的手被震得生生作痛,怒瞪著虎子,「不管你是誰,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
虎子無所謂的聳聳肩,後不後悔他不知道,也不在乎,他這輩子被威脅得夠多了,不在乎多這一次,面對守防森嚴的敵人他都不怕,更何況這些?
「他會不會後悔我不知道,不過很快你就會後悔。」張文冷著張臉面無表情說道。
「張文,你知我是誰嗎?」貝澤臉色一變,從張文臉上的表情看出來,他不像是說謊,所以,貝澤緊張了,害怕了。
「你剛才不是不知我是誰嗎?怎麼現在又記起來了?」張文冷笑道,像貝澤這種只會裝逼的人,張文是發自內心的看不起。
貝澤的嘴角微微抽搐幾下,有點無地自容的感覺。
「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個個來?依我看你們就一起上吧。」心中的怒氣讓張文渾身不舒服,現在的他極需要發洩,因此,打架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韓夢依那雙好看的眸子裡看向張文儘是星星,這個小男人,說話太霸道,太囂張,此時此刻,彷彿他就是站在頂峰的君王,總是能給到她驚喜。
貝澤身邊的兩名保鏢雙方相互望了一眼,然後紛紛朝張文襲去,作為一個保鏢,只要有一絲的希望,他們也不能錯過,必須得保證老闆的安全。
張文的嘴角揚起一個極為邪惡的微笑,但凡熟識他的人都知道,別看他的笑容挺甜的,這是他生氣的表現。
冷笑過後,張文也向著貝澤的那兩名保鏢襲去,雙方打了起來,場面很激烈。
無可否認,貝澤這兩名保鏢很利害,絕對是高手中高手,換成一般人,肯定無法在他們手上討到好處,但很可惜,他們遇到的是張文。
張文並不急著要殺了這兩人,一下子殺了他們,他心中的怒氣該怎麼辦?那樣不解恨。
一招。
兩招……雙方打鬥了近五分鐘後,張文突然將速度提高一倍,分別給了對方一人一拳。
張文的突然發力讓那兩名保鏢吃不消,雙雙倒飛出去,狼狽不堪的躺在地上,臉露出痛苦之色,被張文擊中這一拳之前,他們已經是身受重傷,只不過是一直苦苦堅持著罷了。
以前,他們一直都對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但是今天,他們方知道,自己可算是井底之蛙,世上比他們利害的大有人在。
「貝澤,現在輪到你了。」將那兩名保鏢放倒後,張文連望都沒有望那兩人一眼,而是緊盯著貝澤。
「你想幹什麼?這裡是我家,你們私闖我家,難道你真的以為就沒有法律治得了你嗎?」貝澤強壓著內心的緊張,越有錢的人就越是怕死,哪怕像貝澤這種超級世家的子弟,更是怕死,平時他們都是在幕後進行指揮,而不是像現在這般站在第一線面臨著生死間的考驗,所以,他才會緊張和害怕,憑身手,貝澤知他不是張文的對手,所以,此時他是感到壓力。
「你家?那她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我這是你養的寵物。」張文手指著被關在籠子裡的韓夢依對貝澤說道。
「…………」貝澤一下子無言以對,自己口口聲聲拿法律來嚇張文,可他自己呢?這樣軟禁他人,同樣是犯法。
「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她是我的女人嗎?」張文問道,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總是拿他的女人來威脅他,每每遇上這種事情,他心裡就會產生一種壓抑不住的怒火。
其實,貝澤這次想殺韓夢依並不是因為張文,而是為了他兒子貝家傑,貝澤知道,韓夢依不死,兒子貝家傑就不可能忘掉韓夢依,他就這麼一個兒子,自然不希望看到兒子為了一個女人而這樣,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韓夢依死,只有她死了,所有的事情才會過去。
張文不知道這些,他只知道一件事,韓夢依被人抓了,僅此而已。
「張文,你最好別亂來,殺了我,你一樣逃不掉。」隨著張文一步一步的逼近,貝澤的壓力也是越來越大。
「好,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是怎樣逃掉的。」說完,張文一個迴旋腿朝貝澤襲去。
「卡嚓。」貝澤的左腿發出一道清脆的響聲,緊跟著他嘴裡更是發出一聲慘叫。
白森森的白骨剌穿皮膚表層,看上去顯得毛骨悚然,讓人很反胃。
虎子相當無語,雖然他知道以頭的性格,是絕對不會白白放過貝澤,可是虎子還是沒想到頭會那麼狠,一上來就廢掉人家貝澤的一條腿,需知貝澤可不是什麼普通人家,不知頭有沒有考慮過這點。
「哪只手碰過我的女人?」張文冷冷說道,這貨一招將貝澤的左腿掃斷,卻像沒事發生般,彷彿弄斷貝澤左腿的並不是他,而是其它人。
「張文,你一定會後悔的。」貝澤額頭上流下豆大的冷汗,臉色蒼白得嚇人,左腿上的痛直痛得他死去活來,一向養尊處優的他何曾吃過這樣的苦?
凡事都有第一次,今天,貝澤終於嘗試到了以前他從未嘗試過的痛苦。
張文冷笑一聲,再次動手,只不過,這次不是什麼迴旋腿,而是直接走到貝澤面前,抬起他的右腿狠狠朝貝澤的那條完好無損的右腿跺去。
張文這貨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總喜歡動不動就弄斷別人手或腿的,別人是怎樣想的他不知道,他自己則是感覺自己有點變態,哪人像他這樣?動不動就弄斷別人手或腿的?
毫無疑問,貝澤又是發出一聲慘叫,接二連三被弄傷,直痛得他想一頭撞死,沒有經歷過那種痛苦的人永遠也不會知道有多痛。
「痛嗎?先別痛暈過去,更痛的將會在後面,我說過,你會後悔的,因為你不該碰我的女人。」張文冷冷說道。
虎子已經將韓夢依放了出來,不過由於她體內的藥效還未過,所以仍然有些站不穩,虎子一口一個大嫂的扶著韓夢依過去沙發上坐著。
由始至終,韓夢依的小臉都是紅紅的,虎子的大嫂前大嫂後的,讓她很不好意思。
「別,張文,不要再打,我受不了。」連連受到重創,貝澤怕了,見張文再次向他走來,他急忙開始求饒,怕張文再向他動手,此時,在貝澤眼中,張文就像是一個冷面殺神,遇神殺神,佛擋殺佛,貝澤很害怕,跟張文比起來,他貝澤感覺自己的身價比張文要高上一萬倍,犯不著這樣,犯不著拿自己的命去賭,想報仇,日後很多機會,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只要讓他過了眼前這一間,哪怕讓他派一支軍隊過來滅掉張文,也不是什麼難事,所以,眼前他只有向張文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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