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竹心不知道要怎麼抵抗他的瘋狂,她躲不開他的唇和舌,他的手也壓到她身上,探到她的衣襟內握住她的,瘋狂地——
"你給我記住,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我不要你,你也是!聽到沒有?!"
他吼著她聽不懂的話,蠻橫地揉搓她的渾圓——
"不要,佑赫,你聽我解釋……你不要這樣對我!"
竹心哭了,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像一只受傷的狂獸一樣駭人!
"我不可以,誰可以?邵風還是你的吳大哥?!"他怒吼。
該死的,他的情緒居然不受控制!
"你別這樣……你一定是誤會了什麼……"
“閉嘴,賤人!”
他雙眼怒睜,仿佛失去了理智!
竹心目瞪著似乎越來越暴躁的他,再也不敢吱聲。
只是驚恐地睜大雙眼,下意識地做著無謂的反抗。
"不要,佑赫……我肚子裡有孩子……"
她好怕他用這種力氣進入她,那樣可能會傷了孩子,做出教兩人都後悔莫及的事來!
(此處略去幾百字,親們自由發揮想象力哈!)
"叫我的名字!"
他的眼緊緊攫住她誘人的sichu,陰沉地下達命令。
"啊——佑——佑赫——"
她情不自禁地喊,在迷亂中已經完全忘我,更忘了追究之前他對自己輕蔑的嘲諷……
佑赫突然瞇起眼,深深一撞後頓時停下律動,在她體內洶湧地she出——
"喝——"
他吼出聲,同時從她緊窒的體內由出——
"啊……"竹心尖喊。
他突然抽離,瞠住她迷離的眼和紅艷艷的臉蛋,灼熱的體液噴射到她的胸口和小腹上。
竹心激烈地喘氣,胸口劇烈地起伏……
她迷醉的眼望著他,額上和身上因為剛才的激情,冒出了許多大大小小的汗珠,他的汗也淌到她身上,男性麝香布滿她全身,兩個人的體味交融在一起,他卻皺著眉頭。
"佑赫?"
她想坐起來,卻虛弱地動不了身體。
他像石化了一般,僵坐在床邊,怔怔地俯瞰她殷紅的嬌顏。
"佑赫?"
她再輕喚他一聲,他依舊是一臉木然的神情……
竹心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光溜溜的身體。
她的心口又開始發痛,這次的雖然同初夜感覺不同,但他還是口口聲聲叫她“賤人”。
越來越搞不懂他反復的態度,竹心的胸口夾雜著一抹莫名其妙的、郁悶的酸楚。
雖然要了她,但他還是討厭她吧?
佑赫陰沉的目光和她對峙了一會兒,他突然撇開臉翻身下床,迅速地從床邊的櫃子裡拿了一條浴巾裹住。
竹心也別開臉,她心底當然有無數的疑問,可是自尊讓她開不了口問他。
他在床邊站了一會兒,才從床頭拿出一條干淨的手絹。
出乎她意料地,手勁輕緩地動手擦干他留在她身上的和汗水……
"我有沒有……弄傷你?"
他啞著聲問,語氣有一絲不自在。
"還好。"
竹心輕聲回答,眼睛始終不看他。
"沒傷到孩子就好。"
他淡下口氣,疏離地道。
竹心怔然地抬眼盯住他——
好像突然又恢復了理智,可是她始終弄不明白,適才他到底受了什麼刺激,竟會那麼失常?
他沉默了一會兒,盯著她回開的眼睛,像在研究什麼。
"你想問我什麼?"
他語調平穩,教人聽不出他心底的意思。
她垂下頭,清澈的眸定定地盯住被子上的圖騰,眼神卻沒有焦距。
"佑赫,是不是在你心裡,我永遠是個壞女人?"
終於,她鼓起勇氣,將她一直深藏在心裡的話問出口。
他微微瞇起眼,然後撇嘴,別開眼。
"你累了,先休息一下吧。"
沒有解釋,更沒有回答,他像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保持沉默。
竹心垂下眼,鎖緊眉頭。
"佑赫,回答我好嗎?"
竹心不再逃避,既然已經問出了口,她就想知道答案。
"沒有什麼好回答的,你是什麼樣的女人對我而言不重要。"
他的口氣依然冷漠,竹心清楚地看到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
"可是對我而言很重要。"
她溫柔的口氣顯得堅定異常,美麗的大眼裡流淌著落寞的孤寂。
"佑赫,我知道我們的婚姻只是一場戲,可是我已入戲太深……"
佑赫看著她含情的美目,嘴角居然不自覺地輕微抽搐。
該死的,他竟允許自己深陷其中!
"佑赫?"
竹心輕柔地喚了他一聲。
"誰知道你有幾場戲在演,抑或你場場都太過入戲了也不一定!"
佑赫突然火氣十足地沖竹心發脾氣。
竹心吃了一驚。
"佑赫……我不太明白……"
"你還裝什麼糊塗!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嘴裡說著貌似很癡心的話,背地裡她還不是對別的男人私相授受?
一想這個,他就特別窩火。
"我……"
竹心欲言又止,她突然回想起佑赫的話,似乎有些領悟。
可是,他會在乎這個嗎?
"我和邵王爺,或是吳大哥都只是朋友,如果你是為了這個生氣,真的不必要。盡管我們的婚姻再過幾個月就會失效,但在別人眼裡,我至少還是你的王妃,我懂得女人家的本分,不會做出不合禮法的事令你蒙羞的。"
不能確定他是不是因為這件事,可竹心還是耐心地同他解釋。
佑赫俊臉上的神色起伏不定,她的回答正中他的要害。
可當她提到那時效還最多不超過五個半月的契約時,他內心感到的竟不再是解脫的kuaigan,而是一種悵然若失的惆悵……
"就算契約到期,你也只能屬於我。"
他突然霸道地道。
竹心回望他的眸,漂亮的大眼睛露出疑慮之色。
"你早已是我的人,我絕不會允許你的身體被第二個男人碰!"
他強勢地再次申明對她的所有權。
竹心懂了——
他只不過是不願意將自己用剩丟棄的東西讓別人撿了去。
"我擔心的只是這個嗎?"竹心苦澀地笑了,"我雖是市井出身,但也知道女子要從一而終的道理。協議一到期,我便會自動離開,並且向你承諾,我會終身不嫁,直到老死。"
她說得很平靜,靜得讓人感覺不到她的氣息。
他太不了解她了,他以為,這輩子她還會再改嫁他人?
自打初識他的那天起,她就認定了他;
而簽下契約的那一刻,她已然決定放棄自己的人生,去成就他的自由。
佑赫深深睨住她柔弱又倔強的小臉——
為什麼當他看到她頹敗認命的神情,他的胸口會莫名其妙地發悶?
★★★
"我先去洗個澡。"他突然道。
"在這?"
竹心驚訝地瞪大眼,雖然她還沒怎麼洗,就被他硬生生地闖入帶走,洗澡水幾乎還是干淨的,可她總覺得和他共用一個浴桶的水洗澡有種說不出的奇怪。
"那又怎樣?"
佑赫若無其事地解開圍在xiashen的浴巾,走進屏風後面的浴室。
竹心別開臉,不敢看他。
想到剛才自己的專注,她臉上一熱,裹著被單走到梳妝台前,才發現自己的臉像一顆紅柿子。
她呆呆地望著鏡子裡的自己——
他這麼晚了還在這洗澡,是不是代表他今晚會留下來陪她?
她知道他並不像她那麼期待她肚子裡的孩子,而且他還那麼忙……會不會又是自己多想了,這麼多月來,他從來沒有來過她房裡留宿