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想針對貝貝安的一場陰謀,卻沒想到被張文這個外人一鬧,事情有了戲劇性的轉變,讓人哭笑不得。
回到貝豐所在的房子,他興趣十足看著張文,久久未說話,蒼白的臉色有幾絲笑容,看得出來,他對張文剛才的表現相當滿意。
裝逼都需要付出代價的,將貝家上上下下一頓臭罵之後,張文此時方才感到害怕,貝家是什麼人物?稱之為華夏巨龍也不為過,別說普通人,就算是中央領導,也不敢這樣對付貝家,他們究竟有深厚的關係網,恐怕只有貝家幾個核心人物才知道,得罪他們,很有可能有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背部已經被冷汗打濕,爽過了,接下來會面對怎樣的報復?沒人知道。
張文很有自知知明,自己身手再好,也敵不過一個強大的貝家。
當然,不可能整個貝家都跟他玩命,頂多只有那麼一小掇人想動他,比如貝家傑便是其中一個。
有人想動他,也有人必定會保他,目前而言,貝貝安實力沒貝家傑強,可是,想保自一個人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再者,張文也不是軟柿子,不是別人想捏就能捏。
心裡直覺告訴張文,貝貝安的父親不像表面上那般無能,這種人,一旦爆發,到底有多恐怖,又有誰知道呢?
從自那年被弄得不能人道之後,貝豐就變了,變得連家人都快認不出他,兩個字,神秘。
「伯父,伯母,你們好,我叫張文,是……」被看得頭皮直發麻,張文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自我介紹,現在這樣,感覺怪怪的,有些像女婿見岳父。
張文話未說話,便被貝豐給打斷,「你那些話騙得了誰?我女兒有沒有男朋友,我比誰都清楚。」
張文額頭大汗,這老頭,太不識趣,太不給面子了,哪有人像他這樣不給面子?媽咧個逼,就算不是她女兒男朋友,也用不著如此直接吧?宛轉一點不行?無語。
「今天這樣罵人,爽吧?」半響過後,貝豐又是一句。
「爽,伯父,希望你不要見怪,一不小心連你也罵進去了。」張文稍稍思索一番,說道。
「見怪?我為什麼要見怪?就因為我是貝家一員?哈哈……」貝豐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可能是因為不能人道的原因,貝豐說話時聲音很尖,怎麼說呢,有點娘娘腔,特別是笑時,聽得很不舒服。
一頭霧水望著貝豐,張文知道,貝豐笑停之後會有話要對他說。
「你不怕報復?」果然,狂笑過後,貝豐笑問道,笑得有幾分陰險。
「怕,我現在正冒汗。」張文苦笑道,他現在真有些怕,得罪這麼多人,又怎能不害怕呢?
「哈哈……」貝豐又是發出狂笑,讓張文直想離開這裡,太可怕,太恐怖了。
「小子,我喜歡你。」貝丰神情儘是欣賞之色。
「咳咳……伯父,我不喜歡男人。」對方越是這樣,張文就越是不怕,他相信,就算貝家傑要對付他,貝豐也會出手相助。
「小張,以後要小心點,那些人不會罷休的。」張文令貝澤他們顏面盡失,他們是絕對不會罷休,馬蓉知道,貝澤那伙絕對會張文動手,只是時間罷了。
「阿姨,你放心,我會小心的,雖然他們很強大,但我也不會好惹的。」對貝貝安媽媽,這個****,張文還是對她挺有好感。
「小子,我看好你,有空多和我女兒走動走動,哈哈……」貝豐從椅子上站起來,又是一陣狂笑,然後便離開。
張文心裡的那個鬱悶,恨不得馬上衝上去將貝豐打殘,媽咧個逼,他以為他是誰啊?笑得如此恐怖,真以為自己是什麼領導?
馬蓉有些欲言又止,最後什麼都沒說,跟著貝豐離開。
客廳裡,只剩下張文和貝貝安二人,場面開始尷尬起來。
「小姐,剛才不好意思,情況緊急,呵呵。」張文尷尬笑道,剛才以貝貝安男朋友自居,擺明就是占美女老闆的便宜。
嚴格上來說,又不像是佔便宜,美女老闆先行對貝家人公開他是她男朋友。
「張文,你知不知你很傻?」貝貝安答非所問,問出一句讓張文哭笑不得的話,他傻嗎?貌似真有些傻,稍為正常的人都不會這樣做,將整個貝家的人都得罪完。
「不過你傻得很可愛,我喜歡。」說完,貝貝安突然朝張文吻去,如蜻蜓點水般。
張文人都沒有反應過來,貝貝安那兩片鮮嫩的柔唇便已經離開。
腦子一片空氣,媽咧個逼,貝貝安吻他了?這小妞竟然吻他了?這是怎麼回事?是這個世界太瘋狂?還是他長得太帥?
雖然如蜻蜓點水,可是張文仍然能感覺到香氣繞鼻,傾城傾國美女的吻,殺傷力非同小可。
「小姐,你吻我了?」一向自認為挺聰明的張文此時也忍不住問出句傻里傻氣的話。
貝貝安聽得一陣氣結,緊咬著貝齒,好看的美眸緊瞪著張文,暗道這都是什麼人?還用問嗎?難道他連吻不吻都看不出來?
「鬼吻你了。」氣得不輕的貝貝安吼道,貝貝安吻他,不是亂來,而是他對張文表示感激,在那麼緊急的情況之下出手幫她,其實,他盡可以不用開口幫她。
這個吻,有感激,報恩,還有一些夾雜著不明原因。
「小姐,你的吻真香。」色膽包天的張文仍舊沉醉於剛才那個吻,雖然只是短短一剎,依然讓他沉醉,著迷。
「………」
「小姐,我有一個請求。」舔了舔嘴唇,雙眼射出一道灼熱的目光,說道。
「什麼請求?」俏臉緋紅的貝貝安更顯嬌艷欲滴,霞舉飛昇,俏臉上的一抹動人紅雲,更是讓她美麗脫俗,讓張文心神一蕩。
「再吻我一次。」張文雙眼發直,瞪得老大,嘴角更是溢出晶瑩之物。
「…………」
「小姐,好不好?」張文如小孩子看中心愛的玩具般,心裡癢癢的,很是難受。
「滾,大色狼,不要臉。」貝貝安哪能受得了張文的調戲?保存了二十多年的初吻都已經給了他,他還想怎樣?
看著貝貝安逃離的嬌俏背影,張文一臉的失望,暗自啐道,「不就一個吻嗎?用得著這樣?反正都吻了一次,再吹一次又不會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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